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坐在疾驰的车内,窗外的风景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幕幕掠过,就在朱荣逸在酒店里说完那番话的时候,面板上的文字有了突如其来的变动。
他轻轻皱眉,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在靠下阵营那一栏中,多出了一个选项。
本来应该是首尔警察厅、朝鲜警察、叛逃组、金门集团,但现在多出来了一个顺洋集团(大营阵容)。
李佑眯起眼睛,很显然这是陈荣基搞的鬼,估计是想通过这件事反击一下他,报复他加入陈东基的阵营。
李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的摇摇头,就算有大营集团帮忙,这件事他们也奈何不了李佑。
因为那件任务中的造纸铜版,就是一件护身符。
第二天中午,电视上就报道了光州慈爱聋哑学校案件的朴宝贤,昨晚在狱中时生了重病。
送到医院后,今天上午丧命,法医判断他是得了重病病死的。
消息一出,在民众间炸开了锅,也引得不少民众欢呼雀跃,终于又死了一个人渣,而且这个人渣还是上天送他下的地狱。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他们倒是不知道另外一个消息。
与此同时,李江硕与李江福两兄弟的命运也悄然走到了尽头。
这天下午,李江硕和李江福两兄弟被移交到重罪监狱,当晚就在监狱中莫名死亡。
不过重罪犯也无所谓,死就死了,没有人会去管这种重罪犯。
【《熔炉》剧情已结束。】
【剧情任务:熔炉旁的人间恶魔(已完成)】
【任务奖励:蓝色词条*1】
李佑将蓝色词条收纳掉,得到的词条效果也还算不错。
【正义的伙伴:在善良阵营中声望提升。】
这个词条,为他披上了一层无形的光环。
说不定会在一些圣母心泛滥的角色那,得到不少利益。
今天还有‘共助行动’召开的联合会议,被李佑指派过去的是金门安保中相对正面一些的郑在中,他在开了接近一天的会之后,总算从首尔警察厅里脱身,灰溜溜的回来。
郑在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李佑的办公室,找李佑汇报情况。
说的东西与面板任务的简述没什么不同,主要就是还有些细节问题。
“会长nim,”郑在中低着头,面色凝重地向李佑汇报着‘共助行动’的一些资料,“根据北边客人提供的资料,这十二个人全部出自朝鲜特种部队,战斗力强悍而且还有指挥官。”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佑,“我觉得我们应该不是对手。”
李佑点点头,金门安保确实在扩大规模,也确实在招收那些退伍老兵。
但这些人大多也只是温室里的花朵,真刀真枪杀过的人还不一定有全在俊手底下的人多。
李佑倒也没有为难郑在中,他只是摆摆手,“你们行动的时候带的人多些,让警察们冲在前面就行。”
“我们又不是正规军,冲在前面干什么?”
郑在中偷偷舒了口气,“会长nim,还有一件事”
见李佑抬头看着他,郑在中立刻说下去,“首尔警察厅的一个总警,在会议后找到我,让我向您转达一些事情。”
“什么?”
“首尔警察厅的上级认为,这次的逃犯身上一定有重要秘密或者物品,他想让我们配合警察,抢先抓到这个名叫车奇成的犯人。”
李佑并不是很在意警察那边的想法,他随意摆摆手,话锋一转,“正巧我也有活交给你来做
这个人身上确实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我不希望他落到别人手里,你能明白吗?”
郑在中心中微微一惊,试探着问了句,“包括首尔警察厅那边?”
李佑轻轻点头,并未再次开口,郑在中立刻低下头,安静的离开李佑的办公室。
相比于金门集团的平静,这几天首尔以及京畿道的一众城市开始不再平静了。
这场面对整个京畿道的搜查行动,由首尔警察厅掀起,并且得到了周边警察局的支持,甚至连广域搜查队也参与了进来,协助他们搜查这伙逃犯的具体位置。
但很显然,朝鲜方面派来的刑警,和首尔这边的警察并不是一条心,双方都在从暗中扯对方的后腿,都想抢先一步抓到这伙犯人。
好在考虑到这伙犯人的武力,两边的警察大多时候还是在联合行动。
首尔警察厅除了搜查这些,不少警察还借此机会扫除不少非法生意的窝点,将‘坏蛋们’一举清扫而空,在履历上狠狠地写了几笔,也算是收获满满。
但这伙人的反侦察意识和潜藏能力很强,即使搜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金门安保的人则是暂时被授予义务警察的权利,也披上了警察的衣服。
虽然只是相当于辅警的义务警察,但起码能光明正大的进行搜查。
他们一般都藏在警察身后,并不会露头,装作是普普通通的辅警执行任务。
警察们大张旗鼓的搜查了好一段时间,给足了北边客人们面子,在得到上级默许后,忽然就偃旗息鼓,全盘撤出了这个陷入僵局的案子,仅仅留下一个广域搜查队的小组执行任务。
理由也很简单,已经进行这么大规模的搜查了,依旧没有抓到这群逃犯,可见他们藏的很深。
这种时候再进行大规模搜查已经没有用了,必须要进行长期且持久的搜查追捕,一个广域搜查队的专案小组再适合不过了。
等待了这些天,却等来了这个结果,尽管心有不甘,但北边的客人还是启程回国,仅仅留下一个驻扎在韩国的刑警,继续负责这个案子。
以广域搜查队的刑警姜镇泰为组长,朝鲜刑警林哲令和金门安保的郑在中作为辅助指挥。
与此同时,被搜捕的脱北者车奇正成现在憋着一肚子火。
本来就刚刚逃到韩国没几天,还没整上个正式身份就被通缉了,甚至麾下的兄弟现在也不敢抛头露面。
他胡子拉碴地坐在那儿,眼神带着愤恨。
车奇成因为任务,失去了妻子和孩子,但却没有人向他道歉,所以他做出了追求自由的事,同时还夺走了军方研制出仿制美元的造纸铜版。
“真是好手段,这么多方的官面人马齐齐出击,”一个下属吐了口唾沫,“要不是我们能藏,早就被他们找到了。”
“现在他们不是消停了吗?”另一个人脑子不太够用,只是叹息了一声,“不在首尔,我们总能去别的城市露面吧?”
“别想了,”刚开始说话的下属冷哼了一声,“以前那个面瘫脸林哲令还没回国,你猜他是要干什么的?”
“我们需要钱和武器,”车奇成站起身,从这间破旅馆的窗户往外看,夜黑风高的晚上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夜风吹的他衣服猎猎作响,“让你们打听的事打听了吗?”
“首尔最大的地下势力是什么?”
“首尔已经没有大型势力了,只有一个几乎洗白的集团。”
“洗白?再洗也不白,”车奇成曾经逮捕过一些国内的重型犯人,大多都是就地处决,在他眼里没有洗白这一说法。
他瞄了一眼放置在桌子上的金属箱子,“叫什么?”
“金门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