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到黑暗之子的名字,很是好奇:“什么是黑暗之子?”“你真的不知道,难道没有人像你说起过?”阿玛狄斯问我。我说:“见鬼,我怎么会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黑暗皇朝真的堕落到这个地步,甚至没有人知道黑暗之子际将降临?”我被他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语弄得不胜其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吧,既然没有人愿意告诉你,那么我来告诉你。”阿玛狄斯说道:“你就是黑暗之子,黑暗之子就是你!”“开什么玩笑,我是猎风,我很清楚,我知道自己是谁。”我觉这个玩笑并不幽默。“不,你不明白。黑暗之子每隔三千年就会降生在黑暗皇朝,他不会无缘无故降生,因为黑暗皇朝每隔三千年就会有一次毁灭性的浩劫,这是黑暗生物本质所决定的,没有办法改变,所以必须有一个拯救者。黑暗之子,就是这个拯救者――而这一次的黑暗之子,就是你。”“我不相信,我才不相信呢。”我说道:“你的话根本毫无根据,在黑暗皇朝内,有很多人的力量,比我强大的多,他们比我更有理由、也更有资本成为黑暗之子。”阿玛狄斯嘲笑着我的无知:“你们这些愚笨的世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力量并不是决定一切的因素!黑暗之子有的,是我们所没有的东西。”“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这样等到黑暗皇朝面临危机得时候,才会知道――设呢没能够拯救黑暗皇朝,他就具备什么。”“难道现在你还相信什么‘命中注定’之类的谎言?开玩笑了,我才不相信呢,如果真的和你所说得那样,那么这一切不都是是先安排好的?”
阿玛狄斯说道:“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真的那么单纯?我们的存在,就已经说明了所谓的科技,根本就是片面的,你为什么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主宰着?”“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世界的主宰者不在这里,但是它能够主宰者里的一切。”“那你知道是主宰者?”我紧追不舍的问。阿玛狄斯布在回答我的问题,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好好准备吧,你就是黑暗之子。”“喂,喂,你把话说清楚。”我再怎么叫喊,也没有人回答了,他已经隐藏进了我脑海的最深处,藏匿着一动不动,他是著名的**师,要是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他躲起来了,我却有了难题。我仔细地思索着阿玛狄斯的话,似乎也有那么几分歪理。可是我却弄不明白,他所说得黑暗之子,为什么就是我呢?看他的意思,黑暗皇朝里的人,应该不会无知无觉。我想了一下,打定了主意,又一次的召唤了巴巴洛夫。
巴巴洛夫满脸不高兴:“你是怎么回事,最近找我这么频繁?”我说道:“我找你有事情。”“什么事情?快说,我很忙。”“不管你有多忙,这件事情,你也要和我解释清楚。”我很坚定地说道。巴巴洛夫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呀。”“告诉我,黑暗之子是怎么回事?”巴巴洛夫顿时卡壳了。我一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了,我毫不退让的说道:“怎么不说话了?黑暗之子,你怎么解释,我就是黑暗之子――可是见鬼,我为什么是黑暗之子?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面对我得质问,巴巴洛夫无所应对,他只能对我说:“猎风,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有什么好说的,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很生气。巴巴洛夫叹了一口气:“谁说我们都知道了?就那黑暗之子这件事情来说,整个黑暗皇朝,直到黑暗之子存在的人,不超过三百个,知道黑暗之子即将降生的人,更是不超过二十个,直到你就是黑暗之子的人,就只有两个:我和撒旦大人。这还是上一次我带你去见撒旦大人,他亲自人出来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巴巴洛夫说道这里,自己心里也很奇怪:如他所说,这个世界上,知道猎风就是黑暗之子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撒旦大人不可能自己跑来和猎风说你就是黑暗之子,而自己肯定也没有和猎风说过这件事情,那么究竟是谁告诉他的呢?
