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郑雅晴的反应如此激烈,田雷笑道:“我可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你是人,就是人,把你当成蚂蚁,你还是人。你想好了,真的不乐意吗?不乐意就算了。”
郑雅晴突然又笑了,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她只想得到一个保护。于是,笑道道:“哪能不乐意呢?我乐意的很,一百个乐意。只要你好好保护我就ok了。我问你,投资一千万之后,我是不是也成了老板?”
“是的。”
“那你今后也叫我美女老板。”
“没问题。”
“叫一句我听听?”
“美女老板。”田雷大声的叫道。
“哈哈……听着就是舒服。今后,你要好好的保护你的美女老板们。”
“遵命。”田雷像太监一样的答应一声。
“嘻嘻哈哈。”郑雅晴得意极了。
“美女老板,请跟我来,先把钱转过来,答合同。从今天开始,你成式成为了彩虹公司的大股东。我保证,不出两年,就帮你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郑雅晴一边跟着田雷走向财务室,一边笑道:“我无所谓,只要安全,只要能好好的活着,赚不赚钱都无所谓。我的钱,足够我挥霍这一辈子了。”
来到财务办公室,在田雷的指导下郑雅晴转进公司账号里一千万,并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看着那秀气的字迹,田雷突然发现,郑雅晴的书法也是极好的。
田雷走到公司大厅里,对着员工们大声的宣布道:“下班了。”
顾卫红看了一眼皓腕上的手表,笑道:“田总,还没到时间呢?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现在下班的话,是早退,会被扣工资的。”
“今天我说了算,今后也是我说了算,下班,去吃海鲜自助餐,今天公司请客。叫上清洁工王阿姨,叫上厨师王伯伯,叫上你们的男朋友,叫上你们的爸爸妈妈,每人可以带上两位家属,大家一起去,不醉不归。”
“噢……啊……哈哈……田总万岁。”
小小的公司里炸开了锅,员工们兴奋极了。
海鲜自助餐两百六十八元一位,平时她们都不舍得吃。既然公司请客,那还客气什么?
没有男朋友,爸爸妈妈又不在身边的,那就是叫上普通一点的朋友,也得凑够三人组。要不然,多不给田总面子。
她们就是这么想的。
………………
一位帅哥带着一群美女,拉风的穿过两条街道后,走进乐东市最著名的一家海鲜自助餐厅里。田雷在网上订的票,花的是公司里的钱。
一下子花了六千多元,要是在以前刘灿灿早反对了。今天的刘灿灿格外沉默,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就像犯错的孩子被同伴们孤立了。
顾卫红喊她:“灿灿,快点。”
刘灿灿却更慢了,还躲开了顾卫红伸过来的手。
吴青青笑道:“灿灿,你怎么啦?”
刘灿灿不说话,甚至都不看她。吴青青就干笑两声,跑前面去了。
“美女,快点啦。”郑春兰和王家家一起拉着刘灿灿向前跑,刘灿灿跑了两步就停下来了。她垂着头,不理会任何人。
大家都感觉到了,平时乐观爱笑而又滔滔不绝的刘灿灿今天心事重重了。
“灿灿,你失恋了吗?”李小灵轻声问道。
刘灿灿打了个喷嚏。
李小灵笑道:“被我猜中了吧!被你甩的帅哥在想你。”
刘灿灿有种想哭的冲动,又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为了躲开李小灵,她快走几步,等到李小灵跟上来,她又突然慢下来,渐渐的又落在了众人的后面。
“灿灿,你快点。”
刘灿灿终于等到了刘彩虹的声音,她声音沙哑的答应一声,这才跟上了刘彩虹。
“别难过,等会你敬田雷一杯酒认个错,我保证他不会赶你走的。”
刘灿灿看了正谈笑风声的田雷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海鲜自助餐厅里好热闹呀!田雷向餐厅经理报了数之后,就和餐厅经理一起站在入口处数人头。数到刘灿灿的时候,田雷说道:“喂,美女,没买你的票。”
刘灿灿的眼泪没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刘彩虹急忙把她拉进去,安慰道:“田雷和你开玩笑呢?灿灿,别难过。”
“姐,你还记得我当初跟着你一起创办彩虹公司的时候吗?”刘灿灿哽咽道。
“记得,咱们两个好姐妹,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只要我在公司一天,你就不能走。等田雷如果真的赶你走,我就去找他。他总得给我面子吧!”
“姐,我……我真的想跟着你工作。”刘灿灿有些感动。被刘彩虹保护着,真好。
其实,田雷真的没有订刘灿灿的票,数到最后一位李小灵时,餐厅经理不让进了,田雷只好又补了一张票。在网上定的便宜,现场补票,是全价。比网上贵了几十块钱,田雷肉痛。
“田总,怎么回事?你还叫我们带家属呢?一个都没带,票都不够?”李小灵笑道。
“订票的时候想到一位性感美女在脱裙子,心里一爽,就订错了。”
李小灵脸一红,急忙跑开了。田雷就喜欢脸红的女孩子,不由得多看了李小灵几眼,特别是她那饱满坚挺的胸脯。不知道长在刘彩虹胸前,会是什么样子。
选了一些鱿鱼和龙虾,田雷张望了一眼刘彩虹,发现刘彩虹旁边坐着刘灿灿,田雷就向另一边的郑雅晴身边走去,并坐在了郑雅晴的对面。
郑雅晴正在煎鱼片,忙的不亦乐乎。
郑春兰端了两杯酒过来,递给田雷一杯满的,就和田雷碰杯:“田总,干杯。”
“我不能喝。”田雷推辞道。
“田总,喝吧喝吧!喝完我帮你再倒一杯,你放心,喝再多,也不收你钱了。不喝的话,你就吃亏了。我们女孩子家吃的少,咱们公司就你一个男孩子,你一定要多吃点,至少要把二百六十块钱的本钱吃回来,帮我们也吃回来。”郑春兰嘻嘻哈哈的劝道。
这是什么话?听着怎么那么的让人那么的难以下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