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做梦都想成仙修炼呀!时常他也会像钱平深一样的盘腿而坐,一开始只能坐半个小时,渐渐的他就越坐越久。这使他有了一种进步感,几个月下来,他已经练习的整天都可以盘腿坐着了;只是想到钱平深一坐就是一个星期,他还是难以望其项背的。
因为李东升要睡觉,他要吃饭上厕所!虽然,吃饭上厕所的时候他可以盘腿而坐,但是睡觉就不可以盘腿而坐了。然而,他并不知道,那种姿势只是有利于仙力的流动。一旦他拥有了仙力,这样的盘腿而坐就一点也不累了,而且还很舒服。对于钱平深来说,那种感觉就像劳累了一天,躲床上休息一样轻松。
渐渐的,李东升不再热心练盘腿了;当钱平深修炼之,李东升有时候会房间里踱来踱去,他怀念着清风,怀念着清风的一言一语、一笑一颦、一举一动;就像怀念着曾经年轻的自己一样。
现,钱平深刚刚从外面买饭回来;这是他一个人的午饭。平时他都是自己亲手做的,今天想出去走走,就买了快餐回来。几乎每个星期他都要自己寂寞的吃饭天,第七天才会和钱平深一起进餐。
于是,一个星期就出现了一天的开心时间,接下来天都是就是想说话也只能自言自语了。
把饭菜摆桌子上面,李东升就倒上一杯小酒,先抿了一口,然后举起筷子去夹那对他来说并不算美味的菜肴。刚刚夹起来,李东升就突然听到了外面铁门的声响。李东升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清风,他仍下筷子站起身,像盗贼一样快速的跑向房间外面的走廊里。
听到脚步声缓缓的走下来,李东升有点激动的迎了上去,却先是看到了一双女人的脚,接着是细长的腿和美丽的腰。李东升知道这是王梅梅,就突然停了下来,只到看到王梅梅忧伤的走到他的面前,这才看出了王梅梅的不同往昔,就关切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爸,李见一瘫痪了,现还医院里,你可知道?”王梅梅心酸的说道。
“嗯,我知道;已经去看望过他啦!唉,到现他都不肯喊我一声爸;罢了!我也懒得理他,随他,人各有命;我倒看看他向给我硬到什么时候?梅梅,你已经和他离婚了,还管他这个干什么?”
王梅梅也知道李东升和李见一之间的仇恨,就是错过了一个财的机会。曾经,王梅梅也劝着李见一向李东升底头认错。但是,李见一却说他一点也没有错,错的是李东升,要是底头认错,那也是李东升来向他底头认错。做为正义的一方,怎么可以向非正义的一方示弱呢?
那是李东升请王梅梅劝导李见一的,当王梅梅把李见一讲话的录音放给李东升听的时候,李东升对李见一后一点期望就破灭了;他再也不会想办法和李见一重合父子关系了。
王梅梅没想到,李见一都瘫痪了,李东升仍然还记挂着曾经的过节;可是,她并不是为了李东升和李见一之间的过节而来的,她接着李东升的话,说道:“我也不想管他,可是,婉晴想把他接回家里住,他是婉晴的亲爸爸,从小看着婉晴长大。婉晴爱他,想给他一些温暖,要不然,别人会背后骂她是不孝女的。我也不想让婉晴为难,爸,你说我应该把他接回家里吗?”
李东升笑了,捋了一下刚刚长出的胡子,说:“梅梅呀!这个问题你应该自己面对呀!我是李见一的亲爸爸呀!虽然我看他不顺眼,但是也希望他有人照顾着呀!你这样来问我,我的回答能决定你的行动吗?实话告诉你!李见一命克妻,所以,你们离婚的时候,我很是赞成。现,他都瘫痪了,也许就没有克妻的命了!你好把他接回家里,我可不希望他死我的前面。要是让我这个白人送黑人,我会很痛苦的;上次我去医院看望他,虽然他仍然不理我,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改过了。其实,我不靠他养老,也不靠他为我送终;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于儿孙做远忧。可是,他现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前向天婉晴也向我说了,让我出面劝劝你,唉,我是开不了口呀!既然你问我,我只能说,你赶快把他接回家!不要复婚,就一下夫妻情义也就罢了……”
王梅梅静静的听着,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她说道:“爸,我知道了。”
“嗯,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爸爸都赞成;我知道,你自从嫁给了李见一,付出了很多;要不然,李婉晴也不会你和李见一离婚后选择跟着你。李见一这小子是对不起你,你根本没有责任对他做什么,你也不必同情他;他能有今天,也是自作自受,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王梅梅的心情非常的底落,就像心脏从胸膛里落到了脚掌上面;一不小心还会像踩到脚底下一样的疼痛。此时,对王梅梅来说每一个决定都是痛苦的,她想来想去,不敢轻易做出任何一个决定。但是,她又不得不做出相应的决定,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必定要付出接连摔跤的代价。她说:“爸,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东升就转移了话题,提起了他放不下的一个人,他说:“梅梅,你有清风的消息没有?清风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呀!我这个孙子,怎么老是遇到麻烦呢?警察局里一旦有了消息,你要告诉我呀!”
“爸,你要找清风吗?”王梅梅奇怪的问道。没想到李东升提起清风,关切之情益于言表。
“是呀,我总是不放心他,如果他回家了,一定要让他过来看望我。”李东升说的真切,似乎比王梅梅还加的关心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