“那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我问。巴巴洛夫说道:“这件事情你听我慢慢和你说。黑暗之子虽然孕育在你体内,但是也不一定你将来就是黑暗之子。另外,黑暗之子尚在孕育之中,很多人都在找你,包括安提诺尔,还有天国的人,科尔克斯虽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也在暗中行动。所以你自己不知道,对你更加安全。”“可是,可是你们就是不应该瞒着我。”我虽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就是嘴上不认输。“你还记得那枚巨蛋吗,据我判断,很有可能就是那枚巨蛋,黑暗之子,本来是孕育在那枚巨蛋之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竟然钻进了你的身体里面。这也是一个奇怪之处。”巴巴洛夫一解释,我这才知道,原来上苍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我,也和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巴巴洛夫问我:“是谁告诉你你是黑暗之子的?这件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还有谁看破了你的身份?”我问他:“阿玛狄斯这个人你听说过吗?”巴巴洛夫有些不愿意回答:“你问他做什么?”“这么说你知道这个人了?”我接着问:“他是个什么人?”巴巴洛夫说道:“这家伙是黑暗皇朝历史上最强大的叛逆魔法师,所作的事情,都是离经叛道的,黑暗皇朝禁止做什么,他就偏偏做什么,他可是我们执刑官的头号大敌――不过还好,他可是很久以前的人物了,和我没什么关系。你问他做什么?”我说道:“就是他告诉我的这件事情。”
巴巴洛夫席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还活着,这怎么可能,当年他被三大首席魔法师的结界困住,由当时的执刑官帕德罗亲自执法的,怎么可能还没死?”我说道:“你先别紧张,他没死,也和死了差不多。”我把那本书还有藏在那本书里面的阿玛狄斯的灵魂正件事情都告诉了他。巴巴洛夫惊叹:“这个人的确是个奇才,难怪当年围剿他的**师们在回忆录都觉得很奇怪,这么轻易就制服了他,原来他已经把自己大部分地力量都已经转移了。”我说道:“我看是阿玛狄斯自己觉得就算自己的全盛状态,也不可能能从这四个人的手里逃出去,所以不如把自己的力量和灵魂转移,以图将来有一天能够咸鱼翻身。”“没错,你的猜测很正确。”巴巴洛夫说。我又想起来一个问题:“你已经几次提到了天国,那是个什么地方?”巴巴洛夫说:“这件事情,你就是不问我吃枣也要告诉你,我估计,他们也快来找你了。”
“在这个宇宙之中,还有很多和我们不一样的超自然生物。我们是黑暗的体质,他们则不然。他们的力量来源很驳杂,系统太多,我一是半会也和你解释不清楚,但是你只要明白,这些人和我们一样,拥有强大无比的力量,但是他们又和我们不一样,他们不是黑暗生物。这样一来,他们也需要一个地方,当他们的力量太过强大的时候,就会把这些人集中在一起,他们的名字就叫做天国。”巴巴洛夫给我解释什么是天国。“那么他们和我们是敌对的吗?”我问。“不不,没有什么的敌对盟友之类的说法,我们是互相并不干涉的两个组织,所以这么长时间,他们才没有来找过你。但是你黑暗之子的身份如果暴露了,就一定会有天国的人来找你。”“为什么?”我问。“黑暗之子一旦降生,就不仅仅是黑暗皇朝的事情了,那就是整个宇宙的事情了。况且,天国也有类似于黑暗之子的人,那就似他们口中的‘救世主’,很遗憾,这一届的救世主,和你恐怕是同时降生。”“他们的救世主是做什么的?”“嗬你的使命差不多,但是他们的救世主,就说不定是什么生物了。”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天国的力量强大,你要小心。”巴巴洛夫关切的嘱咐我。我一点头,又想起来一件事情:“那么他们也有撒旦大人之类的统治者?”“没有,天国采用的,是议会制,他们的元老院是最高的权力机构,七位元老合议,决定一切事物。”这些家伙还挺民主的,我心说。巴巴洛夫说道:“我要走了,你已经知道自己是黑暗之子,这件事情我必须马上禀告撒旦大人。你自己小心,安提诺尔好像又有新动作了,他的人很快就会到这里的。还有,天国的人,你要记住,见面了要客气一点,尽量少树敌。”我说道:“你放心吧,我自己会有分寸的。”巴巴洛夫跃向空中,一个黑色的气旋接住了他,气旋一转,巴巴洛夫消失了。我今天第一次,走出自己的房门,顺着楼梯走到大厅之中,尤里卡和其他人正在吃早饭,他们的食物很奇怪,花花绿绿的一碗液体,搅在一起。我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转头看看其他人,我们的人都吃着自己从飞船里面带来的食物。尤里卡一看见我,立即热情地说道:“嘿,猎先生,要不要尝尝我们独具风味的‘液罗粥’?”我看看那一碗浓稠的液体,摇摇头:“哦,不,还是算了吧,谢谢念您的好意。”我找了一个理他们很远的座位坐了下来:“还是给我来一碗我们自己的食物好了。”我其实已经不用吃饭,可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还是每一顿都和大家一起吃。
