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凤七哭笑不得地看着严景寰说,“你别这样,其实就是换个部门而已。”从“csas”换到“unsg”,岗位性质都没什么改变。
但严景寰不怎么想。
“怎么一样?以前担心归担心,但好歹你人还在国内,即使出国也就出个差,可现在……”严景寰不甚赞同地瞥了她一眼:“范姜洄居然会同意你这个决定?”
凤七闻言,双唇抿了抿,低头啜了口咖啡。
“他还不知道?你还没告诉他?”严景寰从她的表情里,读出这个实情。
“嗯。我打算来和大哥道别后,去趟玛卡岛。”
凤七搁下咖啡杯,抬眼看向自己大哥:“我想试试。”想试试以她的能力,究竟能为全球安全事业做多少贡献。
“唉!”严景寰深叹了一声,无奈地摊摊手:“你既然都已决定了,大哥还能说什么?之所以不想你去,也是因为担心……”
“我知道。”凤七伸出手,握住严景寰搁在桌上的手,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大哥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
“知道就好!”严景寰叹声道。严家虽然血亲不少,可对他来说,至亲的只有眼前这个妹妹了。如果连她都有事……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什么时候走?休息日呢?总该有的吧?”严景眼角寰扫到那只碍眼的行李箱,皱着鼻子粗声问。
“还有三天。我在江沪住一宿,明天晚上的飞机去玛卡岛。休息日……得等去了之后才知道。我这也只是备用,说不定每个月都能回来。”
怎么可能!严景寰撇撇嘴,嘀咕道:“虽然没接触过,可好歹也看过不少影片,进了那种地方,哪会有你说得那么轻松、自由……“
凤七笑笑。“电影演得都比较夸张。”
“但也源于现实。”严景寰瞪了她一眼,“别欺负大哥不懂你这一行。总之,你想做什么,大哥都支持你,但是,务必给我完好无损地回来!小伤也不行!”
“好!”凤七微笑应道。
兄妹俩小聚了一天,次日晚上,严景寰送她去了机场,忍住心头的哽咽,他用力抱住了她。“出门在外,一切小心。即使不能常回来,记得和大哥电话电邮联络。”
“好。”凤七反手抱了抱他,然后松开,浅笑着说:“大哥也是。公事固然要紧,身体也要保重!”
“和你的工作想比,大哥这些只是小儿科。”严景寰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瞄到登机口已经在催了,遂拍拍她的肩。“进去吧。飞机上好好睡会儿。我看那小子也不见得会同意,八成还要再磨上不少嘴皮子。”
凤七莞尔一笑,挥挥手,就此和严景寰作了别。
事实上。范姜洄虽然对凤七来玛卡岛找他的事比较意外,可对她说的这个事,并没有他们两兄妹想的那么吃惊,只定定看了她数秒。确认她所做的选择后,就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没其他问题了?”凤七反而纳闷了,照他以往的脾性。虽然她相信他最终还是会答应,可多少会和严景寰一样,表现出吃惊、不悦、不舍吧?为何……
“我若说不想你去,你会听我的?”范姜洄挑起了眉头,认真地看着她问。
凤七想了想,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范姜洄好笑地弹了她额头一记,“难不成你比较喜欢我持反对意见,缠上一段时间,再不得不同意?”
“也不是……“凤七皱皱鼻子。
她无法想象那种情景:他像个孩子似的缠着她求她别去。只是实际情况出乎她的意料,这才让她纳闷不已。。
“傻丫头!”范姜洄搂她入怀,在她额上深深印下一吻,“我说过,我不会约束你,也不会羁绊你的脚步,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只要别伤到自己。随时可以回来,我会一直都在这里……”
“谢谢……”她喉口有些哽咽。
“只用说的吗?”他看了她一眼,轻笑着道。
她不解地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真想谢我,不如……”
他没继续往下说,而是用实际行动阐明了他的意思。
他的唇缓缓贴上她的,轻且柔地在她唇上反复辗转,直到她的樱红小口无意识地开启,他的唇才整个吮住她,舌尖灵巧地滑了进去……
深深的一吻之后,他才松开她。
连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也总算得到了餍足。
“什么时候启程?”他抱着她半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她的唇角,柔声问。
“明天吧。”凤七其实也不确定。
冰月当时只说会在七日后来接她,却并未敲定具体是七日后的哪一天。第八天是七日后,第九、第十天难道就不是了?
