车尾距离拉长,冉静还沒有看清楚卷缩在墙角的人是不是‘地狱男爵’就听见‘呯’一声巨响,她还來不及回头,就被车门直接夹住头颅,跟另一辆车碰撞在一起,
有人看见冉静发狂的退车,然后探头看后面,在车身和另一辆车相撞时,那车门由于撞击力直接夹住她的脖子,被夹住的脖子造成颈动脉破裂大出血,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也就是人们刚刚打电话喊120來时,她死了,
李德彪和妻子冉静离奇死在文化路小型停车场时,
陈俊他们还在路上急速行驶往青龙镇赶,小西发现俊貌似不高兴的样子,眉宇之间充满凝虑,
“停车。”陈俊突然发话道,
小西不解,刘静也不明白俊怎么会忽然喊停车的,她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状况,
陈俊越想越不对,钞票的气味不对,那种气味怎么跟之前在邪恶组织的假钞那么相似,
陈俊突然大声喊停车,车子到底不是人來的,怎么可能说停就停下的,还得滑行一段路,靠人行道才能停下,
“俊哥怎么啦。”小西和刘静还有小工头都纳闷的看着陈俊问道,
也许是紧张的缘故,手指无意识的轻拨了一下鼻梁,陈俊冷峻的面孔加上拧紧的川子眉,俊凸显出如此复杂的神态,把车里的人都震住了,大家心里都在猜测,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让他给想到了,
“小西,你还记得在深圳那件事吗。”陈俊避开刘静眸光中的疑问,而是看向小西问道,
小西点点头道:“记得,有什么不对。”
“李德彪,老奸巨猾,是吝啬出了名的,他的爽快很让我怀疑,这钱……”陈俊搭手在麻布袋上,眼眸闪烁灼灼之光,略带几分质疑的口吻道,
“俊哥,你想多了吧,咱不管李德彪是什么样子的人,咱们也得看莉莉的良苦用心吧。”小西觉得陈俊多虑了,戏谑的笑说道,
刘静了解丈夫陈俊,他的精明睿智是无人可比,但凡他觉得有问題的,那么就一定有什么可疑之处存在,想到这儿她打岔说道:“不,俊的话也有道理,小西,要不咱们不妨仔细检查看看,如果沒有出错,也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你看呢。”
“呃,那好吧。”刘静的附和,很让小西不以为然,醋意加羡慕的同时也一阵胡思乱想,心说;真的是夫唱妇随,尼玛什么时候也有一个死心塌地拥护我的她就好了,
在后座的小工头也试图探头來看,被陈俊制止住,示意他安心的休息,余下的事情他们晓得处理好,前者感激的报以一笑,依旧卷曲身子在椅子上继续睡觉,
陈俊和小西打开袋子,那股熟悉的墨香味道再次扑鼻而來,对头,就是这股味道,让人怀疑,俊晶亮的眸子一闪,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疑问,
话说:假币自古代时期就一直存在,至今有几百年的历史,造假的那些人渣之徒,只图个人私利,从沒有想到在祸害人之后会产生什么样子的后果,造假技术日益精进,假以乱真程度到,连精明过人的小西也被蒙骗过去了,
袋子里的钞票纸质和真币几乎难辨真假,只是它沒有那种水印的隐形图像,这是陈俊拿着一张钞票,对着车窗外迎光一抖发现的,
“草泥马,报警,这厮忒胆大,连我们也敢欺骗。”小西恨得牙痒痒,把手里一叠钞票重重的放进麻袋里,
“这样咱们把钞票送到县公安局去,让公安局的人出面來处理这件事。”陈俊竖起指头,悄悄的指了指后面睡觉的小工头,暗示小西声音不宜过大,然后悄声建议道,
小工头也是够辛苦的,一方面还得稳住工地上那些个趁乱闹事的家伙们,一方面还得担惊受怕的等待工资的发放,要是强子沒有出事的情况下,工地的工资都是由强子转手给他,再经过一系列的核对,工资才会顺利的发放到工人们的手里,
春节临近,小工头是日思夜想,好久都沒有这么安稳的睡过觉了,钱到手,压力沒有了,瞌睡犹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來,他睡得够死,以至于陈俊他们大可以放心的对话,也不能惊醒他,
“要是,那个啥,李德彪死不认账怎么办。”刘静趴伏在陈俊前面的车靠椅上说道,
“哼,咱们有他签字的证明,还怕什么。”陈俊摸出兜里的签字证明一抖对刘静说道,
“其实咱们一时情急,都忘记一件事。”刘静貌似想起什么,对陈俊和小西说道,
陈俊和小西一愣,茫然的看着刘静齐声问道:“什么事。”
“签字,别人可以诬告你说是仿造的,如果加盖一个私戳……”
一语惊醒梦中人,有些人面色一变大惊,“啊呀,昏头了。”陈俊不等刘静的话说完,就恍然大悟,拍打自己的脑门,懊悔道,
“真相,嗯嗯,都大意了,当时看他言辞恳切,怎么可能会有假,不能怨谁,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吧。”小西苦笑一下,安慰陈俊和刘静道,
“回头。”陈俊面色一沉,铁青一张脸,腮帮子鼓噪得‘咯咯’响,
刘静看陈俊的状态,就知道这是他被气极了才会有的神态,不敢言语坐回位置上,暗自自责道: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提醒他们一下呢,
小西果断的驾驶车子,在马路上打了一个旋,重新折回,直接往翰香府方向驶去,他们的心里真心的焦急,不知道再次返回,还会遇到什么难以想象的阻扰,
莉莉郁闷的沉侵在失去男朋友的苦楚中,朋友安慰的话似乎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她仍旧无法释怀自己的愧疚感,如果不是那么任性,那么不懂事,凯子就不会出意外,如果自己出生在一个完好的家庭里,就不会过早的踏入社会,就不会想方设法寻找呵护,关心、就不会……“呜呜”想到情深处,不得不落泪,
电话突然咋呼的响起來,抹一把泪痕,歉意的对朋友勾起一线比哭还难看的笑纹,站起身接起电话,
电话是县交通安全局打來的,接听电话的莉莉沒有答话,整个人跟触电似的傻了,就像雕塑般凝固在原地,残酷的现实把她击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