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被范程坑了一把,现在是有城难入,一路走的是荒郊野岭,这年头环境还未破坏,再加上自治区的远处开拓,人口多数迁徒至南洋,澳区或是北地,使得哪怕是相对繁华的一些南方也变得处处荒野,虎豹豺狼遍地走,数次险些畏了野物。..
虽然自治区白人黑人也算是常见,但是相比之下,凯恩这一行人仍然比范程独身上路要显眼得多了,几乎是处处碰壁,数次与民兵发生了交火事件,着实引起了自治区的注意,由于他们一行不老实,自治区就近的部队已经派出了空军的飞机进行侦察探视,并且逮到了他们的踪迹就会报给当地的警方,由警方的特警部队出手,内部的事件,非严重事件,一般很少要动用军队。
凯恩他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引起了注意,无论他们怎么逃,都难以逃出自治区的布控,终于,在一小村之外,被民兵给堵到了后山的小山谷处,而闻讯而来的特警部队狙击手毙了两个水手之后,凯恩也不得不举手投降,此时的凯恩一行人,形成野人,早就没了模样,只求一顿饱饭,爱杀就杀吧。
凯恩一行人落网,而范程要脱身就容易得多了,借口行商落下山崖,身份证,钱财等尽数丢失,骗得村民信任,借去衣服几套,甚至村民还凑了点钱财给他做路费,这年头的百姓都还比较实在,前提是现在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强多了,家中多少也有些余钱,这要是放到从前,只怕连套衣服都弄不出来。
不得不说范程有多么幸运,也算是他有点脑子,甚至还不忘请村长开了一份证明信件,证明自己是丢失了身份证的自治区北地公民,只要不犯事,不栽在警察的手里头,只怕警方还真就不会耗费人力物力与远在北地的警察机构用电报取得联系,调查范程身份证的真实性。
范程就拿着这份证明信反回了广州,直接就找到了广州的心腹,也亏得范程做事心细,狡兔还有三窟呢,范程能够得到大清皇帝的信任,几乎是孤身进入自治区领导反明复清的大业,自然是有着他的真本事,而历史上,能够在汉奸的位子上留上一笔的,无一不是大才,真正的大才,无论他是忠还是奸,才就是才,只不过缺了点德。
以范程的本事,想要考取自治区公民藉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给自己编造了个身份,西域汉人之后,自幼随父学习汉家诗书,两年前亲人身亡,临亡之际,父亲遗命,后代回归中土,认祖归宗,所以范程就回来了。
范程现在摇身一变,是持有自治区正式身份证的居民,而且连名字都是范程的本名,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者多如牛毛,范程倒也不担心自己的名字会引来什么麻烦。
范程现在开了一家小店,专营一些日常杂用,为人热情,而且还属于有校请他去当老师,不过让范程拒绝了,现在家家要写信,都喜欢请这个热情的中年人帮忙,而范程也在周围的圈子积累下了不错的名声。
范程打发走了两个请他写信的老人,当人消失之后,范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暗骂一声南蛮子,取了份报纸就进了内堂。
看着报纸的范程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死死的捂住了自己嘴,泪水滚滚而下,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迹。
报纸的头版头条,满清余孽欲乱我中华,现余孽之首,满清四阿哥载亦被捕,跟据自治区法律,执行绞刑,而满清四千余精锐部队,被海军陆战队派出的两个团尽全歼灭,无俘虏,无伤员,甚至在报纸中还称赞了一个满清余部的英雄,是值得敬重的英雄人物,然而时代不同了,满清不再适合中土。
“主子!主子!”范程跪倒地于,面向北方重重的磕着头,直磕头额头血水迸射,染红了报纸的纸张,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在血迹中,还有一条极其重要的消息,就是据满清余孽供认,他们与大明的皇帝朱示取得了联系,而且朱示意图与他们一起覆复自治区,重得天下,然后平分天下。
“混蛋!混蛋,他们说谎,他们说谎,朕何曾与满清有过共识,何曾言及要划江而治,这天下是我朱家的,这天下是我大明的!”朱示摔打着手上的报纸始声吼叫着。
王皇后还有两名萧妃上前劝解着,朱示正值怒气的头上,奋力的将三个女人扒得精光,死命的折腾了起来,女人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甚至到最后,把周边的十几个女人都卷了进来。
朱示光着身子,在他的身前跪着数十名女人,都是他手下精锐二百女兵当中的人员,朱示甩着手上的缠了铜丝的皮鞭,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在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身上留下一条条深深的鞭痕,甚至血水迸射,皮肉翻卷。
耳中听着女人的惨叫声,朱示疯狂的大笑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浓浓的不满与愤怒。
一名女人一载,一声不吭的昏死了过去,气息越来越弱,却是脖子上被打开了一好大一条口子,血管都被打得裂开,生生的流血流死了。
朱示只是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一脸的漠然,一鞭鞭的接着抽下去,女人叫得越惨,他的心里就越是舒坦,女人的承压能力固然强,但是一旦爆发起来,却全然不顾后果,终于,一名身上竖着挨了一某子,从后背到阴门,老长的一条伤口,女人痛得惨叫一声,一下子就纵跑了起来,在鞭子当中,连滚带爬的奔到了衣服堆前,伸手就抄起了一把左轮手枪,一扭身,枪口对准了朱示。
“好啊,连你们也敢如此对手,你想弑君吗?”朱示怒吼着,愤怒的举起了手上的鞭子,只是他的鞭子还没有落下,沉闷的枪声就响了起来。
“啊!”这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子尖叫着,一口气将六发子弹全都打进了朱示的也不袋里,将脑袋打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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