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和姚梦枕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们震撼得不能自己。\\wwW.uou.\\
姚梦枕从未体验过亲情,但这并不妨碍她被这人世间最淳朴最伟大的感情所深深的触动,郝帅则更是触景生情,他本身就是一个大孝子,见到这一幕,更是震撼得双目含泪。
救火的消防员们虽然同样震撼,但是他们毕竟经常战斗在死亡的第一线,见多了各种各样惨烈悲壮的情形,眼下这一幕虽然让他们大受触动,但他们恢复的却比郝帅和姚梦枕快得多。
进来追赶他们的消防员以为这一对死去的母nv是郝帅和姚梦枕的亲人,见他们如此伤悲难过,便也不好意思再驱赶,只是用手推了推他们的肩膀,轻声道:“请节哀,出去再说吧,这里气体有毒,你们会有危险的。”
郝帅心中难过,他擦了擦眼泪,之前对老板娘的坏印象全部被击碎,萨代之的是对她人xìng中最光辉的一面的深深的敬佩,他郑重的对着这对母nv鞠了一躬,一旁的姚梦枕也抹着眼泪,哭得跟个小泪人儿似的,跟着鞠了一躬,这才与郝帅肩并着肩走了出去。
出了旅馆后,四周的人们议论的声音登时都大了起来,许多不明所以的人们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小声的说道:“哎哎,出来了,出来了,看样子是有亲人死在里面了。”
“可怜啊,人还这么小。”
“是哟,以后怎么办哟!”
坐镇的消防系统的领导见郝帅和姚梦枕毫发无损的出来,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见这两人一个眼含热泪,一个梨huā带雨,也动了恻隐之心,扭头吩咐自己的手下们给郝帅送去了热水和máo毯,对他们好生安慰照顾着。
郝帅知道韩姬男和邹铭东两人并没有在这场火灾中丧生,心中便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他和姚梦枕被消防人员安置在了一辆消防车旁边,将他远远的和火灾现臭离开来。
郝帅手捧着一杯热水,呆呆的坐在消防车上,像是依旧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倒是一旁的姚梦枕恢复得比较快,她擦了擦眼泪,轻叹了一声,说道:“真是的,本来我还很恨她的,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了。”
郝帅听后,叹气道:“希望她们母nv两在天国里面能过得幸福吧。”
姚梦枕双手合十,轻轻的祈祷着,说道:“逝者离魂今西去,极乐往生再东来。诸般缘孽皆成烬,生前名利尘土埋。诸尊菩萨摩诃萨,超度亡灵葬骨骸。生者已逝,亡灵莫拦,来世重生,庇佑兴盛。”
姚梦枕念了一段道士做道场时的引路词,她年纪不大,但是境界却高,这一段引路词念出来,当真给旁观的许多路人一种错觉,似乎眼前这个nv孩儿便是在世大修行人,一言一词都有大玄机,大奥妙。
姚梦枕这般作态,引得四周更多的目光纷纷朝他们看来,他们越发的一阵唏嘘。
可没过多久,老板娘和她nv儿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后,抬着担架的一名消防员手一歪,担架上的白布单登时lù出了老板娘的脸。
老板娘死的时候背部朝外,因此烧得最厉害的是她的背部,面部虽然有些地方多有灼烧,但整体五官依旧保存得清晰可辨。
这些人当中有眼力劲厉害的,一眼便认了出来,惊呼道:“这不是老板娘吗?她怎么没逃出来?”
当另外一具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担架上身材较小的尸体更是让他们忍不住惊声问道:“这是不是老板娘的nv儿啊?”
“哎呀,作孽啊,母nv都遇难了啊!”
“唉,怎么搞的嘛!今天上午都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唉!!”
“唉,天灾啊,真是天灾!”
旁边也有多多少少看见了黄天成带着手下拜访老板娘的街坊,他们听了以后,冷笑连连,说道:“什么天灾?明明就是**!”
四周有好事的民众一听,登时都瞪大了眼睛,惊问道:“**?什么**?”
这些人冷笑着说道:“哼,这火明明就是有人故意放的!你们以为呢?”
人们一听,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义愤填膺道:“谁干的?赶紧报警啊!把这种人抓起来枪毙!”
“对对,要枪毙,一定要枪毙!”
“枪毙都是便宜的了,做的这种伤天害理的天杀事情!应该下地狱!”
知道一些内情的人,脸上冷笑更是明显,他们讥诮的说道:“报警?报警有什么用?放火的这些人跟警察是一家的!现在官匪一家,你们不知道吗?”
这句话说得众人一阵沉默,人人眼中喷火,但又敢怒不敢言。
郝帅虽然不在人群中,但也听得真切,他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头发都差点因为愤怒而根根倒竖起来,这个嫉恶如仇的少年眼睛瞪得睚眦yù裂,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场火灾居然是人为的,居然是有人放火烧起来的!
郝帅只觉得自己xiōng膛中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熊熊燃烧着,烧得他鲜血几乎沸腾!
郝帅忍不住一声大吼,怒不可遏的跳了起来,他双拳紧握,像一头愤怒的幼师,朝着之前在他旁边不远处说话的人们便冲了过去,他怒道:“放火的是什么人?”