吃过早饭,我拿出一枚戒指递给尤里卡,。这是我刚才赶做的。“这个市一个很神奇的戒指。你先戴上它。”尤里卡把戒指带在自己的手上,特拉达人从来不带戒指,他觉得很好玩。我伸手在戒指上一掀,戒指面上那个龙头的图案翻了起来,下面是一块小小的红宝石。我指着红宝石说道:“这就是你联系我的方式,只要按一下红宝石,我就知道你们有危险了,我马上就会赶过来的。”尤里卡问我:“你赶过来需要多长时间?”“很快。”我说道:“知需要一瞬间。”现在我的力量暴增,已经可以像巴巴洛夫那样进行空间转移了,距离虽然远,可是还是难不倒我的。尤里卡小心翼翼的把龙头图案的盖子盖上,认真的擦了擦戒指:“谢谢您!”我望着他笑笑不说话,尤里卡恍然大悟,拍拍手掌,一个人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他拿过盒子递给我说道:“还真是难办,你们的芯片和我们的生物电脑德技术不兼容,我们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把这些技术拷贝进这个芯片。”我打开盒子,盒子的正中央凹槽上,卡着一枚小小的芯片。我一笑:“合作愉快。”
特拉达人的星球上,一切对于我的船员们来说,都是很新奇的,我本来打算马上就走,可是这些家伙说什么也要玩两天,而且还有人建议,将来我把水轻盈带来,在这里补一个蜜月。尤里卡自然是十分欢迎,他现在对我报以很高的期望,可是我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失望。玩了五天了,我说什么也要走了。大家没有办法,只好跟我一起来开。我们的飞船刚刚升空,我就感觉到一阵庞大的杀意,我马上命令:“降落,快回去!”“怎么了?”大家纷纷的问着,但是最后还是把飞船降落下去。我飞快的跑出去,送别我们的尤里卡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看见我又回来了,奇怪的问我:“怎么了?”我一把抓住他:“他们来了。”尤里卡脸色一变,马上换上战斗服装,特拉达人的效率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随着警报的响起,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所有的战士已经整装待发。蔚蓝的天空,慢慢的变成了一种灰色,铅灰色。“这家伙一起来过吗?”我问尤里卡。尤里卡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他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家伙。”我点头说道:“你和我上去,跟他说清楚。”“好。”
我伸手拉起尤里卡慢慢的升上了天空;天空之中,有一团铅灰色的乌云,我们靠近那团乌云,乌云之中传来一个声音:“特拉达人,你们竟敢违抗科尔克斯大人的旨意,山自从人类社会撤退,你们知罪吗?”尤里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镇定地说道:“特拉达人现在宣布,从今天起,脱离科尔克斯的控制,从今以后,不再听从科尔克斯的吩咐。”“大胆!”乌云一阵颤动,整个天空也变得更加阴沉!“你们不想活了,大人只要动一动嘴,你们特拉达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毁掉你们这样一个小小的文明,太容易了!”“那就请你毁掉我们的文明,特拉达人不愿意再被奴役!”尤里卡坚定地说道,下面的战士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乌云震怒,突然两道闪电从乌云之中射了出来,尤里卡眼看就要被闪电劈中,我一伸手,两只手各抓住了一道闪电,原来是两条奇形怪状的兵刃。兵刃锋利无比,可是我的手上有着黑暗力量的保护,任凭那兵刃如何扭动,也不能上我分毫。
