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校可以节约很多她去图书馆路上花费的时间。
张思思问:“颜伊雪,乔凝熏她住哪间寝室?”
颜伊雪正在铺床,看到来人,淡声道:“她没住校啊,她在学校附近有房子,住自己的房子。”
张思思一愣,有些不自在地问:“她不是南城人吗?在京城也有房子?难道是她把户口暂时落在了亲戚家里?”
很多人为了上学,都是这样做的。
只要给亲戚一些好处,有些心软的亲戚看在长辈和钱的份上,产权证上都是可以加亲戚的名字的。
颜伊雪皱眉:“怎么可能?她一个可以送我两万以上护肤品的人,怎么可能去住亲戚的房子?她住她自己的房子,前年就买了,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区。”
张思思脸色霎时嫉妒极了,本来以为乔凝熏就是一个农村来的穷鬼,倒是没想到居然有钱买华夏大学附近的房子。
寝室里还有其他人,听到颜伊雪说的话,也都很是震惊。
乔凝熏一个赤脚大夫,居然那么有钱啊。
张思思语气中带着酸意,“她家不是农村的吗?她怎么那么有钱?”
其他同学想了想,乔凝熏该不会是被……
颜伊雪听出了张思思话中的意思,一个来自外地农村的漂亮女孩,可以买得起京城华夏大学的房子,极有可能是被人包养了。
颜伊雪绝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误会乔凝熏,叉着腰道:“你脑袋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说完,她又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把你们脑袋里的肮脏思想给我倒出去。”
张思思撇了撇嘴,“一个农村来的可以买房?我们怎么可能不乱想?”
颜伊雪哼了一声:“她家确实是种地的,但是是承包地的,请人种地。他们家这几年,从承包几十亩,到今年的上千亩上万亩土地,自己村子和隔壁好几个村子的大部分人,都在她家人的手底下工作,可以说是老板啊。”
“最近几年很流行的车厘子你们知道吗?光是卖车厘子,一个季节就可以卖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了,更何况他们家种的都是有机蔬菜水果,有钱人是最喜欢的,年年都不够卖。”
“光是南城市的商铺和房子,她家就有好几栋。”
“她老家的山上,她只要辛苦一个早晨,卖野生菌子就可以卖几十万。”
“你们说,她家里这么有钱,她自己又那么有能力,能买不起京城的房子吗?”
更何况别人还自己做了生意,还是索氏集团的大小姐呢,在场所有人被包养,乔凝熏都不可能。
上千亩地?
车厘子,几百万?
好几栋的房子?
一早上就可以卖几十万的野生菌子?
听到的人震惊极了,乔凝熏可以算是富二代了。
她家里就算不出钱,她自己去找菌子,卖来的钱就可以买房子了。
张思思愣愣地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颜伊雪无奈地摊了摊手:“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们?而且她会医术,她的医术,在她村子里很是出名,治好了不少的疑难杂症。”
“有钱人也会请她去看病,有钱人的命有多值钱,我不必说吧,一次的报酬,就可以买房了。”
“高中时期,每次考试,门门都是第一,每一学期都拿奖学金。”
“她参加了很多比赛,不管是数学,还是田径,只要是她参加的,她都是第一名,每一次的奖金,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两年下来,少说也有两百万以上。”
“还有,她来华夏大学本来就是保送的,参加高考,只是想要玩一玩,谁知道就轻轻松松得了一个理科状元,光是学校和政府给她的奖金,就有几十万了。别说还有私人企业给的。”
“你们不信的话,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南城的豪门贵族也都知道她。”
张思思满脸不可置信,乔凝熏居然那么有钱。
部分人脸色嫉妒地扭曲起来,本以为就是农村来的,没想到家里比她们自家条件还要好。
部分人也后悔了,早知道她的医术是真的,那她们就不该疏远她。
张思思心里很难受,乔凝熏也是有钱人,难怪她敢和宁琉涵作对了。
早知道她就和高薇薇一样,不站队了。
不过靠种地应该赚的都是辛苦钱,一年的收入,估计是比不上宁琉涵家里的公司吧?
对,肯定比不上。
对于寝室这边发生的事,吃过晚饭后,颜伊雪也在微信上和乔凝熏说了。
乔凝熏一点儿都不在意,让颜伊雪以后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为她出头,以免因为她,到时候让颜伊雪在寝室里难做人。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中秋节放假,要周二才上课。
乔凝熏也打算好好考虑她医药公司的事。
在她看来,直接从无到有创立一个公司也太麻烦了点,她也没那么多的时间。
因此她打算和当初创立服装公司的时候一样,找快要倒闭的小公司,直接资金收购。
反正她现在手里现金挺多的。
乔凝熏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索鸿峯现在好像又接了一部新戏,现在已经开始剧本围读,冒然打扰他不是很好。
索经武身为董事长,肯定每天也忙的飞起,她也不好打扰他。
她正要在网上搜索,索鸿凌突然打电话来了。
“索教官,嗯?请我吃饭?那怎么好意思,你是教官,该我请你才对。”
“下次我请?行吧,你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过去。”
乔凝熏收到定位,见离她这里还是挺远的,也不耽搁了,给表哥表弟发了一个消息,让他们不必等她吃饭,拿起车钥匙就去了停车场。
四十分钟后,她来到了一处别墅区。
经过一番登记询问之后,保安像是早就被提前打了招呼,快速放她进去。
停好车后,她来到定位的别墅。
索鸿凌早就在门口等她了,见她来了,快速上前迎接她。
今天的索鸿凌没有穿军装,穿着一身常服。
不得不说,军装的他和常服的他,给人完全是两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