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杀气滚滚,魔焰滔天
“诛仙剑阵,诛仙戮神,杀!”
距离李毅数亿里之外,骤然升腾起一道擎天血柱,破灭青冥,洞穿星空,无尽的杀戮之气席卷而起,势吞八方。
“通天你竟然敢斩断我的右臂,我不会放过你的,等将来再遇之时,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不复生。”
“哼,通天你打碎了我的佛门金身,这笔账贫道记下了。”
砰砰!
准提、原始的身影猛然破裂擎天血柱钻出,两者恨恨地往血柱瞪了一眼,然后瞬间用法力在虚空上破开两个人大的黑洞,直接破空而去。
“嗯,以通天结合诛仙剑阵之后的实力,即使不能将他们斩杀,也能拖着他们一会儿,等我赶到啊。”
李毅望着原始、准提狼狈逃逸的身影若有所思,隐隐有些明白通天的想法了。
战斗结束,诛仙剑阵幻化出来的阵法空间骤然消失,通天横跨一步,眨眼间就来的李毅身前,微微拱手道:
“李道友,这次相助的事情贫道谢过了,到时候贫道自会遵守承诺,站在道友一方,现在贫道还有要事要忙,就此别过了。”
通天望向李毅的目光之中隐隐有些忌惮,他没想到李毅竟然强到这种地步,竟然直接将接引与老子的圣体都打爆了,若果没有特殊的机遇,老子、接引两人没有数十万年,圣体是绝对恢复不了的。
……
“人族大战,圣人大战,天地破碎,或许接下来还有席卷整个洪荒世界的大劫,气运已经彻底混乱,鸿钧恐怕你已经开始出手了吧!”
李毅双眼寒光爆射,隔着无尽虚空往紫霄宫的方向凝视了足足数十息,口中喃喃自语道。
“不知帝江等人已经准备好了没有。”
想到这里,李毅收回目光,身体一晃,整个人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虚空之中。
……
“不要,不要杀我,我愿意臣服于你,还可以让你布下灵魂禁制,只要你不杀我,无论你叫我去做什么都行!”
洪荒东部极东之地,一个金仙一点尊严也不顾,跪在地上猛地磕头,浑身瑟瑟发抖,仿佛遇到什么无比恐怖的事物一样,眼中尽是空洞与绝望。
“嘿嘿,你这样的废物,即使收服了也没有一点作用,你还是去死吧!”
金仙面前瞬间出现一道血红色的身影,这道身影缠绕着血红色的杀戮之气,无数个冤魂在杀戮之气之中挣扎,发出令人惊悚的唳叫。
“既然不给我活路,我也不让你好过,大家就一起死吧!”
前一刻还拼命磕头的金仙顿时浑身一颤,双眼闪过两道暴戾决绝的凶光,他亲眼目睹过眼前这怪物轻易屠杀数个大罗金仙,知道逃跑已经无望,因此整个人已经疯狂起来。
瞬间前着血色身影冲去,法力连同灵魂全部燃烧起来,躯体寸寸龟裂,瞬息间就要爆炸开来。
“哼,竟然妄想同归于尽,真是井底之蛙。”血色身影冷酷一笑,刹那间就伸出一只狰狞的兽爪,“砰”的一声,就将金仙从胸膛彻底洞穿。
“我……我诅……诅咒你!”金仙眼流露出无尽怨毒。
“嘿嘿,如果诅咒有用,我早就死了十万八千次了。”
血色身影讥嘲一声,狰狞的兽爪微微一震,“砰!”的一声,躯体炸散成一团血雾水。
血色身影单手一掐法诀,一个小山头般大小的滴血凶兽头颅从识海之中飙射出来,这只凶兽头颅一出现,一个狂暴的杀意立即就席卷而出,隐隐传出凄厉的哭泣声。
“吼!”
只见一声低沉的咆哮从凶兽头颅之中传出,紧接着,血色头颅空洞的双眼之中渐渐形成两个血色漩涡,“嗖!”的一声,就将尚且漂浮在虚空中的血雾拉扯吞噬进去。
“加上这一个已经筹够十万之数了,是时候去晋见大人了!”
血色身影收好凶兽头颅,喃喃自语一番,然后瞬间就化作一道血光往动东边而去……
“杀戮就要开始了,而皇很快就要出来了。”
东极之地,一个背负三个骨刺的身影悬浮在一个巨大的血池之上,而血池之中周围足足摆放着一千多个小山头般大小的凶兽头颅,无穷无尽的血光冲天而起,将周围数百万里都染成一片血红色
“天可杀,地可杀,苍生可杀,一切皆可杀,冥冥之中沉寂于灵魂,沉寂于大地,沉寂于万物的无尽杀意,全部给我沸腾吧!”
神秘身影发出一声苍凉沙哑的嘶吼,双手向上一掀,轰,血池瞬息间炸起十余丈的血浪。
“吼吼吼……”
上千个滴血的凶兽头颅齐齐以一种神秘的节奏嘶吼起来,仿佛在召唤一些什么。
“砰!砰!砰……”
血水炸开,一个个充满杀戮气息的血色兽形符文从其中钻出,汇聚成一片血色风暴,尖啸着向四面八方刮去。
“杀杀杀!”
凡是血色风暴席卷而过的地方,生存在其中的生灵顿时就疯狂起来,心中的杀念被无限放大,变成一台台杀戮机器。
数十息之后,整片东极之地,彻底变为一片修罗杀场,到处都是厮杀,血气蒸腾,在上空凝聚成一片片血色云朵。
与此同时,不周山方向也传来一声声恐怖的魔啸,仿佛有无数个远古魔头将要苏醒,阴森的魔气蔓延,吞噬一切阳光。
……
正在空间中往北部穿梭而去的李毅身体骤然一顿,浮现出来,双眼望着东极之地上方的血云与不周山方向的滔天魔焰,脸色变得有点凝重。
“不周山方向的明显是罗睺的气息,而东极之地涌现出如此浓烈纯正的杀气,恐怕跟与陨落的兽皇神逆有关,莫非他们两个都要重活过来?”
“不过这样更好,他们两个都与鸿钧、杨眉两人有不解之仇,重生后肯定要找鸿钧、杨眉报仇,正好方便我行事。”
李毅心思一转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自己如何能在错综复杂、犬牙交错的关系之中谋取到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