“原来是找到了一个保镖,难怪特拉达人这么硬气。”乌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你们认为这家伙能够抵挡大人的神威?”我笑了:“能不能抵挡科尔克斯我不知道,至少能够抵挡你这个废物。”乌云大怒:“我们去太空!”“请便!”乌云刹那之间消失了,我心中一惊:这家伙可不好对付,速度真快。我和尤里卡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也跟着他冲进了太空。在这里战斗,没有了束缚,大家都可以尽情的发挥。
一个像蜈蚣一样的战士,在等着我。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家伙,心说黑暗皇朝里的人还真是奇怪,这又是那一个物种?“你是什么人?”他问我,他的几十只手臂上,各握着一件兵器,他的手臂有节奏的挥舞着兵器,每一件兵器都互不阻挡,看来这家伙联的功夫还真的很特别。“我就是那头翼龙,上一次的那个大块头,回去应该已经和你们说了吧?”他点点头自报家门:“我是科尔克斯大人帐下八大护卫之三:平遥族战士千手。不要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人的手里。”我笑了:“先别吹牛,还是打过了再说。”“我给你时间,你变身吧。”我张开双手:“我就这样和你战斗,不用变身。”“你竟敢藐视我!”他怒喝。“不,我需要变身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变身。”我的手上,拳套已经延伸覆盖了我的整条手臂,我一圈砸在太空之中,能量带起的波动,牵动着空间也一起晃动:“来吧,看拳!”我一拳挥出,太空之中一颗流星撞向那条大蜈蚣。
我的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彩,平遥族战士几十四只手一起舞动,几十炳兵器闪耀着光芒在我的面前部下了一层有一层兵器的阻隔。任他万般花巧,我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拳。拳头挟着强大的力量轰进了那一件件兵器组成的防御圈,兵器一件一件的折断,每折断一件兵器,我的力量便被削弱一分,一直折断了十几件兵器,我的力量终于用尽。我收回自己的拳头,千手丢掉手中已经受损的兵器,变戏法一样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些新兵器。我的手中,双头龙枪出现,我一握龙枪,龙枪的两头吐出两股粗大的黑色火焰,火焰之中,飞出来自地狱的恶魂鸟。恶魂鸟铺摊该地的扑向千手,亲手的几十只手臂一起挥舞,几十柄兵刃把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恶魂鸟,虽然不断的损耗着千手的兵器,但是千手身上,好像总能找到新的兵器,我知道他的身上一定有类似于老师给我的那个储物袋一样的东西,所以兵器才能源源不断。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黑色的火焰飞快的在太空之中蔓延,无根之火根本不需要燃料,它的作用就是焚尽一切,地狱黑火燃烧着,很快包围了千手,千手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手中的兵器不断的融化,他的兵器虽然很多,但是也正因为多,所以不可能每一把都是神兵利器,到了现在,他的兵器大量消耗之下,使用的都是一般的兵器。恶魂鸟有了地狱黑火助阵,浑身上下也燃起了火焰,好像无数火流星围绕着千手上下飞舞,不时地冲进他的防御圈扰乱一下。千手的兵器已经换了上千把,他的储备已经略显不足,他心中明白,再这样下去,落败的一定是他。
千手浑身突然腾起一股气势,他身上的衣服碎裂,他的身体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手臂合四为二,合二为一;最终全身上下几十只手臂只剩下了六只。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魁梧,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一件样式古老的盔甲之中,头上插着一根红色的羽毛。这是什么东西?我一皱眉头,千手的六只手臂都已经握住了一件兵器,这些兵器看上去,都不是一般的货色。看来这是千手专门为了这个战斗状态准备的。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兵器冲了上来。四周黑色的火焰并不能阻挡他,他的一只手臂上,拿着一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流淌出来的液体却是绿色的,绿色的液体不断的流出,和周围的地狱黑火不断交锋,黑火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虽然绿色的液体不断的消耗,可是地狱黑火一时半会也烧不到他的身边。