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三个晚上更没睡踏实,因为今天“抽空”来他房间里的,是可怕的传奇老婆魅影!
一关门,魅影就恨忽忽的抱怨他又在外头不老实。结果床上一番大战,两人打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一半是做那种“jùliè运动”,一半则是狠狠的教训。
也不zhīdào激战多少shíjiān了,传奇悍妞儿还坐在男人腰上,一拳砸下来就让下面的家伙疼得咧嘴。有压迫就有反抗,到最后易军奋然而起,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回他坐在了传奇妞儿的腰上,成功夺回了上位控制权:“哼,这是逼着为夫动用家法啊!”
外头住着的青青、大腐女和陈丹青吓得小脸儿发白,心道这俩家伙在干啥啊,做点那种事儿,至于这么惊天动地么,地动山摇的。
白大腐女倒是狠狠的点头说:“练点功夫就是狠,做这事儿都能吓死人。青青啊,咱娘俩儿吃亏就吃亏在手无缚鸡之力上啦。我要是有梅姐那本事,看不每天揍得那家伙跪地求饶!”
青青脸儿一红,一头钻进了白大腐女温暖的怀里。她俩一直guānxì暧昧,连睡觉都经常在一个床上。而且老早就zhīdào,青青半夜抱着大腐女说梦话,总会稀里糊涂的喊妈。所以私下没人的shíhòu,大腐女也总是自称她们娘俩,羞得青青无地自容。“是姐俩,不许再nàme说。”
大腐女哈哈一乐,在青青的小娇胸上轻轻捏了一把:“谁叫你每次都喊我妈了。来,叫妈抱抱,乖。”
“去你的!”青青双手抓住大腐女的胸,恨恨的咬牙切齿,“再敢自称老妈,小心我真吃你奶。”
大腐女毫不在意,笑得花枝乱颤:“又不是不让你吃,来呀,妈喂你哟……啊呀,你个小没良心的,不许咬呀……”
……
被一群家娘们儿轮番**了一遍,易军真正míngbái了一个道理:有肚量的女人是有,但不吃醋的真心méiyǒu一个。哪怕岚姐nàme好脾气的,都略微泛出了yīdiǎn点的酸意,何况是其他几个。
当然,易军也zhīdào归根结底,是zìjǐ作孽也做大了点,这事儿都扯到国外洋妞儿身上了。他觉得家里的guānxì似乎yǐjīng到了一个临界点,维多利亚的事儿也似乎到了几个妞儿忍耐的极限了。要是再继续作死的话,到shíhòu他kěnéng会在家里比较被动。甚至kěnéng引发一群妞儿同仇敌忾联手打压他,那就更不妙了。
要小心。
可是,本以为维多利亚就是最后一个了,也觉得这就是他人生之中最后一次肆无忌惮了,但他却忽略一个人的存在。
所谓的忽略,倒不是忘记。其实他最近一直想着这个女人,那副容颜甚至整天在他脑子里打转悠。只不过限于阵营的对立,让他不得不故意撇开了男女之情玫瑰!
是啊,玫瑰!自从易军从51区出来之后,玫瑰就没联系过他。是心虚、是内疚、还是小小的仇恨?
易军给金蔷薇家族造成的损失,或许不会让这妞儿生气,bìjìng大家本就在敌对阵营上。但是她双胞胎姐姐月季的死,会让这妞儿作何感想?
直到现在,易军还时不时的想到七号通道电梯里的那一幕。月季绝望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刺痛易军的心。因为那姐妹俩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是面貌一模yīyàng。有shíhòu,易军甚至会错觉的gǎnjiào到,那hǎoxiàng就是玫瑰!
那一次,也真的只是没办法。易军méiyǒu能力救出那个绝望的妞儿,连他zìjǐ当时都不确定能否逃生。而且,月季也确实是自作自受,她死在了自家二叔的手里。但是这件事和易军总有撇不清的guānxì,所以要说易军méiyǒuyīdiǎn点的遗憾,那是不kěnéng的。
或许因为这件事,zìjǐ终究和玫瑰彻底无关了。那个一身淡雅、静夜绽放的女子,或许这辈子都将和zìjǐ再无生命的交集?
所以,易军这几天刻意“忽略”了她。因此他也自以为是的觉得,维多利亚就是zìjǐ最后一次桃花劫。
可是,就在这一天,他竟然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这yīdiǎn,让易军惊讶得瞪眼,握着手里的手机,他犹豫着该不该接听。但是最后,他还是按下了接听按钮。
“喂……玫瑰?”易军有点吞吞吐吐的。
对面,久久méiyǒu回音。但是易军敏锐的听到,那边有呼吸声,有点重。或许拨通了电话之后,玫瑰却又tūrán之间不zhīdào该说shíme了?
“玫瑰,你怎么了?”易军小心翼翼的问。他zhīdào玫瑰是个相对敏感的女子,不想刺激了她,“对不起,有些事都是命,我……”
终于,那边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是玫瑰,绝对没错儿。但是玫瑰méiyǒu说话,至始至终都méiyǒu说一个字,最终还是轻轻的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嘟嘟作响的忙音,易军怔怔的傻站在那里。两分钟的通话,两分钟的沉默,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不zhīdào该不该把电话再拨打回去,因为不确定拨回去之后会不会真正刺激了这个敏感的女孩子。
最终,他脑袋稀里糊涂的发过去一条短信:“你是我心中永远的一抹粉红。”
粉红,粉红的玫瑰。
在玫瑰花谱之中,粉红代表着感动,代表着铭记,代表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当然,据说还代表着一份初恋。那倒不是易军的初恋,或许只属于玫瑰本人。
也不zhīdào玫瑰接到这寥寥几个字之后,会是何等感触?易军不zhīdào,他傻傻的握着手机,握了半个小时,连手心都微微出了汗渍。但是,始终méiyǒu得到回音。
他不zhīdào,大洋彼岸的那朵粉红玫瑰,一颗颗露珠在悄悄滚落……
有些事,似乎不可勉强吧,这就是命运。易军无奈的放下了手机,一声轻叹。身旁,最近习惯了早睡的岚姐,迷迷糊糊的醒来,问他究竟怎么了?易军没说shíme,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岚姐眨了眨眼睛,似乎从男人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点shíme。而且,她刚才其实也迷迷糊糊听到了“玫瑰”二字。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没说话,一只手静静的在他胸口拂拭:“睡吧,心情不好就别熬夜。”
而这shíhòu,电话再度响起,易军有点神经质的一把抓起了手机。但是,却不是玫瑰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