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访的人多了,政fu设置的有专『门』的机构,你要是想找这个人,就到信访局里;那里才有上访者的资料信息。”周修海说的很愤慨,觉得清风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他可是公安局长,怎么会连上访者的名字都知道?不过一想,这个名字还真的熟悉,就是因为他和田高山县长只差一个字。就又说道:“是不是一个老头子,说是儿子被人打死了?”
“对,是的,”清风边说边注视着周修海的每一个表情的变化,觉得此人真是一个老滑头。
“我对这个事有一点了解,这老头太烦了,前些日子天天都来公安局里。这是因为一起经济纠纷引发的命案,当时并没有死,医院里两天后死的。医检报告上说的是,肝被刀子刺中,延迟换肝,才死掉的。”
“什么意思?”清风没有听明白。
周修海呵呵一笑,说:“就是老头没有钱给儿子换肝,换了肝就能活命,不换就死了。结果他死了,人家陪了他三十万元,办了后事也就是了。他非要那些人为他儿子陪命,我们也正调查这件事情。”
清风说:“人家都陪了三十万元了,为什么还没有钱换肝?”
“唉,他儿子死掉后,人家才把这个钱陪给他们,没有用上。”周修海有点不耐烦,觉得清风的智商太底。
“这是刑事案件呀!是被刺了一刀,才终导致死亡的,那些打人的人都要抓起来判刑吧!”
“是呀,正抓;当时出了事,这些人都逃跑了。”周修海觉得有点奇怪,放下筷子小声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个老头莫非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一点关系也没有。”清风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听说了,想问一问。”
周修海也笑了笑,端起酒杯,说:“来,干一杯。”
赵清香和李婉晴谈的都是一些事,当李婉晴提起李民生的时候,赵清香就总是把话题差开。蒋黄领觉得奇怪,就问道:“李民生是谁?”
当然没有得到回答,赵清香不会回答他,李婉晴不想理他。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钟,才不紧不慢的结束了。
李婉晴回美阳市里,清风跟着赵清香去工作的地点。
蒋黄领喝了一点酒有点困,要回住处睡觉。分开的时候,他拉住赵清香的手,说:“清香,告诉我,李民生到底是谁?”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赵清得看得出蒋黄领很认真,不得不说道。
清风一怔,说:“啊……”
赵清香瞪了清风一眼,清风就闭嘴了。
蒋黄领笑了,放心了;就向赵清香挥了挥手,走向了政fu大院住宅区;周修海和他一起,因为他们住很近的地方;都是政fu大院里。
看着蒋黄领走远了,赵清香才向清风说道:“今后你就跟着我工作,做我的助手,先熟悉一下工作;过几天副经理被调走了,我就提你为副经理,你现就是代副经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向别人提起我的过去,特别是李民生,向谁都不要提起。因为……我想忘记那一段不愉快的记忆,我想从开始的生活,我和李民生已经离婚了,现的男朋友是蒋黄领。”
清风笑了笑,说:“嗯,好呀!祝贺姐姐,我想是没有人来向我打听你的吧!”
“别嬉皮笑脸的,认真一点,要不然,我就想办法把你赶走。”
清风立刻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好,我一定不『『乱』』讲话。”
赵清香微微一笑,说:“我和李婉晴是亲戚,其实我们之间也有亲戚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听我的就行。”
他们一边说着,就一边来到了宣统酒楼的旧区;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制老建筑;阳头县政fu之所以把这里定为宴请开会的地方,是因为这里有点故宫的味道。
院子里有个石碑,据说是上任中央领导人来这里视察工作的时候写的:海边小故宫。
因些,公务员的口里,这里不叫宣统酒楼,而是叫作故宫宴会厅。
阳头县后勤保障服务中心就设这里,现赵清香是这里的经理,归县政fu行政科管理。而现的行政科局长就是蒋黄领;由于他的秘书工作做的出『『色』』,只短短的几个月,就被黄远目委以重任了。
赵清香指了一间办公室给清风,那里面坐着一位漂亮的『女』子,是另一位副经理。她好像和赵清香一样的年轻,由于服务领导特别周到用心就被调到了市里。
清风走进去和她握手,然后两个人就闲谈起来;原来清风接手的就是她的工作,她向清风讲了一些平时的注意事项,然后又给清风讲了一些服务接待工作的『精』神和重要『『性』』。
清风认真的听着,两个人就像开了一个会议一样,使清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原来服务的不是人,而是领导而是党,而是广大的人民群众;他们做的是光荣有荣耀的工作。
省里的领导直到傍晚时分才来到地方,原来高速公路上出了惨烈的车祸,一下子堵了四个多小时。
清风本想回家,结果忙碌到结束已经晚上八点钟了;估计公『交』车都要停运了。清风只好来到了政fu宿舍里,他给李婉晴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姐姐,我刚刚下班,回不去了。”
“呵呵,第一天就要加班呀!”
“也不算加班,晚上领导才赶来,上班时间改到晚上了。就是把『花』盆搬到路边,把红地毯铺到路上,等领导们走过去后,再把『花』盆搬回去。他们说这样有利于保养,集中除草撒水,也便于管理。以前用了一次就被别人搬走了,下次领导来时还要再买,多『浪』费。现政务公开,招待费也要公开了,就只好循环利用了。还有红地毯,铺了一百米长,领导只走了二分钟。然后我就带着人再收起来,还要把上面的灰尘吸掉。”
李婉晴乐呵呵的听着,说:“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