恶魂鸟不断的突袭,可是他的一支手中,是一只恨小巧的盾牌,这支盾牌虽然小,但是却很厚,恶魂鸟的每一次撞击都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凹槽,只可惜盾牌太厚,一时半会却也无法穿透。千手的其余四只手臂上,握着各种的武器,其中一只手臂上,举着一只巨大而厚重的塔盾,塔盾和他一起,飞快的撞在我的身上,我被撞出了十几米,心头十分不爽,隐藏在塔盾后面的千手,突然冲了出来,三是手臂,一只举着长矛,一只握着战锤,一只挥舞着开山刀,三柄兵器从不同的角度朝我击来。我伸手握住了刺过来的长矛,另外一只手上的拴头龙枪挑开了开山刀,还和战锤狠狠地撞了一下。这一次交锋,双方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千手抽走自己的长矛飞退,我也撤身后退。
他后推的过程之中却也不忘了进攻,手中长矛当作投枪朝我射了过来,这一记攻击,凝结了他巨大的力量,投枪闪耀着灿烂的光芒好像一条巨龙朝我射来。他人随其后,手中塔盾把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其余的两柄兵器已经展开,他好像一艘滑翔机一样朝我富冲过来,两柄兵器就是他的两翼。我的手臂上,亮起了一道白色的光芒,那是拳套之中玉岩拳龙的结构的力量,我的脑海之中,阿玛狄斯突然开口说话,他念出了一段咒语,我莫名其妙的就跟着他一起用龙族的语言念出了这一段咒语,咒语之中,我的手臂突然变得无比巨大,我一掌拍出,好像拍苍蝇一样把那只威势惊人的投枪轻而易举的拍掉了。阿玛狄斯又念出了一句咒语,我也学着念了出来,当然还是用龙族的语言,我的身上突然腾起了两只光芒万丈的翅膀,翅膀挥舞,宛如万丈的彩锦,缠绵的裹住了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的千手。千手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来回冲撞,无奈那散发着光彩的双翼实在是太“缠绵”,好像是橡皮糖一样,任凭他怎么发力,也没办法冲破束缚。他一次次的发力想要冲出去,可是却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千手的汗水一滴滴的落下,到了我们这个级别的战士,除非体能已经严重消耗,否则绝对不会流汗的。
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我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千手大惊,战锤拦腰一摆朝我砸来,我一拳砸在战锤柄上,锤柄无声无息的弯成了九十度。千手飞退,无奈身后的双翼却又把他推了回来。我的龙枪一展,一枚枪头已经次中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盔甲发挥了作用,我的龙枪顿了一下,他趁这这个机会身体一滑留了开去。我微微一讶,没有想到这一件看起来不起眼的盔甲,还这么有用。我心神一动,光芒双翼收拢,刚刚逃跑的千手又被卷了回来。突的开山刀乱舞希望能够斩断双翼,脱困而出。可是事实总是和他的愿望相背,任凭他的刀锋如何锋利,力量如何强大,也没有办法脱困。千手大怒,看来他是要出绝招了。他的手臂上一阵黑光流淌,开山到突然缩小了一半,紧接着他的其他五只手臂一起萎缩,唯独那只握着开山刀的手臂突然变得粗大无比,他一刀斩向光芒双翼,万丈的能量射出,轰向光芒双翼,但是他的眼前一花,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攻击方向上。双头龙枪射出,火焰巨龙出世!那并双头龙枪在空中扭动着,不断的变化着自己的造型,火焰飞舞,巨龙张口突出几十米长的火舌,火舌舔食着开山刀,每舔一下开山刀的力量就被削弱一份。几十下之后开山刀上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巨龙突然冲过去,狠狠地撞碎了开山刀。开山刀的碎片彻底的击垮了千手的希望,他飞快的向上窜去,希望找到一个出口。
我尾随而上,手中龙枪突然射出,这一次我已经有了准备,龙枪锋利的枪头斩断了千手握着那只瓶子的手。平遥族战士浑身巨震,可以看出他的痛苦。我伸手一抄。稳稳的接住了那只瓶子。既然已经断了人家的手臂,又抢了人家的东西,也就足够了,我撤开了光彩双翼,千手倏忽一下就消失在了宇宙之中。我把玩着那只瓶子,脑海之中另一个声音响起:“妇人之仁!”我笑了一下,不去和这个叛逆的法师计较。
