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俊和小西被那具瞬间化成血水的尸身搞得惊恐不已时,又从地下层突然冒出的烟雾,烟雾完全是自然现象,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鬼怪搞的鬼,
这些太意外的现象,陈俊两人弄得一惊一乍的同时,他们更加沒有想到,此时的对手已经给他们玩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把一座空壳的洞穴留给他们,而真正的对手正走在一条狭窄的山路上,他们带着邪恶带着豺狼般的野心,樶起敏锐的嗅觉,裸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准备时刻嗜血,
鬼火似的手电在黢黑的空间闪烁,一盏盏在墨汁般的夜色中探询着路途,除了那粗重的呼吸和不时传來诅咒声,沒有谁大声说话,他们就像一群贪婪觅食的野狼,在寻觅着下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股队伍是邱雷雨的主力军,在他阴暗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着另一个大计划,这一次从表面看來他是在避开陈俊二人,做着有条不紊的撤离行动,邪教内部人员对他们主人的做法颇有微词,却不明白他做的这一切,是在为下一次的大召唤做准备,
这段狭窄的山路是从洞穴另一个隐秘出口延伸出來的,就像家户人家坐落的庭院,区分前后院,陈俊他们只是在前院被邱雷雨设置的障碍给牵制住,才沒用发现在洞穴深处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出口,
邱雷雨派遣的邪教徒去扛卷缩在耳洞的孩子,许久都沒有转回,他就再次派遣几个人去协助,可是这几个人在去了好一会功夫,都还沒有转回,狡猾的他感觉到不妙,就舍弃了那些教徒,吆喝着他的其余教众迅速离开了洞穴,
崇山峻岭中青青山,葱郁的树林,黄褐色的泥土,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静谧沉稳,而在邱雷雨他们去的方向,茵茵绿树下隐藏着两辆越野车,他们要赶在另一个人的前面到达目的地,
邱雷雨以为世界的人类都是傻子,他这招声东击西的招数,会把陈俊和小西牵着鼻子走,满以为他这么鬼鬼祟祟的撤离,俊就拿他沒辙了,却沒想到,他的计划已经被一个人识破,并且也在赶往目的地恭候他,
这个人就是刘静,她在中途看见行李箱趴伏的小鬼,就隐隐感觉不对劲,她让莉莉在一边稍等片刻,就急速转身走进进站口,对验票员说有东西落在车上了,三两步的去追刚才那位男子,
刘静走进乱糟糟熙熙攘攘的车厢,看见那个拉行李箱的男人,正把行李箱脚架收起,把看似笨重的行李箱往头顶的行李架上放,而刚才看见的那一抹暗影,不知道是躲在行李箱里面,还是躲避到车厢里的卫生间去了,在她肉眼扫视下,那一抹暗影已经全然不见,
男人精神状态不太好,一副风尘仆仆略带倦意,他把行李箱放好后,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倦怠的想闭眼休息一会,却发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着一位女子,就慵懒的抬眼看着刘静问道:“同志,你有事。”
刘静看着车厢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來往旅客,在这里说话实在是不方便,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另一节车厢,哪里有一个抽烟室,现在是旅客登车时间,应该还沒有人在,
刘静面部展露一丝浅显的微笑,秀眉一挑沒有出声却佯装扬手撩起额头前的发丝,手指微微一勾暗示男人换另一个地方说话,
这位纳闷了在一番努力回忆之后,实在想不起面前这位面容清秀,气质颇佳的女子究竟是谁,他自个心想;看这女子面生得很,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她什么人给认错了吧,再就是传说中的女扒手,可转念一想,那有扒手这样來找人偷窃的,看着对方纤弱的身子,男人不再去想什么,目光瞥看了一眼已经细碎步走过去的静,再次对自己说道;怕什么,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手无搏鸡之力,难道还敢为非作歹不成,说不定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呢,这样一想他就整理了一下衣衫,给随同一起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就尾随在刘静身后往另一节车厢走去,
刘静先一步來到抽烟室,蹙眉思量用那种谈话方式把那件事说出來,而必须是要淡定的口吻,既不会让对方产生误会,又不会吓到他,
抽烟室面积窄得不能再窄了,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面对车窗,一股股薄凉的微风徐徐从窗口送进來,轻轻拂动刘静的刘海,她可以探头看见矗立在车站出站口,一堆行李的莉莉,
莉莉正愁眉苦脸的四处张望,想从影影绰绰來來往往人头攒动的车窗口,看见刘静的身影,眼睛望酸痛了,她只好失望的低头瞥看了一眼脚下的行李,
男子推开抽烟室的房门,先探半拉头进來,想证实对方是否在暗示自己跟來的意图,刘静看见此男子果然跟來,就礼貌的对他点点头说道:“是我找你,请进吧。”
男子进來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題说道:“找我有事。”可骨子里却琢磨开了,看对方一副姣好的面容以及那迷人的身段,难不成是传说中的暗鸡,
刘静从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中觉察到不妥,面色一沉,正言道:“别胡思乱想,别把是人都想得龌蹉,我找你有急事。”
刘静面色一沉,威慑住男子内心的那抹阴暗想法,他面色一闪而过的失望暴露无遗,却又试图掩饰着什么道:“瞧你,我可沒有想啥,都是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爱瞎想而已。”说着话,男子从衣兜里拿出烟盒,抖出一只含在嘴上,还沒有來得及点燃又听见对方传來咳嗽的声音,他不好意思的看着对方,呐呐的说道:“我这还沒有点燃呢,你就咳嗽了。”
刘静手捂住鼻子,说道:“嗯,你还是把烟放进盒子里,我有气管炎,闻不得烟味。”
男子倒也沒有拒绝刘静的建议,把烟卷放进烟盒子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态说道:“你找我有什么急事,我们认识吗。”
刘静摇摇头极力平稳紧张的情绪说道:“你们是从哪里來,准备去哪儿,听闻你的口音给我差不多呢。”
“唉,说來话长,我们是为着发财的目的來的,却一分钱沒有捞到,反而惹了麻烦事,现实把我们给捉弄够呛,你说人死了,怎么还要害人呢。”
“别介,你直接告诉我你们从哪里过來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