这么一想,凤七不禁莞尔,“说不定会多留几天。”
“那里……能随时联络的吧?当然,我知道每晚睡前一个电话奢侈了些,有空给我短信,让我知道你平安。”
“好。”
“吃的、穿的、用的别太省。那张卡,不止顾氏餐厅,任何有银联标志的都能用。”
卡?凤七一时没记起来。
还是范姜洄提醒她:“嗯,你一直当它是顾氏餐厅消费卡的那张。”
“难道不是吗?”凤七愕然。
“当然不是。”范姜洄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上回就和你说过的吧?那是我在顾氏的工资卡。”他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啃啮了一口。
工资卡?
“那你平时用什么?”工资卡都放她这儿了,他平时的花销怎么办?
难得见她如此愣愣的表情,范姜洄不禁愉悦地低笑,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她耳畔,耳根升起一股烫意。
“老婆……”他无比满足地喟叹,继而笑着说:“都说把工资卡上交给老婆的,都数得上是新新好男人,我应该排得上名号了吧?嗯?”
凤七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自大了呀!
“叩叩叩!”
这时。办公室门被叩响。
门外,传来洛水的声音:“boss,恒利集团刚刚传来《友好合作意向书》……”
凤七一听,知他有事要忙,遂从沙发上坐起身。
“别忙!”范姜洄扶她坐好,看了眼腕表,说:“你就在这儿,我很快就好。”
凤七点点头。
洛水听到自家boss唤他,这才捧着一份文件进来,看到凤七。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向范姜洄做起汇报。
凤七依范姜洄的意思,没离开办公室,就坐在沙发上,翻着茶几上的商业周刊。
范姜洄低沉的嗓音,不时传入她的耳里,让她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感。
良久,她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陷。随即是一双温暖的大掌,贴上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轻轻一带。
“好了?”她嫣然一笑,侧头看他。
“好了。”范姜洄低头在她唇上一啄。“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走到你身边都没察觉。下回出任务时可不许这样。”
“我知道是你。”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眉眼间带着笑意。
“这话我爱听。”范姜洄低笑间,再度攫住她的唇。由浅及深、由轻至重,一路攻城掠地,直至双双呼吸开始急促。而他的双掌,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的衣领下方,在她丰挺的双峰上,隔着柔滑的内衣衬布,时而迅猛、时而温柔地抚摸、揉捏着。
“两年……”
虽然撤离了她的口,可唇瓣依然还恋恋不舍地相贴着,叹息般的呢喃,夹带着几缕无奈,幽幽传至她耳里:“再等你两年,我非要上你三日三夜不可……”
起初,凤七没听明白。
可随着他双掌越来越重的揉捏,大腿根处紧贴着他的小腹,有类似热源的物体正散发出烙人的烫意,饶是对**一事再懵懂,这会儿,也会过了意。
耳根红了又红,却驳不出任何话。
半晌,她才问出一句:“洛水他们,都下班了?”
“你不专心!”范姜洄神情哀怨地瞥了她一眼,“这么严肃的时刻,竟然给我想其他男人!”
凤七哭笑不得:“我没有。”
“你有!”范姜洄惩罚似地咬啮着她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啃红了她的耳垂不说,差点把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又熊熊点燃起来。
“肚子饿不饿?晚上想去哪里吃?”他嗓音喑哑地转移了话题。
怕再这么独处下去,完全不必等两年后,马上就能让两人提前进入蜜月期。
不过,问她等于没问。她对吃的从不研究。还不如由自己定了给她好好补一补。
他带她去了顾氏的七星级餐厅,让大厨配了两份套餐。
只不过,餐点还没上齐,凤七看到冰月走了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七天之约必须食言了。”冰月的表情有些严肃,走到凤七身边,简要地解释了一句:“地面站遭到不明人士袭击,急需人手支援,头儿让我来带你去。”
凤七歉意地看向范姜洄。
范姜洄朝她点点头,在她起身的同时,对冰月说:“希望你们送她回来时,能和现在一样。”他不求其他,只求她安然无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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