说话的大人们吓了一跳,他们定睛一看,却见跟前站着一个俊俏少年,嘴上无máo显然年纪颇轻,他那愤怒的模样让他俊俏的一张俏脸几乎扭曲。
之前说出一些真相的确实一个中年fùnv,一身家庭主fù的打扮,身材略微发福,她同情关切的看了一眼郝帅,劝道:“小朋友,这些事情你别多问了,赶紧回家吧,别让你家人担心了。”
郝帅不依不饶,怒问道:“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对母nv俩被白白烧死吗?”
这中年fùnv看了一眼不远处老板娘一对母nv的尸首,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报警,你也没证据,有证人也不敢出庭作证。再说了……”她犹豫了一下,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说道:“老板娘她有毒瘾的,你就算去报警,警察都能给你结一个毒瘾发作,失手纵火的自杀罪。”
郝帅听得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旁边同样义愤填膺的姚梦枕也是呆若木jī,张口结舌道:“啊?这样也行?”
对于一个有严重前科的人来说,这种事情的确是有很大几率发生的。
尤其是这种瘾君子,他们说的话根本上不了台面,不仅不能用来做供词,甚至他们说什么,别人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因为人呢们知道,瘾君子是没有下限的,为了毒瘾,他们是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中年fùnv叹气道:“作孽啊,吸毒害人啊!老板娘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沾染了毒品,现在nòng得家破人亡!唉,毒贩子可恶可恨呐!”
周围的人们也纷纷一阵应和,说道:“是啊是啊,真正应该枪毙的是这群人啊!”
“要我说,都应该枪毙,这些人渣,统统该死!”
这些七嘴八舌的话语零散的钻进了郝帅的耳中。
郝帅听得极为震惊,他一下想起了之前在店mén口看见的那一幕。
邹铭东和韩姬男,不就是负责帮那两个毒枭运毒的吗?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店,为什么会如此猖狂肆无忌惮,为什么当时老板娘送他们出来的时候,脸sè会那么难看?
似乎这一切都有了答案。
郝帅并不知道这一切事情的起始经过,他管中窥豹,强烈的愤怒情绪让他忽略了之前痛打老板娘的黄天成,却从毒瘾和毒贩这两个信息中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虽然这个结论并不正确,但却yīn差阳错的绕了一个大圈。
郝帅双拳紧握,一下跳了起来,怒道:“该死,他们该死!!”
中年fùnv吓了一跳,连忙劝道:“小朋友,赶紧回家吧,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别生这个闷气了,把自己身体气坏了不值得。”
郝帅两眼喷火,紧握着拳头,扭头就朝着人群外面冲了出去,姚梦枕紧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消防员们正在忙着处理火灾现场,也没有什么人去顾及到郝帅和姚梦枕。
郝帅冲出人群后,他忽然间站在了马路边,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去追这两个毒贩,只觉得天地之大,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替人雪恨申冤,他浑身愤怒得无处发泄,整个人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
姚梦枕虽然也怒极,但见郝帅暴怒异常,心中暗自担忧,她轻声劝道:“郝帅,这些人迟早要有报应的,我们现在既然找不到他们,就应该更加坚定我们的目标,要变得更强大,免得凶手从我们的眼皮底下溜走,逍遥法外!”
郝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愤怒的喘着气,过了许久,他才猛的一扭头,朝着城西的旅馆直奔而去。
姚梦枕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敢再说什么,虽然郝帅脚步飞快,她脚踝生疼,也只是咬牙苦忍,紧跟而上。
两人回到住处,一夜未眠,一句未说,气氛沉滞压抑得令人窒息。
等到了第二天快méngméng亮的时候,姚梦枕才沉沉睡去,但没过多久她便睁开了眼睛,她一睁开眼,便看见郝帅坐在chuáng边,两眼通红,像是一夜未睡。
姚梦枕吓了一跳,正要说话,郝帅见她醒了过来,声音有些沙哑的便说道:“赶紧去刷牙洗脸,我们出mén了。”
姚梦枕从来没见过郝帅这般模样,她不敢多说什么,自己跳下chuáng来,飞快的到卫生间刷牙洗脸,然后在自己脚上磨破的地方贴了几块创口贴后,自己才穿好了鞋,跟着郝帅走了出去。
两个人重新又沿着高速公路继续往西藏出发,两人一路不再打闹,心中都是沉甸甸的,一路上竟是一句话都不说。
等快要走到高速公路上的时候,郝帅和姚梦枕却见不远处两辆车撞在了一起,一辆是运送泥土的大卡车,一辆是长途大巴车
大巴车上的乘客们都纷纷下车,围在路边,有的在路边伸手拦车,有的则打着电话,还有的在旁边苦恼的等待着。
郝帅和姚梦枕若是平常,说不得便过去看看热闹了,可此时,两人只是扫了一眼,便匆匆从旁边走过。
可是他们没走多远,便忽然间听见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刺耳的声音喊道:“邹铭东,**你妈,让你给老子买的早饭呢,怎么没装进袋子里面!”
郝帅一听这话,登时身子便猛的扭了过来,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孔上登时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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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个事儿,我的新làng微博最近被盗了,我也没时间和jīng力去处理,还望有关注我微博的人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