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损看着周文勋的样子,“呵呵”冷笑。
“他八成是以为吴不赊死了,就可以骑在吴家的头顶了。”
吴九也不傻,自然看出来,周文勋是想通过李损,打击吴家声望。
借此重新掌握,天水城的商业大权。
“哎,可他不懂,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钱财终究只是外物。”李损无所谓地笑道。
输了,他不在,他可以抢。
别问为什么。
问他就是山大王。
石青璇搂着李损的胳膊,小声提醒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变的越发嗜杀?”
“嗯?”李损一愣,低头看向石青璇,道:“你真的说,确实有点。”
“很有可能,是【道心种魔大法】影响了你的心性。”石青璇提醒道。
“呵呵,好笑,我岂会被一门功法影响心性?”李损露出一脸不屑。
心里却是一凛,暗道【道心种魔大法】果然邪门。
自己最近着实有着癫狂自大。
“咳咳”他又清了清嗓子,又问道:
“若是被影响了影响了心性,会怎么样?”
石青璇露出一丝黯然,若是严重,则会成为我父亲那样的大魔头。
“邪王?”李损无语。
他可不想,被人算计得连中土都不敢回,急道:
“有没有可以控制它的办法?”
石青璇无奈的摇了摇头:“除非大成之后,由魔转道,才会恢复心性。”
李损狠狠瞪了眼石青璇,老子这下是被你害惨了。
这么危险的功法,你特么给我做什么?
石青璇似乎看出了李损的想法,低额道:
“对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迫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李损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练都练了。
现在再去怪罪对方,也是无济于事。
“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走一步,看一步吧。”
石青璇见李损没有坏她,心中不免有些开心,道:
“对了,父亲曾说,修炼【道心种魔大法】,不可以过分压制心中念头。”
“越是压制,反弹的越厉害,越容易走火入魔。”
李损抬眉上扬,双眼露出一阵精芒:
“就是说,想做什么做什么,别憋着?”
“这…”石青璇看着李损侵略十足的眼神,点头道:“差不多吧。”
“那个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要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石美人,你可要多多担待啊。”
李损不免得意起来,老岳父都说咱想干什么干什么。
咱再装正人君子,岂不是,太装“哔”了?
“你…你敢!总之,在我剑典大成之前,不可以乱我道心,坏我…”
石青璇羞红着脸说道。
李损“哈哈”大笑几声,道:
“可以,可以。”
“又不是只有坏了身子一条道。”
石青璇疑惑道:“你又在想什么呢?”
“什么只有一条道?”
“以后你就懂了。”李损露出一丝坏笑。
“当当~”
“损友,是周文勋的保镖。”吴九说道。
“让她进来。”李损刚才见她上来,没想到这么慢。
吴九打开包厢的大门,放进了那位女子进来。
李损粗粗打量了对方一眼。
见是一个长相恬静的小丫头,道:
“子菡是吧,把东西放下吧。”李损打趣道。
“嗯?”奚子菡脸色不悦地看了眼李损。
把手中的六万两的银票,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开口道:
“老爷让我给你一句忠告,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李损闻后,大笑道:“老东西的激将法,实在拙劣。”
“你告诉他,不气盛还叫年轻人么?”
“呵呵,我知道了,希望你不要后悔。”奚子菡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有个性。”李损白了眼奚子菡,手臂一挥将六万两银票吸入怀中。
对着下面的周文勋,道:
“多谢了,副会长。”
“下一件,是老夫喜欢的虎参老酒。”
“小兄弟有没有兴趣,买回去尝尝?”周文勋淡然地笑道。
“哈哈,没有,没有。”李损摇了摇头道:“我还年轻,一补会出人命的。”
“呵呵,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周文勋对着风四娘道:“十万两!”
“嗯?”李损骂道:“这老家伙倒是不客气啊。”
“上来就十万两?”
“少爷,需不需要属下,回去拿些银子回来?”
吴九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不必了,我们是突然来的,那姓周的老家伙,也不可能,带多少银两。”李损摇了摇头。
“可是,我们身上,也没有多少银子,恐怕最后会输。”吴九提醒道。
李损摇了摇头,要是让吴九知道,他带着白崇虎的十万两黄金。
还有十二万两白银,估计他会吓一跳,淡然道:
“十三万。”
风四娘疑惑扫了眼李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
乱叫价可是会死人的。
周文勋微微一愣,先前李损里外里其实只花四万两。
还有十三万两白银,并不稀奇,微微点额。
一旁的奚子菡开口,说道:“十五万两。”
“二十万两。”李损笑道。
“一口气加到二十万两?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这么有钱啊?”
齐二公子好奇地看向李损,心里“嘀咕”起来。
正常人谁会带十几万两出门。
就算他们天水几大家,流动资金也不可能这么充足。
“难不成,是故意来害周老爷子的?”
不对,他马上又摇了摇头。
因为周文勋是自己蹦跶出来的,与别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难不成是哪家王孙贵族,跑来体察民情的?
想到这里,齐二公子猛然一惊。
感觉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不行,这小子我可不能得罪,万一真是大有开头。”
“我齐家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周文勋与李损,不知道一旁的吃瓜群众,会想得这么多。
依然是自顾自的加着价。
“二十四万两。”周文勋淡然的看着李损,据他所知。
吴家的流水最多也就是十八两。
再加上一些私人钱财,以及先前得来的六万两。
再叫两次必然捉襟见肘,一文没有。
借此,他就可以一举,断了吴家在天水城的经营权。
以报被吴不赊欺压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