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起来,这些吸血鬼猎人是狗鼻子吗?怎么什么味道都能闻的出来,我怎么就闻不出来那种味道?”
平岛六花不解的问道。
“他们也算不上是什么正常人了,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不然你刚刚那么近的一发空包弹,估计他也是非死即伤,而不是在地上痛苦的打滚了。”
鸢尾露露此时从旁边找到一捆麻绳,接着靠近想要将男人捆起来,却被平岛六花拦了下来。
“你去太危险了,还是让我来吧。”
接着平岛六花笑了笑,接过了鸢尾露露手中的麻绳,接着正要上手将男人捆起来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突然露出笑容,像是等待了许久一样。
抓住了平岛六花的手,接着一个发力,平岛六花摔在了地上。
“哼哼,就等你现在了。”
可是男人刚站起来,平岛六花不知到什么时候手中又出现了枪,又随着一声枪响传来,男人的双腿传出骨骼爆裂的声音。
大概是这次离得太近的原因。
“啊!”
平岛六花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也就那点本事嘛,不过确实没想到别人挨一发空包弹估计得躺上好久,哪怕是那么远的距离,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能站起来,看起来还是我小看你们这些怪物了。”
凯撒这次没有挣扎,而是眼神透露着凶狠看着平道六花。
“看啥看?有什么好看的?混蛋。”
平岛六花有了上次的教训,快速的将麻绳绑在了凯撒的身上。
“别以为就你是吸血鬼猎人懂点技巧,我在怪谈堆子里摸爬滚打这几年不比你抓那几只吸血鬼有含金量?”
平岛六花从口袋中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了嘴中,接着单手扛起了凯撒,就准备朝山下走去。
“我现在把这家伙丢山下去,免得到时候出了事情更麻烦,这玩意儿的恢复力应该比正常人要强很多,不然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正常,不过骨骼碎裂这种事情想要恢复估计也没那么快。”
平岛六花的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很快扛着凯撒就往山下跑去,接着直接往一处角落就丢了过去。
“你就待在这边吧,总有人会找到你的,如果没有人找到你的话,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不过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死吧?”
处理完凯撒之后,平岛六花便准备离去了,毕竟当前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鸢尾露露了。
“拜拜。”
平岛六花还做着一个笑脸的模样,接着,挥了挥手,直接就转身离去。
凯撒并没有挣扎,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把刀,正在搁着自己身上的绳子。
那把刀似乎并不是铁质的,更像是银。
“臭女人,臭婊子……”
凯撒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鸢与希尔在街上逛着街。
白鸢手中拿着一张代购清单,上面写着很多物品以及一些已经被划掉的物品,白鸢身上已经拎了很多了。
而希尔脖子上挂着手上提着,都有很多东西,原本已经恢复的精神在一瞬间似乎又消耗殆尽。
“白鸢姐姐,可以慢一点吗?希尔有点累。”
白鸢回头看向希尔,似乎已经是气喘吁吁,一时之间也有点不好意思,就将希尔身上的一些东西拿下来了一点。
“一会儿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就差不多回去吧。”
希尔点点头,她现在只想躺在柔软的床上躺着,不想看月亮了,之后白鸢靠一己之力改变了希尔的作息习惯。
此时,酒店中的白韶也是失眠,生怕自己一闭眼再睁眼,看到的又是不同的世界,在一瞬间他总觉得自己要变成精神病了。
“妈呀,我分不清,我是真的分不清啊。”
白韶悲叹着。
“那个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分明都那么真实,甚至感觉有些是触感?可是,那你分明不可能是现实才对,但是又分明就是现实才对。
那倒是被改变了触感?不对啊……人类的肌肉触感比记忆之类的更加可信才对,那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白韶感觉脑袋要炸开了,越想多越觉得恐怖,分别一切都是这么真实,但是,突然感觉两方都好虚假。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自己的潜意识甚至想引导自己认为现实才是恐怖的猛兽,而那方扭曲的世界才是真实。
“……呵呵呵,我不玩了,爱来谁来吧……”
白韶尽显着无奈,可是对此偏偏又无可奈何,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一时之间自己都不清楚了。
包括自己存在这个世界就是个bUg,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是bUg,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也是bUg。
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活着就是活着,存在就是存在,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为什么我会想这种事情?分明这是最主观的意义……分别是我最清楚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跑调想到那些事情去?”
白韶摇晃着脑袋,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去思考那些事情,这几天白韶总觉得自己晃脑袋的次数多起来了,自己总是想那些问题,而那些问题也总是冒在自己的头上,很苦恼。
“日本太危险,我想回华夏……”
白韶感叹着,他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知道,此时的他只想赶快回国,最好是现在,直接把自己丢回国内。
上班无所谓,国内抓怪谈也无所谓,至少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不过,鸢尾安说的那所谓的百鬼夜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几天……明天也是这几天啊,今天自己反应这么大,不会真的就是明天吧?”
白韶眉头皱起心中忽然升起了不安。
“算了,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总归不可能一直逃避着吧,而且也说了百鬼夜行不是什么凶猛怪谈出现的时候……大概如此吧?”
白韶自己心中想的无非就是一些慰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