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苦涩一笑,说:“赵姐,我哪里会医术?一点也不会的,。 ”
“呵呵……是不是治病要看人?像我这样的无名无权的小人物,你就不会治疗了?”赵清香说的话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是却是一副得意的神色。因为清风可是她的弟弟呀,弟弟有过人之处,当姐姐的能不开心吗?实是太开心了,她就又接着说道:“清风,姐真的要沾你的光了,你可不能讨厌姐呀!”
“怎么会?”清风乐呵呵的说道:“一日为姐,终生为姐;好姐姐,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
“我哪有对你好呀?”说出这句话,赵清香真有点小小的后悔,早知道今日,当然应该对清风好才是。
清风笑了笑,也觉得这个‘好’说的有点过分;再一看房间里只有他和赵清香两个人,就说:“好吧!那我今后就对姐姐好,然后姐姐也会对我好了吧!”
赵清香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样的话,总是被她联想到别的方面去。她的心里有一点点的反感,这是因为蒋黄领说的类似的话太多了,几乎每天都听很多遍。厌烦是有惯性的,当听到清风也这样说时,就有了一点点的反感。虽然清风已经是她的弟弟了,其实仍然有着那么一些的疏离。
而这种疏离给了赵清香一种‘爱爱’的感觉,就像李婉晴给予清风的那样。
赵清香笑了笑,说:“好,不过,我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用你的医术帮我治疗。”
清风一怔,因为要是感冒发烧也要他治疗的话,这可不是办法,就认真的问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赵清香回敬了一句,之后就笑嘻嘻起来,说道:“我只是打个比仿;前面要加个如果,,,如果我身体不舒服了,是不是可以?”
“哦,那当然可以,姐姐头上要是也长了一个大痤疮,我一定会帮姐姐治疗的……”
“你头上才长个大痤疮……咒我是吧!”赵清香又回敬了一句,突然觉得和清风说话怎么会这么别扭。
清风可没有诅咒的意思,一点也没有;他只是不屑于治疗小病,他说:“我只会治痤疮,别的病还真没有办法;呵呵……我也是比仿,没有别的意思。”
赵清香当然也知道清风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想让清风改改说话的毛病;说给她听,她不会责怪,要是说给了别人,那可就不一定了。也许一句话就结了一个仇人,这对做官可不好。
不信放眼看看官场上面,哪个爬的快的没有一整套的做人方法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都精明着呢?有人还专门去学习人际的交往,说白了,就是教人怎么不露声色的拍领导马屁和不露声色的责罚下属。把一个个的有为青年,都扭曲的不成样子。
有时候,赵清香觉得清风虽然不善交往,但是工作能力却很强,那地毯那花盘都被他摆得井井有序同,那下属对他也都是好评;特别是王小兴,清风没有来工作的那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私下里打听清风。
对清风来说,虽然副经理是大材小用,但是哪个岗位又不是这样的呢?像赵清香还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国家主席呢?其实,就是做联合国的秘书长又有何难?周身围着很多出谋划策的人士,就是傻瓜也能把事情都处理个差不多的。
“我知道,”赵清香吃吃笑了起来,环顾一下房间,说:“告诉姐姐,你这种地方是怎么把徐总理的痤疮治好的?就是割下来,也应该要一把刀子吧!”
清风抓了一下头发,乐呵呵的说:“气功,我用的是气功。”
“哦,了不起……”赵清香看了看清风并不强壮的身子,将信将疑的说。
“清香,清香……”这时,从大厅里传来蒋黄领的叫声。
赵清香和清风一起走出了房间,蒋黄领怔了怔,然后乐呵呵一笑,走到清风的面前和清风友好的握了握手,说:“你小子,真行呀!”
显然,蒋黄领夸的是清风为徐总理治疗好头上的痤疮的事情,清风却以为蒋黄领看到了他和赵清香一起的事情。清风笑了笑就不作声了,他怕越抹越黑。
赵清香和清风想的差不多,因为蒋黄领过激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做得‘你小子,真行呀!’听赵清香的耳朵里,也觉得怪怪的。但是,她可没有什么顾虑,身正不怕影子斜,特别是蒋黄领,赵清香已经像控制木偶一样的把他控制住了。她看到蒋黄领急匆匆的样子,就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徐总理已经离开了,爸爸想带着我去阳头山上拜神,走吧!我们一起过去。”蒋黄领兴奋的不得了,好像下半辈子的官运就于今天的拜神行动了。乐滋滋的幻想着一年升上几级,那里还会留意赵清香的语气。
自从得知了徐总理此次回家乡只是为了拜神的事情后,这里的每个官员几乎都对神充满了敬畏。
徐总理回美阳市开会的时候,蒋黄领就以汽车抛锚为由,缺席了这次会议转而回到了阳头县,要带着儿子去拜神。以前蒋国伟对神将信将疑,现已经确信了;其实这都是上仿下效的结果。不但蒋国伟这样想,其它的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认知转变。
但是,蒋国伟这个认知转变比别人的彻底,因为蒋国伟觉得徐总理拜神后的当天去拜神,一定能粘到徐总理的光,就算他没有机会再升大官了,蒋黄领不是还年轻吧!他要为蒋黄领许下当大官的愿望,一样的可以光宗耀祖。虽然只有一代相隔,但是和放眼整个世世代代相比,还是非常光荣的。
于是,蒋国伟的专车刚刚驶出阳头县的时候汽车就抛锚了,然后等着车队走的看不见了,就掉头回到了阳头县,并路上拔打了蒋黄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