杀败了平遥族战士,我回到了特拉达人的星球上,看到我安然回来,尤里卡很高兴,之前他一直在赌博,赌我能够战胜他们控制者派来的战士。现在这场赌局已经开了一半,至少我能够应付一些。他的心里自然很高兴,所有的特拉达人也都很高兴。我们告别了特拉达人,乘坐飞船返回自己的星球。有时漫漫的星际旅程,我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回到了人类星域,一来一去就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我想着自己应该回龙神共和国去看看自己的老婆了,刚刚结婚就离家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我让船员们先回基地,我自己肉身飞行去龙神共和国。
和以往一样,来到龙神的时候,来到水家的时候,通常水轻盈都是不在的,只有水泊为在。可是这一次,水泊为也不在了。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老岳父大人现在可是龙神的头儿,一定很忙了。我来到了国政大厦。想了一下,水轻盈好像是在哪一楼哪一个部门。我抬头看看国政大厦,自己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从正门进去,毕竟咱现在已经是水家的女婿了,可不能给水家丢人。我带着墨镜,自己来到了国政大厦的门口。守卫毫不客气的拦住了我。“对不起,请进行身份验证。”保安措施还很严密,我暗自赞许,可是咱哪里有什么身份验证?我有些为难。我对守卫说:“兄弟,不好意思,我找一下民政部的水轻盈。”守卫已经把手按在了枪上:“请您进行身份验证。”我点点头:“好来到身份验证的拿到金属门下,红灯亮了起来:身份验证无法通过。“对不起先生,请您靠后,您不能进入大厦。”守卫推着我朝后走去。“喂喂,拜托。”我说道:“我是来找人的,请您通知民政部水轻盈小姐,就说一个姓猎的要找她……”
守卫看着我的目光之中,明显带着怀疑:“水轻盈小姐下在已经是内阁议员,早已经不在民政部了,你还想靠这个浑进去,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我呆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升官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还要往前走,守卫举着枪对着我。我无可奈何:“好,好,我走。”我离开大门,自我解嘲的一笑:“看来海盗天生就不能走正门。”我闭上眼睛,力量无边无际的散发出去,瞬间覆盖了整个大楼,找到了两股我熟悉的气息:水轻盈和水泊为;两个人靠的还挺近。我很容易就分辨出,哪一个是我新婚阔别的爱妻,我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水轻盈的身边,一把抱住她:“轻盈,想死我了。”
水轻盈用力的推开我,我一惊,四下里扫视一下,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好多的人哪,我的岳父老大人在最上面坐着――好大的一间会议室!“你怎么搞得,这个时候跑过来。”水轻盈小声地抱怨我,我尴尬的冲所有的人笑笑:“对不起。”然后灰溜溜的逃走了。我出门的时候,门后面传来一阵哄笑,妈的,这一次丢人丢大发了。我在大厦里面转了半天,这里还真是好大,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电梯在哪里。倒是找到了楼梯,我看了看,楼梯上标注着,这里是七十九楼,我摇摇头放弃了自己步行下去的打算。继续寻找电梯。我在大厦里面游荡着,漫无目的。楼下面,那一位尽职尽责的守卫轮休了,他把自己的位置交给了接班的战友,自己回到了休息室,路过守卫的主调度室时候,不经意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那小子吗?”他好奇地问,坐在监视屏幕前面的值班人员问他:“是谁?”守卫指着屏幕上的一个人:“这家伙刚才在楼下和我纠缠了半天,他没有办法通过身份验证,却想见水轻盈小姐,我看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快,通知应急小组!”身着便衣的应急小组悄悄地出动了,为了不惊动大厦里的人员,他们的行动很秘密,由那一个守卫带着,悄悄地靠近我。我茫然不知,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电梯上。找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我决定找个人问问。我拉住一个人:“请问这位大哥,电梯在哪里?”我仔细一看,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竟然是守卫大哥!
