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忽然,鸿钧仰天大叫,他浑身剧烈抖动,一道道金色符文迸发,如闪电般冲进了自己的躯壳内,让他痛苦难忍。
鸿钧的眸子睁开,盯着自己的躯体,这让众人吃惊,因为这不是活人眼睛,而是一种生命烙印,他的眸子变得妖异。
他的瞳孔呈灰绿色,并非常人所见,仿佛有两条蛇游动。
"你以为只有你有神通?"鸿钧喝道,眉心发光,竟然冲出两条金色的蛟龙,扑杀镇元子。
他的头顶上方出现一座鼎,散发炽盛光彩,鼎壁上摹刻着古朴的符文,这是一个祭坛,有一种莫名的气机扩散,压盖了过来。
这口鼎不是实质性的东西,但是却像是两片青铜大岳压下,有一种镇压万古的气韵。
"轰!"
镇元子的胸口裂开了一个大坑,鲜血淋淋,遭遇重创。
这是一口残鼎,被鸿钧得到,他祭炼多年,早已养熟,现在爆发,威能滔天。
他的眼睛更加妖邪,带着一股魔性,似乎可以勾动天上的月亮,甚至能勾动星空中的恒星,让人看一眼都发怵,这太诡异了。
"杀!"
镇元子大喝,浑身紫光澎湃,这是他修炼的仙经在运转,一枚又一枚符号飞向前方,形成一道道秩序神链,缠绕了过去,封锁混沌虚空。
这是他修炼多年才修成的秘术,名为缚龙咒,传闻是一位大帝所留,威力极端惊人,可缚住天下间各种生灵。
此时,这些符文飞出,笼罩鸿钧,他被困在当中,难以挣脱。
"哧!"
突然,另一片混沌虚空中,有一团光束冲起,那是一柄银色长枪,从另一个方位刺穿混沌虚空,袭杀向鸿钧。
那杆枪流淌仙辉,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意,贯穿而至,一击便破开了鸿蒙仙殿护体罡风,刺向他的头颅。
这杆银枪乃是一宗圣兵,由纯粹的神材铸成,威能无穷,可破万敌,刚一射来便带着无匹的煞气,要取他性命。
鸿钧脸色阴晴不定,双臂展动,他将这杆银色长枪拘禁在手中,猛力一扯,将银枪震碎,化成一滩铁水,簌簌坠落。
"好强!"
镇元子心惊,这杆银枪可谓价值连城,就这样报废了。
"你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鸿钧喝道,眸子慑人。
"镇压你!"镇元子冷漠的说道,他挥动石罐,向前砸去,一道又一道神纹冲出,淹没乾坤。
这一次,鸿钧没有躲避,而是迎了上去,双目射出神芒,他张嘴吐出一道符文,竟是一颗晶莹璀璨的珠子,散发出恐怖波动。
"砰!"
镇元子闷哼,横飞了出去,虎口裂开,血水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襟。
这是一件圣人法器,蕴含有特殊的法则,镇元子的法则都不能抗衡,差点炸碎。
镇元子脸色阴晴不定,这是他的至宝,竟然被击伤了,不愧为帝族中的佼佼者,果然不凡。
"杀!"鸿钧大喝。
这个地方沸腾,他浑身燃烧,一头乌发披散,眸子射出两道赤光,像是两盏神灯一般,他的背后出现六道轮回。
"哧啦!"一声,六扇大门浮现,宛若真正的六道天门,从四面八方镇压下来。
这个地方隆隆作响,这里成为一个囚牢,要将镇元子困死。
镇元子大喝,通天剑胎发出一道又一道光束,交织成网,密密麻麻,抵挡这六道天门,但是却没有效果。
"砰!"的一声,镇元子被震退,浑身是血,通天剑胎都快碎掉了。
"你不行,今日就送你归西!"鸿钧喝道,再次祭出一口古钟,喷薄出漫天的符文,镇压下来。
这口古钟也是一件圣兵,威力很强,可以称之为绝世法宝,这是他祖先所留,他掌握的越多,威能也越发的强劲。
当!
这口钟震动,垂下一条条瑞光,宛若瀑布垂挂而下,要碾压一切生灵。
镇元子怒吼,他知道不能败退,否则会被彻底镇压,他奋力抗衡,想要逃走,结果身上被劈出了一道又一道伤痕。
这个地方血雾弥漫,景象凄惨。
镇元子被震退了,身上龟裂,他踉跄倒退,浑身血肉模糊,遭遇大祸。
"哈哈哈……你完蛋了。"
这个时候,鸿钧狞笑,眼睛猩红,状态疯狂,浑身缭绕黑雾,像是一尊魔王复苏了一般。
"嗡!"
镇元子心悸,他感觉这个老魔太厉害了,不仅精气旺盛,且气息可怕,令他毛骨悚然,心生惧意。
"砰!"的一声,一道黑光扫来,将他震飞了。
鸿钧满头乌发飘舞,双眸冰寒,盯着镇元子,道:"这是本座的领域,在这里本座就是主宰!"
镇元子艰难爬了起来,浑身是血,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他的肌肤雪白,发丝根根晶莹,眸子凌厉迫人。
同时,他施展九秘,身上爆发出的符号越发的耀眼与璀璨,一株又一株大树拔地而起,遮蔽了天空,向着鸿钧镇压而去。
"轰!"
鸿钧大袖一甩,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那里有混沌气翻滚,竟有一个又一个漩涡显化出来,将所有符文都吸收了进去。
镇元子惊讶,这一幕超出预料,这些漩涡像是通往一个又一个未知地,深邃而浩瀚,将他的神符卷入当中。
"这是什么法,怎么有这样的神奇功用,竟可绞碎神符!"镇元子吃惊,这一次的对决失利了。
鸿钧冷酷无情,眸子冷森森,这种法很少见,他曾经听闻过,属于最为稀少的几种仙道法之一。
他的法太强,将镇元子逼的节节后退,身上不断出现一道又一道血痕。
"噗!"
镇元子喋血,虽然拥有通天秘境的战力,但是依旧挡不住这一系列攻伐,因为他们境界相仿,但战力却有差距。
"你的肉壳很强,甚至比本座还要强得多,但是本座不会给你时间了。"鸿钧喝道,再次祭出一口圣兵。
这是一把剑,缭绕着乌光,闪烁冷电,如一道黑色匹练一般划破长空,斩在镇元子的肩头上。
这一剑势不可挡,直接撕裂了其左肩,血水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