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伙的吧!”杨雅姬似乎明白了什么,挥舞着手臂问道。
“不是,谁和他一伙,我都不认识他是谁?他也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杨小姐,我一只暗中保护你,你撞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可疑,于是,一路跟到了这里。小姐,我是来救你的。”
“是的,他是来救你的,我可以做证,”清风看到上河又对着他挤眉弄眼,也急忙说道;因为他真的想帮助上河。
但是,这些微妙的变化都被杨雅姬看了眼里;现,杨雅姬确信上河和清风有某种关系,他气愤极了,指着上河说:“你滚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滚!”
上河害怕了,哀求的说:“杨小姐,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杨小姐,我真的是一救你的……”
杨雅姬把上河推到了房间外面,‘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然后,她一眼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清风,这才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家;她指着清风恶恨恨的说:“你记住,我不会放过你;敢耍我?你不得好死;你一家都不得好死。”
清风看到杨雅姬走了出去,一口气还没有叹完,就看到了上河走了进来,上河哭丧着脸,说:“清风,你有『毛』病吧!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要你做什么证?你……”
清风也生气,说:“你向我眨眼睛,不停的眨眼睛,我难道还无动于衷吗?”
“你看!”上河指着眼睛让清风看。
清风忍不住笑了,说:“还眨,她都走了,你还眨什么?”
“我一着急就眨眼睛,这是天生的!”
说完,上河就向外面跑去,他要去追杨雅姬,做后的努力。
清风‘哼’了一声,用嘴把胳膊上绑的真丝腰带解开,『摸』了『摸』柔软的就像一片云。觉得是个好东西,如果按照上河说的,杨雅姬的内裤都值一千元,那这件真丝腰带也是值钱的东西了。
清风想着,一边把真丝腰带装进口袋里一边关好房门,就开始修炼了。
杨雅姬来到楼下想起自己还有汽车;她左顾右盼的找不到,正要打车离开,就看到上河急匆匆的跟过来。“汽车呢?我的汽车呢?”她凶巴巴的问道。
“地下停车场,”上河指了指地下。
杨雅姬就向下面走去,上河跟上去,说:“小姐,我永远都是你的保镖,刚才我真的是来救你的。”
杨雅姬突然停了下来,说:“还骗我,你太可恶了,滚。”
上河怔住,看到杨雅姬走了又跟了上去,说:“好吧,小姐,我实话实说,求你留下我……”。
当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里找到车子时,上河把事实的真相全部说给了杨雅姬。杨雅姬听的面无表情,钻进车子里呼啸一声上路了。留下忏悔的上河,怔怔的像个木偶。
“这都怪清风,”怔了半天,上河喃喃的说道:“也怪我。”
上河回到楼上,敲响了清风的家门。清风把房门打开,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有地方去了,能你这里借住一晚吗?”
清风打开了房门,说:“还空着三个房间,你随便住;但是,记住,不要打扰我。”
上河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三个房间看完了也没有发现可以住的地方。没有床没有棉被,什么都没有;后,上河只好找了一个干净的墙角坐下来,趴自己的腿上睡去。
杨雅姬回到家里,杨才全已经睡去了;她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可是她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羞愧,越想越烦燥。她忍无可忍了,她的胸怀很大,可是她承受不住了。
这是她人生大的污点,竟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抱了,还被打晕,晕过去之后指不定被他做了什么。杨雅姬不敢想下去,她的心里装不下了,她必须倾诉出去。于是,她半夜三的起床,吵醒了每一个人。
杨才全穿着睡衣来到客厅里,说:“雅姬,你怎么啦?”
飞燕跑到院子里察看,还以为有盗贼闯了进来。保姆眯着惺忪的眼睛,也走出房间查看情况。
杨雅姬泪流满面,说:“哥哥,你要为我出气,上河和另一个人一起耍我。”
杨才全精神一振,觉得赶走上河的时间到了:“怎么耍你的?向哥哥说说。”
于是,杨雅姬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听得杨才全气愤极了,当即打电话给远地球另一面的爸爸杨永辉,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上河的目的,杨才全看来,就算上河的目的是对的,那也不能找外人对杨雅姬下黑手呀!杨雅姬不敢想像晕过去之后的情况,杨才全是不敢想像。这个情况传到杨永辉的耳朵里,杨永辉又多了一个失眠的夜晚。
后,杨永辉说:“这个叫上河的人一定要赶走,我们不请他了;雅姬呀!赶快去医院里为身体做全面的检查,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对,立刻报警。”
杨雅姬客厅里坐到了天亮,杨才全陪着她一起坐到了天亮。天亮的时候杨才全沙发上睡着了,杨雅姬知道今天杨才全和邓菊还有一个约会,就没有叫醒杨才全,而是一个人跑去了医院。
给自己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之后,杨雅姬总算放心下来。她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处女膜仍然完好如初;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一点被划伤的痕迹。这说明,清风抱她的时候并没有笨手笨脚;也说明清风对她真的没有恶意。
只是她的盆腔有点发炎,不过,这好像和清风没有什么关系。她向医生了解情况,医生为她开了一点『药』,劝她多加锻炼,不要整天都坐着。
杨雅姬一想,觉得她的锻炼还不是一般的少。每天不是坐自己家里,就是坐朋友家里;从自己家里到朋友家里的路上她又坐汽车里。睡上躺着睡觉屁股又坐了床上,就连上厕所都是坐马桶上。
杨雅姬越想越害怕,决定从今天开始,去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