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把上河扛到了丁凯的房间里,此时,丁凯正等待着这个冒充他大哥的家伙。他气愤的已经喝下了一瓶酒,抽掉了两根雪茄烟;并和高志一起讨论着这个人究竟是谁?
当然,没有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丁凯和高志都没有下结论。
当大汉把上河从布袋里倒出来时,丁凯走过去,就一眼认出了上河;那一身肮脏的样子,看得丁凯大快人心。
因为,曾经的事情,对丁凯来说太刻骨铭心了,丁凯永远都不会忘记。但是,丁凯并不恨上河,因为上河并没有打伤他,他恨的是清风,是邓菊……
所以,丁凯对着惨兮兮的上河就笑了,他向高志说:“还认得他不?杨才全的脓包保镖。”
经丁凯这么一提醒,高志就想了起来,仔细的辨认一下,果然是上河;曾经还被他关了房间里,结果,还是跳河逃跑了。
高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随着丁凯一起围了上河的身边,他要看着丁凯要怎么折磨这个臭小子的。以高志的判断,上河这下可惨了。
丁凯蹲下身子,对着上河的脸就两巴掌,可是,上河兀自不醒,丁凯不得不再打了几巴掌。终于,上河被打醒了,他怔怔的看着丁凯,突然微微一笑,说:“你是丁凯?”
被打了竟然还能笑出来,这把丁凯逗乐了。丁凯呵呵一笑,说:“是呀,爷就是丁凯,你竟然说是爷的大哥,这几巴掌就便宜你了。要不是看和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爷今天就把你阉了。”
上河急忙捂住自己的跨下,惊慌的说:“丁爷手下留情,我只是想见见你,这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我哪里是丁爷的大哥,我是丁爷的小弟还差不多……”
丁凯和高志对望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丁凯说:“爷的小弟太多了,现可用不到你;你还是给爷滚蛋,别再叫爷见到你了。要不然,扰了爷了心情,爷还要是阉了你。”
上河努力的坐起身子,感觉到全身都很痛苦,这才知道自己被打了。可是,被打了他又能如何呢?这么豪华的房间,丁凯和高志又穿的那么高档的衣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他说:“丁爷,我找你有事。”
“哦,什么事?”丁凯和高志一起坐回沙上面,淡淡的问道。
上河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墙壁上面挂着一张大照片,而那照片上面竟然清风和邓菊,而且是光着身子睡一张床上。上河大吃一惊,本想问出清风的问题,此时竟然问不出口了。
他想,清风和邓菊同居的照片怎么会这里呢?可怜的杨才全,深爱的女人竟然被清风睡了,而他仍然对这女人痴情一片。可是,清风怎么会睡邓菊呢?就是睡了,照片怎么会出现这里呢?还被放大了许多倍,挂了墙壁上。也许每个进此房间的人,都会一眼看到!
丁凯看到上河那胆怯的样子,就气愤了,说:“你小子要说就说,不说给爷滚蛋,没出息的家伙。”
上河一怔,暗怒。因为‘没出息’三个字他只允许顾分分一个人说,他曾经向顾分分过誓,如果别人也敢说的话,那就要打烂他的头。显然,上河不敢扑上去打烂丁凯的头;但是,丁凯的话显然把上河惹怒了,这种愤怒一下子上升到了尊严上面,使得上河忽地站起来,恨恨的说道:“丁凯,我问你,清风是不是被你绑架了?”
丁凯紧皱起眉头,没想到刚才还胆怯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大义凛然起来;竟敢直呼他的名字。丁凯也忽地站起身,说:“你不想活了,靠,竟然敢向我问话!来人……”
随着丁凯一声令下,从门外涌进来了四位大汉,他们都是丁凯的铁腕兄弟,当即就把上河围了起来。
此时,上河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脸;爱情的面前他可以不要脸,但是敌人的面前他一定要要这张脸。他很清楚,他出来是找清风的;清风是他的好兄弟,他一定要把清风找回来。
于是,面对着四位步步紧避的大汉,上河仍然没有一点怯意,他猛地指着墙壁上面的照片,说:“我问的就是他,他叫清风,现失踪了,是不是你这里?你给我放出来,要不然……”
丁凯正想让四个大汉暴打上河一顿,但是,当他听到了清风失踪的消息时,就一下子怔住了。然后,缓缓的回头,看到了和他一样怔住了高志。
这个消息太振奋人心了,丁凯忽地走到了上河的面前,说:“你说什么?清风失踪了?不会是死了!”
上河看着丁凯和高志的反映,凭直觉就知道清风不他们这里。要不然,他们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问得出来,那表情也是装不出来了。上河立刻胆怯了,因为他这是来胡闹了,丁凯这么多的兄弟,怎么会允许他的胡闹?全是,赵是紧张,他就越是镇定;这是保镖的必要心理素质。
没有等到上河的回答,丁凯又问道:“清风是怎么失踪的?告诉爷,快点把真相告诉爷!”
上河‘哼’了一声,镇定自若的走到沙上坐下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这才说道:“倒酒。”
丁凯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倒上河;高志却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拿起酒瓶为上河倒上了一杯酒,陪着笑,轻轻的问道:“清风是怎么失踪的?”
丁凯拿起一根雪茄烟,自己点燃之后,缓缓的抽了一口,然后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卷,这才说道:“我是来找清风的,还以为清风是被丁凯害了,看来我是找错地方了。”
“你能确定清风死掉吗?”丁凯坐了上河的对面,乐呵呵的问道。
“死?清风怎么会死?他肯定死不了,”上河声色俱厉的说道:“就算他了枪,但是,他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