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川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些问题,而是说!“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对了,姐,还得麻烦你跑一趟,去将老村长给叫到咱家来。这件事情,也得让他知道。”
“好,我这就去。”周文婷点头应道,转身就朝着老林长的家跑去。
回到家后,周晓川又找来绳子,将本就已经被五huā大绑了的孟诚粱给捆在了院子里的一株果树上。虽然说,孟诚粱此刻还处在催眠状态,但周晓川也不敢肯定,他会在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所以这一切,还是安全起见为好。
在周远山和赵世全的帮忙下,周晓川很快就将孟诚粱给捆绑好了。
而老村长也在这个时候,跟着周文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除了他们两之外,另外还有好几个听说了此事的孩子家长,一并也跟着跑了过来。
老村长一进门就看到了被捆绑在院子里果树上的孟诚粱,愣了一下后,询问道:“晓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晓川将整件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的向在场众人讲述了一番。
当然,周晓川有意的隐瞒了自己和孟诚粱之间的恩怨纠葛以及那场搏命厮杀,只说自己在转悠散心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孟诚粱,并听到他在无意间提说了投毒的事情,便使了一个计策将他打晕捆绑了起来。
虽然周晓川的这番解释有着很多疑点,但因为仍旧处在催眠状态的孟诚粱亲口承认了投毒一事,村民们也就没有细究周晓川的解释是否有问题,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孟诚粱身上。
情绪jī动的孩子家长涌到了被捆在果树上的孟诚粱身前,七嘴八舌的质问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家伙,居然在我们村子里面投毒制造流感疫情!我问你我家孩子才两岁,怎么就得罪你了?你竟是要对她下这般狠手!”
“这一次要不是有周哥在,我儿子可就被你给害死了!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诚粱这会儿犹自处在被催眠状态,如果村民们是一个接一个有秩序的质问他或许他还会回答一番。但是现在,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质问,让他根本就无法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些情绪jī动的村民。
村民们并不知道他被催眠了,还以为他这是在挑衅呢,原本就情绪jī动的村民们,瞬间愤怒了。
“好啊,你丫做了坏事不认错,居然还敢这样瞪我们?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看我们不抽死你丫的!”
怒吼声中,村民们一拥而上围着被五huā大绑了的孟诚粱就是一通jī烈的拳打脚踢。亏得孟诚粱是一个国术高手,要不然,本就已经遍体鳞伤的他,根本就挨不过村民们的这番爆捶。
等到村民们打得娄不多了后,周晓川这才站出来劝阻:“好了大伙儿也出够气了,就此住手吧。要是再这么打下去的话,可是会打死他的。虽然说,他犯下的罪名死不足惜。但你们真要打死了他,却也是触犯了刑法的,还是将他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老村长也劝道:“听晓川的,都住手吧喂,李家老三,你没听话我说的话吗?怎么还在踹他裆部?我靠,马老二你什么时候学会插人双眼这一招的?”
在周晓川和老村长、周远山等人的劝阻下,村民们愤怒的情绪总算是平息了下来。而此刻的孟诚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远远看着,那脑袋就跟是猪头一般,根本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扮演猪八戒了而且还是被妖怪们给爆捶了一番后的猪八戒。
见村民们停止了群殴孟诚粱的行为后,老村长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红豆村里面有人惹上命案。随后,他又说道:“晓川我这就回去给红洛镇〖派〗出所打电话……”
周晓川说道:“在制服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打了报警电话,相信要不了多久,这〖警〗察就回到了吧?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看住他,别让他在〖警〗察来之前跑掉就成。”
“这家伙都已经被你们给捆成这幅模样了,又怎么可能跑得了?”
老村长忍不住是笑了起来,但最后还是说道:“不过,还是小心谨慎点儿比较好。这样吧,我这就在村子里面广播一下让各家各户的精壮汉子都在这里来守着。这家伙要真有本事能挣脱掉身上的绳索开溜,
就上前去打断他的tuǐ,看他还怎么跑!”
