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头县的公安局长叫周修海,是一个退伍空军队长。 一次行动中眼睛受伤了,就永久的被下放到了地方。本来是副局长,上个月正局长得了癌症去世了,他就成为了代局长,而i底下人们已经称他为正局长了。因为大家都明白,‘代’和正,某种意思上是一样的。
他是一个善于jia际的三十五岁的青年人,早都和蒋黄领成为了朋友。他的心里,凡是有后台的都是他的朋友,特别是像蒋黄领这种后台硬的。
周修海把电话号码留给蒋黄领的时候,蒋黄领本来要删掉的,结果忘记了。这一下终于用着了,他要周修海立刻派人把那辆车拦下来。后,他又补充道:“上面还有赵清香,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这可是周修海表现的好时机呀,他一边通知沿途的警察拦截,一边亲自驾车跟了上去。
而这个时候,清风已经来到了地方,他把车子停路边,对着赵清香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
“干嘛谢我?”赵清香奇怪的问道。
“第一你没有报警,第二你没有大喊大叫,呵呵,我真的有事,再见!”说着,清风走下车子,向破旧的小区里跑去。
赵清香来到驾驶座上,看着清风的背影,呵呵一笑,说道:“奇怪的人。”
然后,赵清香原路返回,一个路口被警察们拦住了;赵清香亮出工作证,向戒备的警察们说:“那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只是借用一下我的车子,并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怎么会是劫匪呢?”
周修海得到了这样的汇报后,就调头返回阳头县了;出了这样的事,他只有自己顶着,他可不会没脑子的去找蒋黄领问话。有什么好问的呢?就算被骗了,蒋黄领有空骗他,也算jia上了被骗的jia情。
然而,蒋黄领心里却非常的不舒服,他只是因为害怕赵清香的安危一时uàn了手脚。他打电话给周修海,说:“周局长,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赵清香同志和那个人是朋友……明天去宣统酒楼,我请你。”
宣统酒楼,可是清朝末年的一位王爷建造的;曾经是民国时期的『妓』院,现可是阳头县古典高雅的大酒楼。上任政fu经过了扩建,现成为了迎接各级领导的好地方。但是也有对外开放区,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蒋黄领喜欢那里,因为赵清香喜爱那里的建筑风格和壁画。
周修海哈哈一笑,爽快的答应了;他觉得这个收获可真不小,又得到了一次和蒋黄领番jia情的机会。如果哪一天讨得蒋黄领欢心,把他引荐给蒋国伟,那他周修海就有前途了。
…………
清风一跑进小区里时就被站阳台上的乐华看到了,他看着清风着急的四处寻找,可是他并不接听清风的电话。只到他的铁哥们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时,来到他的面前说道:“华哥,没有警察跟过来。”
乐华点了点头,这才接听了清风的电话,他依旧是低沉的嗓音,他说:“七号楼,楼顶。”
清风刚刚来到楼梯口就被一位高大的男了拦了下来,他仔细的了清风的身体,确定没带危险物品后,才允许清风上楼。
楼顶,清风首先看到了被绑柱子上的吴冰冰,还有两位男子用刀子bi着她。
吴冰冰很坚强的样子,但是当她看到清风的时候就又流下了眼泪。
然后,清风就一眼认出了乐华:“是你?”清风很是诧异,因为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的仇人中,和乐华之间根本就算不得有仇。于是,他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到了这一步,乐华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了。他摘下墨镜,说:“是我,你好老实点,站那里不要动。你要是敢uàn来,看到你的妹妹了吗?我今天拼得一死,也要杀掉她。我想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样对你,第一,是因为我的杀父之仇;第二,是因为你总是李婉晴面前说我的坏话;第三,你打断了我朋友的胳膊。这三条加一起,你就是罪大恶极,你罪恶滔天,你罪该万死!”
听得乐华讲的ji昂,清风的嘴角ù出一丝笑意,他说:“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我见都没有见到过,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下面两条我就不解释了,和第一条一样的荒唐。乐华,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婉晴姐姐不喜欢你,那是因为你不够真情,你打动不了她;这是你自身的问题。这都能怪我的头上,你á病吧!你的朋友,擂台上把我举起来,要摔死我,他一失手我就滑了下来;他的胳膊断了是他自找的。再说,你恨的是我,和我妹妹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才该万死!”
乐华冷笑三声,道:“这都是被你bi的,现,你把自己的两条胳膊打断,快点!要不然,她就要死。”
清风气极,他闭上眼睛默想了两秒钟,并没有把握把吴冰冰一下子从两把刀子下救出来。他不想看到吴冰冰受到一点伤害,因为吴冰冰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只知道学习的n孩子。于是,清风举起左手打向自己的右臂……
“不要,哥哥,不要自己打自己;”吴冰冰哭喊起来。
可是,清风还是打了下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清风的右臂垂了下去,像一块骨头挂树枝上,显然断掉了。清风一副痛苦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线,眉头皱成一座山。
乐华兴奋起来,他捡起一根棍子走向清风,说道:“另一条就让我帮助你打断。”
清风向后躲闪,他绕了半个圈一点一点的向吴冰冰靠近。乐华一棍子又一棍子的打清风的身上,清风忍着疼痛,不吱一声。
“哥哥,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是我害了你……”吴冰冰伤心的说着,真想把心一横,刎向脖子里的刀子上面,一死百了。因为她不忍心看着清风被打死,不忍心看到清风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