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怎么会记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清风吵闹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子。
黄亮星有点失望,然而她却笑的很是开心,说道:“你是个男人呀!我能把你带到哪里呢?害怕吗?害怕就跳下去!我不拦你;摔死可别怪我呀!”
清风笑了,说:“我要去美阳市假大酒店,如果你有空送我过去也可以,我可以付你车费!”
“谁要你车费?本小姐差那点钱吗?”黄亮星微怒。
“那你就免费送我过去!”清风叹息一声。
一个路口,黄亮星才点了点头,就突然调转车头驶向了美阳市的方向,并问道:“你去哪里干什么?”
“做个调查,”清风淡淡的说道。
黄亮星觉得自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的,不管清风去干什么,都是由她送的,到地方不就是知道了吗?于是,她就转移了话题,说:“吴清风,你知道我是谁吗?”
清风望过去一眼,说:“你是个女孩子。”
“哼,你真会开玩笑,我是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黄亮星觉得清风真有点滑头;比她见过了所有官员都要滑头,滑头的可恶。
“不知道,我这是第一次见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清风说的一本正经。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呢?”黄亮星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暗恋我!打听我好久了?”清风笑了。
“你别恶心了我,我会暗恋你?也不拿镜镜照照你那张脸。”黄亮星微现怒意。
“那你怎么知道我叫吴清风?”清风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黄亮星时刻都注意着清风表情的变化,可是终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她就微微叹息一声,说:“我爸爸叫黄远目,你认识吗?”
清风呵呵一笑,说:“认识,当然认识;黄书记,我是上司,我当然认识。哦,原来你是黄书记的千金呀!怪不得长这么漂亮,你好;我叫吴清风,现任阳头县的副县长。”
“知道,我知道你是副县长;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黄亮星问道。
“哪里也没有去,就宿舍里睡觉。”清风知道黄亮星想问明白什么,可是他就是不承认。
黄亮星又叹息一声,说:“吴清风,我昨天夜里梦到你了,真奇怪,梦的你竟然和现实的你一模一样。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阳头县的副县长的,以前听到上任了三位县长,并没有留意他们的名字。没想到会是你,你说说,这意味着什么?”
清风一脸的茫然,摇了摇头。
黄亮星有点气急败坏,突然气愤的问道:“你会飞吗?”
“不会。”
“你是仙吗?”
“不是。”
“你是人吗?”
“哦,是呀!当然是人;和你一样的人类,只是性别不同罢了!”
黄亮星突然猛地踩住了刹车,当车子停了路边时,她吼道:“下车,给我滚下去。”
清风没想到黄亮星变脸这么快,但是他并不想和黄亮星纠缠太多,就走下了车子;伸手打了一辆车子,继续赶往美阳市的假大酒店。
而黄亮星则调头回到了阳头县;她把车子停宣统酒楼停车场里。就来到了宣统酒楼高层的顶楼餐厅,环顾四周就找到了梦的跳楼位置,那里正有工人换置玻璃,她就走过去看了看。说:“师傅,这块玻璃碎了吗?为什么会碎?”
一个老汉模样的人抽了一口烟,说道:“听说昨天夜里有人从这里跳了下去,把玻璃砸碎了。”
另一个小伙子看黄亮星长的漂亮,就走过来,还从地面上捡起一把捶子,说:“那人就是用这把捶子打碎的玻璃,唉,明明有人看见他们跳了下去,还是两个人一起跳的呀!奇怪的是,下面竟然没有尸体。真不知道他们跳到哪里去了?难道跳到天上去了不成?”
黄亮星怔住了,因为那个捶子正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她把捶子接手里,确定这并不是一个梦。她要找吴清风再次问问清楚,她觉得吴清风一定向她隐瞒了什么。回忆着刚才和清风的那些对话就觉得吴清风似乎都把问题想好了一样。明明知道她会问出这些问题,所以他早都想好了答案,做到了有必必答;一点也不慌乱。黄亮星越想越是觉得可疑,带上捶子转身就走。
那个小伙子却急忙拦住了她,说:“姑娘,这捶子,你有用吗?”
“有,我要用一下,”黄亮星微微一笑,说道。
“好,那你拿走!”小伙子笑的甜,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这个色样呢?
黄亮星急忙走开,来到电梯口的时候,却看到蒋黄领和赵清香手挽着手一起走了出来。黄亮星一怔,又心酸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蒋黄领和赵清香一起,她就忍不住的心痛。
蒋黄领脸色难看,但是,他微微一笑,说:“亮星,你这里干什么?”
赵清香就拦住了黄亮星的手,说:“找你都找不到,既然遇见了,来,一起坐下来聊聊。”
说到这里,看到黄亮星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上锤子,就诧异的问道:“亮星,你带这个干什么?”
黄亮星随着他们一个位子上坐下来,把捶子放桌子下面,笑了笑,说:“没有什么?”
说着,还故意对蒋黄领笑了笑,笑的很甜很甜;就像他们还是曾经的好朋友一样。
蒋黄领就有点尴尬,因为昨天晚上黄亮星把蒋黄领约了出去。那是一家酒店的小包间里,只有黄亮星一个人,黄亮星拉着蒋黄领的手诉说着衷肠和爱情。她只希望蒋黄领能分出一点爱一点时间给她,别让她那么难过。如果可以,她说她宁愿做蒋黄领的地下情人,她绝对不会破坏蒋黄领和赵清香之间的感情。
她就像一个乞丐,乞求着精神慰藉的乞丐;蒋黄领面前装着可怜,渴望得到一点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