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回家对爸爸和刘春华说了罗娜案件疑点。两个男人在厨房准备东北菜。阿青伯说有钱人最爱惜生命。阿曼发现高飞他们对罗娜案件敷衍了事。阿青伯说法医鉴定结果是权威。
刘春华说：“高飞多大年龄，是不是哈尔市人。”
阿曼点了头：“他们三个三十几岁。我和蔡琳同岁。蔡琳说能力最强的警察叫戴军。戴军会玩人际关系。高飞性格耿直得罪人。”
阿青伯说：“三十几岁精力旺盛怎么会敷衍了事。”
刘春华卷好一个菜包子递给阿曼吃。阿曼表现出小鸟依人姿态。阿青伯看了开心。
阿曼说：“蔡琳认真负责只是她说了不算。她说罗娜有被谋杀可能性。钱局长说罗娜案件也许是大案突破口。”
刘春华说：“什么大案子。”
“大案子是高级刑侦组负责。我们这一组属于低级刑侦组负责小案子。蔡琳说高飞侦查能力强。只是运气不好在一件大案上翻过车被降为普通警员。”
刘春华说：“你感觉高飞怎么样。”
“蔡琳说他和高级刑侦组的人关系差。钱局长不重用他原因是他人脉关系搞不好。我观察他看法医鉴定报告眼睛很认真。而他办案态度随意。”
刘春华说：“看来他摔了一个跟头还没爬起来。”
阿青伯说：“吃完饭我带你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我谢谢你们治好了我的心病。”
刘春华点了头：“罗娜死了。婚礼过两年办。”
“我最多等你一年。”阿曼假装生气。
阿青伯笑道：“婚礼不重要。重要是结婚证。”
刘春华说：“一年不太够意思。罗娜对我够意思。”
“一年半。成交。”阿青伯摁住女儿点了头。阿曼假装生气扔下半个菜包子走了等他来哄。阿青伯对刘春华笑道：“顾家是个乖乖女不惹人你娶了顾家合适。咱父子俩是一种人性。我了解什么女人适合嫁给你。阿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做事不稳。”
“丹妮做事呢？”
“丹妮是富家千金敢想敢做。顾家是想好了再做。”
“你们夫妻怎么相识的。”
阿青伯苦笑起来说：“吴梅早晨来照相馆找份工作。她是个美人我很心动。她没有钱我有钱，她有孩子我单身，我们简简单单在一起了。我在老城区是个大熟脸，我安排她去了拳馆做了武师。”
“阿曼和杨硕天具体是怎么结识的。”
“阿曼少女时期很漂亮。老城区的小混混经常调戏她。杨硕天的亲弟弟杨峰天和阿曼是小学同班。杨峰天是个好孩子经常保护阿曼。杨硕天经常帮他们打架。杨硕天从小到大对男人是拳头。对女人嘴巴甜。”
“杨硕天和贾花是不是亲戚。”
阿青伯看见门外没人。阿青伯摇了头说：“魏赛凤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比她大十岁。我不揭穿是我管不住阿曼。杨硕天的爸爸和弟弟是好人是警察。杨硕天是个精明人不敢犯罪。他和阿曼从小到大有感情。”
“贾花和杨硕天有不正当关系？”
阿青伯点了头说：“金元宝玩女人身体废掉了。女人生理上得不到满足会想男人。杨硕天是个猛男满足了贾花他有钱花。”
“金元宝不知情吗？”
“贾花手段高明负责金元宝医疗器材生意赚的盆丰钵满。他们在台港不敢搞私情。他们去国外搞私情。杨硕天赚钱能力一般，哄女人开心是一绝。”
“我和阿曼现在不能领结婚证。”
“她在时候你怎么不说。”
“你是聪明人我对你说实话。罗娜死了也许是对阿曼的危险信号。我通过警察朋友很快会公布顾长生的案子。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住阿曼的命。我和阿曼保持正常朋友关系，我才有机会偷到年明锦签过的合同。办成这件事年明锦的指纹是一部分，证人是另一部分。”
“不公布不行吗？”
“不公布很难找到证人。公布重金悬赏证人出庭作证。会给年明锦和马向生很大压力。”
“公布了年明锦会毁掉合同。”
“合同一式两份。别人手里有一份。年明锦从商路上得罪过人。也许罗娜是罗浩的牺牲品。”
“我不要顾长生财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阿曼赶来说。
“你现在藏不住了只能露明了打。”
“你不懂别说话。”阿青伯脸色凶了凶女儿。
“公布以后广大群众会关注此案件。办案人员只能秉公执法。我们不了解钱正路和专案人员底细。他们初来乍到未必是年明锦的对手。”刘春华对阿曼说：“你爸的案子只能这么办。警方会加大力度保护你。”
阿曼点头同意了。
刘春华对阿曼说：“案件公布以后你们去安全地方。总统府刑事侦查局负责你们人身安全。你们在这里随时会死。”
“我怀孕了我贴你身上。”阿曼说。
门铃响了。刘春华赶来开门。来了三个便衣女警察是刘春华同事。她们和刘春华装不认识。
她们态度严肃对阿曼出示了工作证和保护文件。她们带走阿曼和阿青伯去往机场飞往外地。
刘春华准备好了阿曼的行李箱。阿青伯交给刘春华家门钥匙。阿曼临走时对刘春华说她一定怀孕了。刘春华笑呵呵点了头。
刘春华撕下了墙上的奖章和照片。整理了阿曼的东西。送去了阿曼家里。他做到天衣无缝才有可趁机会。
晚间电视新闻公布了顾长生洪达煤矿法人身份被诈骗案件。吴根旺和富丽梅失踪案。报案人是顾长生的亲生女儿顾秋实。吴根旺和富丽梅是顾长生的外公外婆。
警方出示了顾秋实真人照片和上交证据。警方初步断定年明锦和马向生有重大作案嫌疑。
警方查封了洪达煤矿经营权。重金悬赏证人出庭作证。传唤年明锦和马向生二十天内到达广南市警察局接受审讯。超过时限对他们发出通缉令。
罗浩穿了新衣服来了警局投案自首。顾长生洪达煤矿法人代表诈骗案是他一手操作。年明锦和马向生不知情。保证书上是他的指纹。
警察核对了保证书指纹和罗浩指纹符合。警察押送罗浩去了看守所审讯。
长夜漫漫。一辆越野车驶来了北天市西郊西林村一户农宅院门外。吴越从车上下来打开了院门上的锁。她开车进来了院子里。她赶来反锁了院门。正房里有个大地窖里存放了五千六百个玻璃罐里装满了墨绿色液体。每个罐里是五斤液体。玻璃罐盖子被密封了。液体是生化武器。用来发动战争。
吴越另一个隐秘身份是日本特工。她从车上拿来四个玻璃罐放进了地窖。她发现地窖里没有多余空间了。她还有四百个玻璃罐存放在别处需要转移到安全地方。
房里和夜色一样黑。吴越坐在车里抽烟一根接一根。她起初只想赚钱结婚。她现在骑虎难下无法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