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大楼里已经没有了工作人员;纪美铃虽然喊出了声音,也没有人听得到。
可是,就周修海要进一步行动时,黄远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蒋黄领一接到黄远目的电话就拉着亲吻纪美铃的周修海向楼上跑去。纪美铃这才躲过了他们的魔爪,可是,那种屈辱是她无法忍受的,可是她能怎么办呢?看不到一点希望,她就痛哭起来,哭着哭着,清风就回来了。]
清风听的气愤极了,他一巴掌拍了桌子上面,桌面都被他拍下一个手印;他说:“可恶,这帮可恶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他们;记住,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为你找回公道。”
纪美铃擦了一把眼泪,说:“你是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成了一个帮派,齐心协力。你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你不要冲动,这份工作,我不做就是了;我就是等你回来,向你说一定,我不干了,我宁愿回家种田。”
清风哼了一下酸楚的鼻子,说:“你不要辞职,你可以先回家;刘美志书记已经答应把我调进市里,等我到了市里后,就把你也调过去,好不好?是我害了你,我会补偿你的。”
纪美铃不知道是喜是忧,又唔唔的哭了起来。
清风把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拍了拍她那耸动的瘦弱的肩膀,说:“别哭了,刘美志书记刚才已经赶来了,把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了眼里,这些人完蛋了。”
纪美铃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说:“真的?”
“真的,只是时间问题,我想黄远目一伙一定完蛋啦!”因为清风真的想不到他们不完蛋理由。
是呀,如此违法乱纪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是团伙一起做的,还不全部开除党籍打入大牢吗?
纪美铃就走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到脸上的手指印,眼泪就又涌了出来。但是,她也只好努力的忍住,她知道,她就是死,也是没有用的。后,她对着镜子洗了把脸,为脸上补了一些妆,只到脸上的印记不显了,她才回到了办公桌前,站了清风的身边。
清风正等她,说:“我们出去吃午饭!”
两个人就一起来到了宣统酒楼里,坐一起吃工作餐的时候;赵清香走了过来。她大大方方的坐了清风的身边,但是,语气却透露出了她的慌张,她说:“吴县长,你怎么不开会?听说刘书记突然到访,连饭都不给人吃了,处极以上的干部全部留了县政府里开会;是不是呀?”
清风微微的点了点头;连笑脸都没有露出来。因为蒋黄领的关系,他现突然对赵清香有点厌恶。他还没有学会把厌恶和不满隐藏心里的本领,就全部的表露了脸上。
赵清香没有得到清风的回答,看着清风冷冷的脸色也感觉到一些意外,又说道:“好弟弟,给姐姐说说!”
清风就把筷子忽地放了下来,说:“她是我的秘书,叫纪美铃,你问问蒋黄领为什么打她?看看,她的脸上,都是蒋黄领打的;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领?蒋黄领有什么好?你怎么就看上了他?”
听到清风为她寻找公道,纪美铃的眼泪又哗地一下子流了下来。
泪痕过处,赵清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紫红色的手指印,触目惊心。她就拿出纸巾为纪美铃擦拭了一下,说:“对不起,我代表蒋黄领向你道歉;别哭了,等我见到蒋黄领一定问问清楚,看这是怎么回事?”
纪美铃把嘴里的饭和着眼泪咽下,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清风看着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真的心痛呀!但是,这也不怪赵清香呀!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埋头吃饭。赵清香就起身走开了,因为她也感觉到清风不想向她说什么;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现清风已经是副县长了,有些话,她也不敢乱说了。
刘美志还开会,这个会从午十二点一直开到了下午的五点钟。间,这些人除了喝水就是上厕所,除了上厕所就是抽烟。别的时间全都坐会议桌前面,就算肚子饿得咕咕叫,他们也不得不认真的反醒,认真的认识错误,认真的写检讨,认真的改过自。
他们的身后就是一桌丰盛的饭菜,可是,黄远目请刘美志过去吃过午饭再继续开会遭拒后,大家不得不对那一桌丰盛的饭菜视而不见了。
他们每人写了一张不少于二千字的悔过书,然后从黄远目开始挨个高声朗诵。只到后一个蒋黄铃朗诵结束,这场有史以来郁闷的会议总算结束了。其主要内容就是刘美志把所看到的都放心里,只要这些人今后再也不犯错了,就原谅他们。如果他们一旦再犯了错误,不管是谁,那就只有依法办事了。
这个结果大家都很满意,但是,当清风看到这些人仍然有说有笑的继续工作的时候,就无法理解了。他找到刘美志,他说:“刘书记,你不是要对他们进行处罚吗?他们怎么还能继续工作?应该抓起来,走司法程序,上报到市里,上报到央,请来电视台的记者,曝光才对。让全国人民都来唾弃他们的行为。”
刘美志皱了皱眉头,说:“你作为党员,作为国家干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党是有尊严的,不容随便践踏。你难道要弄到央,让我们都成为替罪羊吗?这件事情并不怪一个人,他们都有责任,我也有责任,就连你,也逃不脱责任。我们都是人民的公朴,有责任就要大家一起承担嘛,是不是?我知道,我这样决定对你不利;你本来是一个举报者,现他们也都知道是你举报的了。我会快的把你调回市里,放心!你的工作值得肯定,是个很有前途的青年;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