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李损便将他们打了个屁滚尿流。
很快,狼群便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小样!我还整不了你们了?”他拍了拍手心,正打算继续找点吃的,以慰他饥肠辘辘的肚子。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李损瞬间感到不妙,那声音的方向正是...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飞身往回赶去。
“放开我,滚开!”
他刚一到附近,就听到朱小腰的声音,以及衣物撕拉开来的声音。
“哈哈哈,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哥哥会对你好的。”
李损连忙快步赶去,拨开杂草,只见一灰衣男子正强压着朱小腰。
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她,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衣衫撕开。
此时的朱小腰已经衣不蔽体,头发凌乱不堪,小脸挂上几道泪痕,左脸隐隐还浮现出掌印。
李损一见此场景,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他平生最痛恨强抢民女之人,此等恶人,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空气。
朱小腰看到李损的身影,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冲着他惊叫:“热巴,救救我,救我!”
此时的她原本已经绝望认命了,甚至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
在李损出现的一瞬间,就仿佛缺水的鱼儿看到了江河一样,重新燃起了希望。
李损看着狼狈不堪的女人,双目微红,一脚便冲着那灰衣男子踢了过去。
对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抓起朱小腰就向李损的方向扔了过来。
“小心!”李损一声惊呼,将朱小腰轻轻地揽入怀中。
随即,他将挂在一旁的黑袍勾起,盖在了朱小腰半裸的玉体,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句:“我在,别怕。”
朱小腰紧紧揽着黑袍,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着,双眼含泪地看着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随即拉着李损的衣角,悄声道:“小心,他是「天下第七」文雪岸。”
原来是元十三限的徒弟,文雪岸。
李损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拥抱,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一旁有些许狼狈的文雪岸看到突然出现,坏他好事的小子,眉头一紧:“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李损也不与他多废话,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冲着文雪岸的方向攻了过去。
后者早有预料,直接一拳对了上来。
眨眼间,二人便已经交手数十招。
“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我是冲着关七来的,你最好离远点。”文雪岸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下一惊。
他的武功放眼整个江湖,都是上上乘的存在,这突然出现的毛头小子,竟然能与他打个难舍难分。
李损也惊讶于他的功夫,只不过现在的他怒气值蹭蹭上涨,管他什么天下第七还是天下第一。
今天文雪岸的命,必须留在这!
“别说废话,受死吧!”
文雪岸看着李损一副暴怒的样子,眼睛微微一眯,一个转身,手上出现一把铁笛。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只见他阴翳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嗜血的激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这笛子中装的乃是九天九地十九神针,当它发动时,绝没有任何人能逃脱。
李损自然也看到了他手中的东西,还好他留了几分理智,不然他若是贸然出手,怕是会命丧当场。
“咻”得一声,数道银针从铁笛中射出,直直地向李损的方向飞来。
“小心!”朱小腰见状,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李损盯着银针的走向,面上没有半点的神情,整个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成冰一般。
就在银针即将没入肌肤之时,文雪岸以为他被吓傻了,直接放声大笑:
“与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小子,下辈子记住喽!”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整个人直直地愣在了原地,双眼瞪得老大,似乎下一刻就要凸了出来。
原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李损动了。
只见他先是接连躲过数枚银针,然后整个人身形向下一顿,双手化掌,龙象般若功的威力乍现。
龙象般若功第六式——龙跃九渊。
随即,他整个人仿佛如幽灵一般的步伐,只一刹那就已经来到了文雪岸的面前。
眼神中不带有一丝的温度,低喝了一声,打向了已经愣在原地的文雪岸。
龙象般若功第一式——龙射。
还不等文雪岸有任何的反应,整个人就已经如一摊泥一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瞪大了的两只眼睛,昭示着他的惊慌与不可置信。
天下第七文雪岸,就这样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一招毙命。
李损冷冰冰地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邪魅一笑:“我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随后,他将瑟瑟发抖的朱小腰紧紧地揽在怀中,轻声安慰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朱小腰紧紧地包裹其中,使得她惊慌焦躁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许久,她缓缓抬起头,双眼中含着泪花:“又是你。”
“什么?”
“我是说,你又救了我一命。”
李损轻轻一笑:“好了,不怕。”
“对了,圣主现在在何处啊?天大地大,怕是早已没了我们的容身之所。”朱小腰神情有些恍惚,抬头询问道。
李损轻轻拍了拍他,信心满满地开口:“放心,一切交给我。”
“我一定会让你的圣主平安出城的。”
转眼间半月已过。
城内已经是翻天覆地,各路人马不断地派出探子,想要找到关七,奈何都铩羽而归。
此时的城门处,一支商队正打算出城。
“站住!”守在城门的侍卫见状,伸手将其拦了下来。
为首的黑衣女子杏目一凛,身上带着几分寒气,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正是龙舌兰。
“六扇门运送货物,谁敢阻拦!”
“是!放行。”那侍卫冲着远处摆了摆手,做出放行的动作。
一行商队浩浩荡荡地出了城去。
正当商队从守卫森严的城门路过时,其中一名老者微微压低了草帽,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