我嘻嘻一笑,他一把抓空我已经消失了。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再一次的施展空间转移离开了大厦。我走之后,守卫门商量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条“危险”的信息,告诉水轻盈小姐,请她自己务必多加小心。水轻盈看到了那个“危险人物”的影像之后,哭笑不得。我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房间的纪录显示,自从我离开之后,水轻盈只回来了一次,我不禁有些伤感,看来水家还是更像她的家。我不能苛求她,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等着我回来吧?我笑了一下,赶走了自己的奇怪想法,打开电视看看今天有什么新闻。
水轻盈回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自己腿搭的老高。水轻盈插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七分喜色三分薄怒的看着我:“猎风先生,您知不知道您已经成为威胁我人身安全的危险分子了?”我呵呵的笑了:“水轻盈小姐,您拥有一位尽职尽责的守卫,这是一件好事。”“猎风先生,您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成了整个众议院的笑柄!”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水轻盈小姐,生活索然无味,大家需要调剂……”水轻盈娇叱一声跳进我的怀里又挠又抓,我身上一阵痒痒,大叫着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啊!”
胡闹了一阵子,水轻盈安静了下来,有些伤心地问我:“你怎么去那么久,刚结婚内就把我一个人丢下,将来还怎么得了!”她的一句将来让我愁肠满肚:一旦进入黑暗皇朝,就不得擅自离开,否则不说别人,巴巴洛夫第一个就饶不了我,将来长久的分别是在所难免,我怎么和她解释?我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办法,是那些特拉达人,真该死,他们住的那么远。”我拿出一个盒子,是尤里卡给我的阿一个盒子,里面的芯片山的资料,已经都拷贝进了我的飞船超脑之中,我已经备份了。“这个给你。”我说。“这是什么?”她问我。“是特拉达人发达的生物科技,你们好好研究。”水轻盈兴奋地说:“哈,这太好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害怕他们了。”我摇摇头说道:“他们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然你们好好研究这些科技,只是为了人类的幸福着想。”水轻盈惊讶地问我:“为什么不用担心他们了?他们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我和特拉达人之间的协议,如果实话实说,只怕她会担心一辈子。我勉强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和他们最强大的战士比武,打赌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结果我赢了,他答应我的条件就是特拉达人撤出人类得星域。”
“真的?”她毕竟不是没有大脑的小女孩,这样的谎言很难欺骗她。我硬着头皮说道:“真的。”水轻盈没有追问,我也慌忙脱身:“这个你明天拿去给你父亲,他应该会很高兴地,虽然战争结束了,但是龙神共和国依旧是人类文明最强大的国家。”水轻盈收好盒子,看着我说道:“你没有什么药和我说的吗?”我想了一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什么,我要和你说什么?”撒谎并不是一件愉快地事情;对自己所爱的人撒谎,更是痛苦。我在心中向她道歉:对不起了我的爱人,我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