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面对刘备笑道,“想必刘使君并沒有见过此种场面,不过致使这种事情出现也是迫不得已,倒是让皇叔大跌眼镜。 ”。
刘备面sè僵硬,继而被高飞揽住往宫外走去,其时,曹cāo已然押解杨奉与董承二人身负刑场。
刘备颤巍说道,“不知高大人yù如何处置杨奉与董承二人。”。
高飞笑意,“扰乱朝纲者,罪不可恕,只是不知道刘使君知晓杨奉等人之事否。”。
刘备口气决绝的说道,“玄德断然不知晓其中之事,绝不知晓。”。
高飞倒是沒有细听刘备之话,只是说到,“倘使刘使君与杨奉等人同谋,我高飞早就身首异处了。”。
刘备僵硬笑道,“高大人真会说笑。”。
高飞不以为意,“今rì未央宫前的事情还沒有结束,我再请刘使君看一场好戏。”。
刘备闻言,倒是略有惊讶之sè,乃说道,“不知高大人所指为何。”。
高飞笑道,“且随高飞一同前往。”。
关羽、张飞二人尽皆身在刘备之后,乃随着高飞一众往街市而去,出得皇宫内苑,便是市井之所,穿过街道,便在一众百姓之中,见得一行刑高台,而高台之上,正见到杨奉与董承二人。
刘备的瞳孔不自主的伸缩,而随着高飞穿过周围百姓之后,刘备三人便趋身往行刑高台对侧走过,正好一排落座,曹cāo其人已经居于首位。
高飞倒是对曹cāo笑道,“不知道今rì孟德兄弟想要如何处置这两人。”。
曹cāo朗声笑道,“点天灯。”。
高飞落座之后,刘备居于高飞之次,而关羽、张飞立在刘备身后,当时曹cāo便对周围百姓聚集的人群喝道,“此二人者,扰乱朝堂,刺杀当朝宰相,意yù宫变弑帝,罪大恶极,今rì当街斩首,以儆效尤。”。
周围百姓者,见到菜市口有杀人之伍,尽皆赶來瞧个热闹,而听闻被行刑之人乃是当朝司马与国丈二人,倒是个个交头接耳,议论之声不绝。
曹cāo喝出一人,乃从高台之下,一个魁梧汉子走出,手上执着一口红穗大刀,袒露胸膛,步步生威。
待到高台之上,那魁梧汉子乃稽首说道,“禀报两位丞相,侩子手韩风已经准备就绪,即刻便可行刑。”。
高台之上缚着两人,尽皆跪倒在地,便是杨奉与董承二人,双目尽皆被黑布蒙上,而那韩风走上前去,纷纷揭开两人眼前的黑布,乃喝道,“今rì便是尔等死刑,还有何话要说。”。
杨奉本已经昏厥,倒是在往菜市口的路途之上醒了过來,既见高飞与曹cāo二人在上,便大喝道,“今rì不能杀汝等二贼,是我杨奉之憾,但有机会,我还要为大汉除贼。”。
高飞倒是笑道,“你们两个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曹丞相,天理难容,今rì已经算是便宜你们了。”,高飞转而问道曹cāo,“孟德不是说要点天灯吗,难道这侩子手可以为之。”。
曹cāo笑道,“高大人不要小看了这侩子手,你且给高大人亮一亮本事。”。
韩风闻言,便把手中的红穗大刀插在地上,继而便在台下唤來一人,那人手中抬着一个硕大的木盒子,吃力而上。
韩风一把揽住那个红木盒子,翻开木盖,只见那木盒之中,琳琅满目的刀器,胳膊长短的卸骨刀,手掌大小的剔肉刀,指关节粗细的开皮锥,等等如此,竟然有数百把刀具。
当时高飞见时,已然瞠目,喃喃道,“我高飞只听闻凌迟之刑,有三千六百刀,有两千四百刀,有一千二百刀等等,但有凌迟者,下刀之人必须在刀数未尽之时,不能使受刑之人断气,不曾想今rì见之,竟然有如此门道。”。
