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田雷不再像以前那么忙碌。
听了听财务室里的动静,发现刘彩虹正在通电话。
只听刘彩虹说道:“妈妈,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现在很好,真的。你不用这么早回来,在国外好好玩些日子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来自国外的通话,田雷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看来他的听觉还是有限制性的。
难道超出国界就不行了?
“妈妈,我和赵然峰是不可能的。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就是把公司交给了一位员工管理了。妈妈,你不知道,公司开业三个月以来,生意都是他拉来的。是的,他叫田雷。是的,是个农民工。是的,是一无所有。”
沉默了一会儿。刘彩虹又说道:“妈妈,我没有喜欢他;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那是为了使赵然峰别再来纠缠我,我故意说的。是的。是的。妈妈,你别为了我赶回来了,我很好。公司现在已经盈利了。照这样发展下去,年底一定能赚到钱的。你就正盼望着我能早点赚钱吗?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知道……”
“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相信我的感觉。妈妈,我不需要助手。真的不需要,公司里的事务已经全交给田雷打理了,我一点也不累。是的,我信任他……”
下面是刘灿灿的声音,只听她乐呵呵的说道:“大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田雷那小子不敢耍花样的。大妈,你放心。我一招就能秒杀他……”
田雷忍不住笑了笑,叹息道:“我真担心你的肺活量,牛b吹的大了,会把肺憋爆的。”
再听听工作室里员工的动静。
一位名叫郑春兰的女员工,正在小声的向另一位员工说道:“你猜小灵遇到了什么样的遭遇了?想一想嘛!放飞你的思想,动动你的三角脑袋。”
“去你的,谁三角脑袋?”听声音,这是一位名叫王家家的女员工,坐在郑春兰的左边。
郑春兰笑嘻嘻的说道:“你看到她那胸前的一对巨无霸了吗?多诱人?我看着都喜欢,更别说那些臭男人了。我想,一定是被好色的客户摸了。”
“你乱想,这事不能乱说,再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呀!我第六任男朋友就喜欢胸大的女人,你看我的,当初就因为我的这个大,他才死皮赖脸的追着我不放;但是我讨厌他,还是把他甩了。”
“你这还大?”王家家鄙视了:“哪有小灵的大?”
“是啊!所以,我猜,她的那个一定是被客户摸了。”
田雷听不下去了,大步走了过去。
“别瞎猜。”田雷严肃的说道:“大家都是同事,你瞎猜什么?”
不知道田雷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王家家急忙坐真身子认真工作。郑春兰却回头对着田雷笑道:“田总,这个卫生间怎么才能设计的更加人性化呢?我已经做了三个样板,都被客户否定了。这客户真讨厌,总说这不是他想要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子的?唉!”
田雷继续严肃的说道:“我说你别瞎猜,不许说同事坏话,你听到了没有?”
郑春兰翻了翻眼白,声音细细的说道:“听到了。”
田雷这才指教她的卫生间设计图。
客房要求的都市简约风格,被郑春兰设计的不伦不类。
看了郑春兰的设计,田雷不得不承认,郑春兰是十六位员工中能力最差的一位。但是,她却很娇艳。穿着丝袜短裙,踩着细高跟,衣服每天都换。偶尔上衣大开,海沟深不见底。
王家家虽然也是丝袜短裙,但是上面就保守多了。
公司晨,谁也不曾像郑春兰这样,恨不得胸口开到肚皮上。
想来,郑春兰虽然很笨,但是,看着总会让人心头一震。
田雷坐下来耐心的向她讲了讲,讲着讲着,郑春兰的长腿就贴住了他的后背上。田雷喜欢这样,甚至想把她的胸也贴上来。就回头朝她笑了笑,算是鼓励吧!
郑春兰显然误会了田雷的意思,她站开了一点,有点局促。
但是,她又突然弯下了腰,大白胸突然展露在田雷的眼前,田雷暗吸一口凉气急忙扭过头去,对着电脑屏幕,讲起了卫生间的设计要领。
“这样,这样,这个不能这样,要这样。你看这个,你处理的很不好,还有这一点。如果我是客户,我也不喜欢你的设计。每一个细节,都要注意到,要认真,要用心。要把客户的房子,当成自己的房子对待……”
郑春兰在田雷的耳边,不停的‘嗯’着;‘嗯’出来的气体都吹在了田雷的脖子里。
要不是谁不合时宜的放了一个屁,田雷一定很享受。
最后,田雷问道:“懂了吗?”
“懂了。”郑春兰笑嘻嘻的说道。
田雷急忙起身离开,不想被她缠住再问其它问题。
走到财务室,田雷笑道:“美女老板,我觉得咱们应该给员工们定制公作服;这样能给客户留下大公司的印象。这么多美女,穿成统一的服饰,也更能在客户之间形成广告效应。”
刘彩虹看向刘灿灿,问道:“你觉得呢?”
刘灿灿笑道:“我举双手赞成,我正闲得无聊,我现在就去联系服装厂,叫他们给每人做一套。”
田雷纠正道:“不是一套,是四套。”
“啊,做这么多干嘛?”刘灿灿问道。
“你看,现在是十月份,天气马上就冷了。每人一套,穿脏了一洗,第二天就不能穿了。那样就会有人穿,有人不穿。我建议每人做四套,让她们一年四季都穿着工作服。”
“这要好多钱吧!”刘彩虹觉得开销有点大。一想,就知道:“就每人定四套吧!把服装钱从工人工资里扣除。”
“这怎么能扣她们的工资呢?”田雷不解的问道,他真不知道刘灿灿是怎么想的。
“这不是扣工资,而是扣除工作服的成本钱。”刘灿灿解释道。其实,她觉得没必要解释,至少她没有必须向田雷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