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和季深定了周一下午去领证。
为此他们还找了专门的领证跟拍,记录美好一幕。
不知为何,温孀最近几天总是睡不好。
唐颜说她这个应该是婚前综合症,太焦虑导致的,放松点就行。
温孀尝试着放松。
那天见面后,秦游也没有再来找过温孀,信息电话都没有了。
让温孀不知不觉也松一口气。
周一。
温孀选了一条方领的简单长裙,款式大方,穿在身上高雅又素净。
她还自备了一个蓬蓬头纱,摄影师说这样子会更出片。
他们约的是下午一点。
温孀难掩激动。
一点过后,她和季深就会在法律的认证下,正式成为夫妻了!
季深同样激动。
他今天在单位一个上午,一个案子也没看进去。
就在办公室的仪表镜前,警服一套换了又一套。
本来打算选择常服。
但好像觉得穿警服去更加隆重正式一点。
至于警服的款式,也有花样。
刑侦小队们看了半天。
“这样吧,季队,你今天领证呢,就先穿普通制服,等到结婚那天,你再穿警礼服,这多帅!”
季深颔首,“可以,就这样!”
大家祝贺:“季队,祝你和大嫂百年好合哈,今天你的班,我们帮你顶了!”
季深唇角也是止不住的笑容。
“谢谢各位了。下个月请你们喝喜酒!”
季深系好领带。
他已经提前请了半天假,这时候要打算去接温孀了。
这时,副局忽然一脸严肃把季深叫到了办公室里。
他这表情,季深就猜到肯定有什么大案子发生了。
季深看了眼手表,“李局,这样吧,如果有什么要紧事,您先跟小张他们说,我今天下午有正事要办。等我弄完正事,立刻回来待命!”
王局也走了进来。
一脸肃穆。
他一把一堆照片啪得一下扔在桌上。
“季深,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季深拿起一看。
瞳孔剧缩!
这些照片竟然是温孀和男人抱在一起的照片。
且里面的温孀衣衫不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还有,那男人的侧脸他再熟悉不过,就是秦游!
季深蓦然怔住,短促深吸了一口气,像生根似的站住,“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就是今天警局信箱里收到的照片!上面全是你未婚妻温孀,和其他男人的暧昧举动!”王局掐眉心,“季深,你要不都好好看看!”
季深不可置信。
但上面的女人确实是温孀。
这个角度来看,两人姿势非常亲密。
就像是....
季深咬牙:“这照片一定是合成,不是真的!”
“不是合成,我们收到后,就一定时间去检验了。”
李局苦口婆心道,“季深,我知道你年纪到,想定下来了,但是你也得擦亮眼睛,找个背景干净的女人!据我所知,照片上的男人还是你的外甥,这要是传出去,怎么,你想让全世界知道你和你外甥共用一个女人?”
季深反驳:“不!这一定是误会,温孀她不是这种脚踩两只船的女人!”
“季深,别被女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双眼。”
王局现在对温孀印象非常不好,“反正照片绝对不是合成,那根据照片来看,温孀和别的男人有染也是事实,这个婚,我劝你还是别结。结了对你没一点好处,影响太大!你记住,你是要即将升职的人。”
两个人表情严肃。
王局看了眼手机。
冷冷一戳:“你看!现在舆论也开始发酵了,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季深也连忙打开。
果然,著名话剧女演员温孀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的词条逐渐上升。
只不过上面的照片,没有那么高清。
季深顿感不妙。
王局:“现在,我们给你时间,你去处理这件事情!”
季深二话不说冲出了门。
温孀等了季深半天,怎么打他电话都没通。
一点半都快到了。
季深不会是又接到什么大案子了吧?
温孀正想着。
大门应声而开,她回头惊喜道:“深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要领证呢!不过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忘的。”
男人却一句话也没说,俊美面容极度冰冷。
看起来很不对劲。
温孀蓦然怔住:“深哥....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季深拿出带回来的照片。
放在温孀眼前。
“解释。”
温孀目光一颤!
她惊讶得整个人猛地后退好几步,一下子狠狠地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照片上,她衣衫不整,秦游给她披上衣服,看起来两人就像刚刚缠绵似的....
就是那天!
她终究还是被秦游暗算了!
温孀血色尽失!
季深看到温孀骤变的表情后,神色更冷了,他再次重声道:“你和秦游,最近背着我偷偷见面了?”
温孀错愕咬唇,发现自己竟然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
“说话!!!”
温孀终于承认:“是!我和秦游...最近私下见面了。但是深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这照片是偷拍,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的!”
“所以,温孀,也就是说,事实确实是你,背着我,和你的前男友偷偷见面?”季深再次重复说了一遍。
脸上是说不出的失望和愤怒。
温孀摇头:“抱歉,我没告诉你,我是见面了。但是深哥,我和他是清白的!”
“温孀!”
季深对她建立起来的信任轰然倒塌。
“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了你的事情有多殚精竭虑,我每天彻夜不眠,就为了你的事。为了好你结婚,我也抗下压力。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季深本来看到照片后,一定反应就不信。
他不信温孀会做这样的事。
没想到,她竟然还亲口承认了。
季深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深哥,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胆小了,我...我....”
温孀想说是因为温凡海,但是她又各种害怕,说不出口。
季深以为她是心虚,彻底心凉,他转身,“既然如此,这婚,我看也不用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