周晓川顿时无语了。
老村长,你的暴力倾向也是不低啊……
不过有了村子里面精壮汉子的看守,周晓川也就能够忙里偷闲在傍晚时分领着家人跑到村口附近去转悠了一圈,让潜伏在暗处的山狼群认了认脸。当然了,他并没有将在村口转悠的〖真〗实目地告诉自己家人,毕竟这事情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他只说是到村口处去看看〖警〗察到了没有。对此,曾祥英还颇有点儿不满,一路上都在那儿哼哼着:“就算要去接〖警〗察,也犯不着全家出动吧?我锅里面还煮着菜呢……”
直到天sè彻底暗了下来后,从广达市远道而来的〖警〗察们方才抵达红豆村。因为孟诚粱的特殊xìng,此次广达市警方是派出了麾下最为精锐的特警支队前来接人的。而对于这些无论警服还是装备都跟普通〖民〗警不太一样的特警,从来没有见过的红豆村村民们很是好奇,围着他们打量、议论不休。
而广达市警方此次行动的负责人,也算得上是周晓川的熟人,正是那位广达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薛立军。下了车后,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周晓川面前,笑吟吟的说道:“小周,我们又见面了,听说这次又是你立的功?”随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周远山和曾祥英的身上,客气的问好道:“想必二老就是伯父伯母吧?你们好,我是周晓川的朋友。”然而,让薛立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晓川居然在这个时候眯着眼睛凑近了他,一边费力的打量,一边问了句:“你是谁啊?”
薛立军当时就无语了:我我是谁?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即便是过河拆桥,也犯不着这么绝吧?
关键时刻,还是周文婷站了出来替化解围:“小弟,这是救了你姐夫的那个薛副局长啊,你不会真的将他给忘了吧?”
因为【鹰眼】副作用而高度近视了的周晓川,这才搞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连忙是打着哈哈的说道:“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我这是在跟薛局开玩笑。
开玩笑?你这是真的在和我开玩笑吗?你这不是真的在和我开玩笑吧……………
薛立军感觉自己脑门上有大滴大滴的冷汗在往下掉。还好,在搞清楚了是他救了赵世全等人后,周远山和曾祥英的态度是相当的热情,一个劲儿的感谢他不说,还非要留他在家里面吃饭,总算是让他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一点儿慰藉。
看到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将孟诚粱押上了车后,薛立军也向热情的周远山和曾祥英告辞:“吃饭就不必了,我还得赶紧将这人押送回去呢。改日有机会,我再来拜访伯父伯母吧。”当然,他也没忘记冲周晓川说:“小周,我就先走了,以后你要是到了广达市来,可别忘了告诉我声,也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对周晓川,他还是心存有感jī的,因为这年前年后的两起事件,对他坐上“局长位置,都是有着一定助力的。
等到特警队押送着孟诚粱离去后,几乎是喧闹了一整天的红豆村,这才恢复了宁静。当然了,在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注定会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红豆村村民以及附近十里八乡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朦朦亮,周晓川便作别了满心不舍的家人,坐上了提早约好的摩托车,前往红洛镇搭车返回什德市。
只是,直到走的这一刻,小黑仍旧没有找到。
虽然周晓川也曾就小黑的下落向山鹰和山狼询问过,但它们却都表示不清楚。
最后,要不是老村长等人拍着xiōng脯保证会在这座山里全面搜寻小黑下落,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他:要不是确定没有人或动物能够轻易伤害得了小黑,周晓川还真不放心就这样离去。
可问题是,小黑它……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当满心疑huò与无奈的周晓川回到了什德市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快十点了。
因为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忙碌没能够好生休息,所以这一路上的颠簸让周晓川很有些疲惫。而唯一让他感觉庆幸的,就是【鹰眼】的副作用时间总算过去,他的视力又恢复了正常,不必再为看不清楚周围的人和事物而伤神头疼了。不过,他还是决定明天一早便去眼镜店里面配副眼镜以备不时之需一高度近视的感觉实在是太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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