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走就行了,你看路有什么用?这里路面平坦难道你还能掉入悬崖不成?你看的应该是那些官员的丑恶嘴脸,要不然,你过来干什么?”清风说的很不客气,因为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
刘美志气愤了,但是,看到清风气愤的样子他就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
清风走前面,来到电梯里就直接带着刘美志上了八楼;此时已经是午下班时间,人们纷纷下楼离开,所以上楼的人就只有清风和刘美志。两个人一起走出电梯,就已经站了宽敞的八楼。
还是那个会议室里,房门已经紧闭了,里面传来了梦幻的音乐;还有男人的欢呼和女人的嘻笑;男人的欢呼声粗狂,女人的嘲笑声淫-荡。刘美志皱起了眉头,因为那声音就像酒里一样喧闹,就像夜店里一样嘈杂。刘美志想不到黄远目带领着阳头县的官员还真的乱的不成样子了,这还怎么了得?
“开门,”刘美志用力的拍了几下,叫喊道。没有听到回应,刘美志就又用力的拍了拍会议室的房门。
从会议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虽然小,但是,里面的声音却很大,所以并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前来开门。服务人员都下班吃午饭去了,一个个的官员才不会守门口开门关门呢。这门是上好的木门,像钢铁一样坚硬,振的刘美志的手掌一阵疼痛。
看着刘美志揉了揉手掌,一脸疼痛的样子,清风就拉着刘美志闪开了一点,说:“刘书记,你让让,你那细皮嫩肉的手怎么能开得了这门?让远一点,让我来,看我的。”
刘美志闪开了身子之后,清风就飞起一脚。这一脚别说要打开这扇房门,这一脚下去清风用上了仙力,就是一块铁门也要从间破个洞了。只听,门‘轰’的一声打开了。两扇门都重重撞了混凝土墙壁上面,把整幢大楼都撞的摇动了一下,就像地震了一样。再一看那房门,都已经裂开了几条缝隙,像干旱的地面一样。就那样,房门还一开一合的好几个来回,这才终停了下来。
刘美志先是看了一眼清风的那只脚,然后就向里面望去;里面的人也都向外面望过来;都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踢开会议室的房门,还这么用力?里面就有人叫嚣起来:“是哪个该死的?不要命了?”但是,这话被掩埋了女人尖叫声里;那尖叫声里带着一丝惊恐,就像见到了恐怖的动物。
因为里面的灯光全关掉了,窗帘也都拉上了,所以黑乎乎一片,刘美志还没有看清楚。但是,清风却看清楚了,只见穿着暴-露的小姐们和相貌堂堂的官员们坐一起,嘻笑颜颜。还有一位为漂亮的站一边轻声唱歌,和那女孩子站一起唱歌的竟然是黄远目。黄远目那嗓门一亮,人们才能回味到那女孩子的歌声之优美动听,使得这些人就像听着歌星深情演唱一样。
清风大吃一惊,没想到平日里相貌堂堂的某些人,这里竟然是那么一副副的丑陋嘴脸。
刘美志的眼光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也看清楚了一些东西;只是随着里面蒋黄领的一声大喊,那些人就跑向另一边,那里还有一扇门,他们犹如受惊的一群老鼠,仓惶奔逃。蒋黄领喊的这句话是:“刘书记,市里的记书记来了;快跑。”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那个缓缓拿下头顶大沿帽子的人,是他们刘书记。
这一刻,刘书记的名号就像笑傲江湖的仙姑任盈盈;而那些官员就是岛主门主一路的货色了。跑的不但快,而且有些人还慌不择路,这人就是黄远目;一头撞了唱歌的漂亮女子身上。那肉-肉的身体似乎把他撞昏了,竟然跑向了刘美志的方向。当意识到跑错方向的时候,这才又转回身去再跑。
一时之间,男人和女人惊叫声响成一片,就像警察突然冲入桑拿场所里进行扫黄打非一样。
刘美志气的圆瞪着大眼睛,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他走进了会议室,亲手打开了电灯。会议室里就一片明亮,那些来不及逃跑的人,只好怔怔的站住了,一脸的无辜。
其,后面的除了一些并不逃跑的穿着暴露的女子之外,就是黄远目了;前面太拥挤,任他怎么挤也没有挤到前面去。此时,他的四周都是美女,而他却一点也笑不起来了。
刘美志走到了黄远目的面前,气愤的说道:“阳头县是你的天下了;你简直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你弄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党,怎么对得起人民?”
刘美志老脸通红,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并懊悔的说道:“我错了,刘书记,请原谅我,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能原谅你,党会原谅你吗?人民会原谅你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怎么为人民服务?入党的时候,誓言是什么?给我说一遍?”
刘美志觉得自己是完蛋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可是严重的违法乱纪行为呀!他又打了自己两巴掌,就突然把自己打醒了,他把心一横,说:“刘书记,我们这样做也是充分学习了你的讲活精神呀!”
刘美志一愣,说:“此话怎么讲?”
黄远目就说道:“上次,你来这里考查的时候,和我促膝长谈;其间有个女子送茶给你,你说如果工作劳累之时若能有女子陪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所以,我们这里后来就有了特别星期五,让大家一起放松放松,缓解工作压力。刘书记,这是你对我们的关爱呀!”
“强词夺理,你给我强词夺理!”刘美志气的捂住了胸口,清风急忙扶住了他,带他坐了附近的一张沙上面。这时,黄远目才恶恨恨的瞪了清风一眼,那眼神充分的表达他对清风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