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拼的就是个综合实力。就好像国与国之间,拼的是综合国力。
如今的陈湖图或许格斗上依旧稍胜易军一线,但却微乎其微。但要是和易军比拼综合实力,说难听一点,这个曾经的黑拳传奇也只能是个渣!
哪怕是保持了巅峰状态的杀手传奇“魅影”,综合能力也不如易军。若是同样让一个人挑选自己的部下,估计大部分人宁肯招揽易军这个泰斗,而舍弃“魅影”这个传奇!因为,易军一个人相当于五个顶级泰斗。
按道理说,一般人要是没有天赋,拼了力气修炼到名家的层次,已经是烧了高香。要是再零零散散分心二用,乃至于分心好几用,成才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但易军不同,这家伙偏偏来了个全面发展,堪称奇迹。
这也难怪岚姐为啥对白静初说那番话。因为岚姐更加认识到,易军依旧不仅仅是“不寻常”那么简单了。这家伙就是蛰伏水底的一条龙,一条猛龙、狂龙。他不是飞不起来,或许只是不想飞。这样的男人,拴不住。
如今纸包不住火,易军也干脆向岚姐承认了。没错,自己就是牛掰、就是吊,爱咋咋地了,反正瞒不住。不仅仅萧战雄的侦查术,甚至胭脂的枪术也是在他指点下迅速提升起来的。
岚姐笑着摇了摇头,叹道:“我可真替林雅诗不值,放着你这样一座金矿都不要。不过,当初她就不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
“她只知道我会打架,寻常五六个混子都打不过咱。”易军哈哈笑道,“其实在当兵之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能打。因为自己就是在老爷子的教导下,没黑没白的学各种拳术。但是所遇到的,最多也就是几个混子。”
用易军的话说,当兵之前哪怕自己本事再多,也只能用来打几个混子,谁知道有多大能耐?
可到了部队之后才知道,自己面对五六个战士,依旧能打赢;再后来,面对五六个精英特种兵,还是能打赢;再后来,面对五六个教官……还能赢。
直到那时候,易军才陡然意识到,抚养自己长大的那个老头子,究竟恐怖到了何等程度。可是,当时老爷子已经死了。
易军现在的眼力高了,看得出大部分人的深浅。即便面对这陈湖图这个最顶级的泰斗,他回顾一下也能判断出现在的陈湖图应该不是家里那老爷子的对手!那也就是说,老爷子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难以想象,一个传奇级的人物,竟然带着一个孩子辗转反侧颠沛流离,到最后客死异乡。而且,易军到现在都不知道,老爷子的名字是不是真实名号。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易军入伍之后大放异彩了。而且,在部队里接触了枪械之后,这家伙更是发掘出了惊人的天赋,把各类长枪短枪玩儿的出神入化。结果不到半年,就被军方高层给特别抽调走了。都说土里买不住夜明珠,确实如此。
有人抱怨现在的社会是关系社会,没有关系的话,有能力也得不到重用。确实,社会上的确存在不少类似的情况。但是,当你的能力真的突出到了一个近乎极限的高度之后,依旧不可能被埋没。
假如你研究的导弹技术堪比当年的钱大师,假如你写文章堪比获得诺贝尔奖的莫老头儿,假如……你看能不能埋没了?
易军就是这样,这家伙就是个兵王。仅仅半年,就一举冲入了最神秘的部队机构,从而认识了五虎,并且在血与火的斗争中建立起了生与死的情分。
限于保密制度,易军一直不能告诉林雅诗,自己在哪个部队、什么番号,也不能告诉她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军衔。总之,大家都知道这家伙是个养猪的兵,哪怕半信半疑,但也觉得不会太风光。
养猪的兵,这是他和五虎在一次说笑之中,统一了的口径。大家跟自己家属朋友说的时候,都说自己是养猪的,就这么简单。
不过,这么说虽然很土鳖,但实际上跟他们的真正工作性质还是很接近的。
易军有选择的说了说,岚姐则笑道:“终于不说自己是养猪的兵了,土鳖!”
易军也咧嘴笑了,说:“其实也差不多,我当时养的都是猪一群长着獠牙、见人就挑的野猪虽然他们自己都认为自己是狼。”
“可是你对小初说过,自己也是杀手圈子的,现在看来是骗她的喽。”
“没骗她,”易军哈哈一乐,“当时我养的那些‘野猪’,就是一群杀手。我整天跟杀手打交道,抓他们、关他们、宰他们,难道不算是杀手圈子的人?算了,这一点又有些超乎保密规定了,不说这个。有些东西事关保密规定,连亲娘也不能说的。不过你相信,哥以前就是个当兵的就行了,反正不是什么流窜悍匪、江洋大盗啥的,哈!”
“那现在怎么愿意说这些啦?”岚姐眨着眼睛笑问。
“怕你憋坏了。”易军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平时跟闷葫芦一样啥也不说、啥也不问,但实际上心里的想法儿多着呢。时间长了,真怕你把自己憋出病来。”
岚姐抬头哈哈一乐:“放心吧,姐还没那么菜。再说了,你以前就算是个土匪,姐也甘做你的压寨夫人。不过,多少还是想知道你在哪个山头儿当土匪而已。就是点小小的好奇心,憋坏倒是不可能的。”
现在,岚姐虽然知道了这些,但更加明白这些东西不能往外说。问的东西适可而止,她连易军为何提前退伍都没问。而且,岚姐还对另外一件事非常感兴趣
“军儿,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去世的?不会是地下圈子里的什么仇杀吧?”
易军想到以前那个逼着自己练拳的老家伙,回忆他每天不离身的半斤小酒儿和一把胡琴,回忆他死前一把火烧干净了的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书籍,现在的易军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摇了摇头,苦笑:“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老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