所谓凌迟,其实是一种很残忍的刑罚,在受罚者神志清醒之时,以刀刃片肉,而往往身受凌迟者,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方才能够咽气,残忍至极。
当时曹cāo笑道,“活人取肉,虽然难矣,却也比不得这点天灯,天灯者,乃是活人之皮,半刻钟之内,活人脱皮而不死,所以下刀之人必须要在半刻钟之内犹如庖丁解牛一般,卸下一整张人皮,人皮必须厚度一致,不能带肉。”。
高飞倒是露出吃惊的神sè,“这韩风可以在半刻钟之内剥下一张人皮。”。
曹cāo神sè自若,乃说道,“这韩风可以在半刻钟之内,剥下两张人皮。”。
曹cāo话语出口之后,那韩风便把自己的刀具箱子抖落开,先拿出一把指关节大小的开皮锥,在手里掂量片刻之后,便对周围人说道,“那此人的鞋袜扒下來。”。
一时间,杨奉与董承二人已经被扒的赤条条,反手绑住,俯身趴在高台之上,而韩风下手迅疾,一把开皮锥,犹如风雷滚动一般,瞬间便扎破了杨奉的大脚趾,只见到韩风手势一转动,那开皮锥在杨奉的大脚趾中一动,便卸下了脚趾甲,继而锥尖游走,已然开出了一道一捺长短的口子。
如法炮制,韩风在须臾之间,已经把十个脚趾的指甲卸掉,却只留下了一道极细的口子,然后那韩风便换刀,贴皮剔肉,只听见那杨奉大声吃痛,怒气道,“曹cāo,悔未杀你,悔未杀你。”。
有数个大汉双手按住杨奉身体,还有一人在杨奉的口中垫上了一块棉布,以防此人咬舌自尽,而点天灯之秘法便是,天灯不能破,受刑之人不能死。
韩风手势如风,刀法犀利,而刀势下时,未见血迹,才知道这韩风的刀法究竟有多么锋利,竟然可以不破血管,而分皮肉。
大腿之下,多是肌肉,鲜有脂肪,所以剥皮倒是颇为顺利,而到得大腿之上,韩风的刀势陡然慢了下來,而那杨奉之人,亦被两个大汉绑在一棵柱子上。
韩风满头大汗,又从刀具盒子之中换了十几把样式不同的快刀,而在剥皮到了gao丸部分时,那韩风倒是从自己的袖口之中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样乃是可以维持半柱香的迷幻药,一样乃是一块猪油。
用迷幻药的作用,实际上是在gao丸部分,给杨奉止疼用的,否则单单这一点疼,便会死人,而这迷幻药的药量倒是斟酌的很,既不能让杨奉彻底昏睡过去,又不能让疼痛致死,而这点火候,完全之韩风的独门绝技。
至于一块猪油,完全之给杨奉下体剃毛用的,大概的过程跟包皮手术差不多,但是这是一次xìng的,完全不保你下次使用。
韩风,已经开始下刀,不过在喂下迷幻药之前,那杨奉已经疼的晕死过去了。
剥皮从上而下,从脚底板开始,一直到头皮,而韩风的手法娴熟,倒是让一旁的百姓看的目瞪口呆。
高飞亦侧目道,“我高飞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倒还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场面,皮肉分离,骨肉脱体,倒是有一种鲜血淋淋的真实,未知刘使君作何感想。”。
刘备闻言,不知如何作答,而高飞倒是面sè平稳的说道,“我听说昨夜之时,杨奉大人曾经往刘使君之驿站,促膝长谈,倒是不知道所说者何。”。
刘备大惊失sè,“高大人怎会知道此事。”。
高飞称笑,“但在冀州及许都之内,我高飞可谓手眼通天,怎么会不察细体微。”。
刘备搪塞道,“玄德绝对沒有与杨奉等人同谋,此事请大人明鉴。”。
高飞倒是不以为意,反说道,“请玄德往高台上去看。”。
刘备举目而视高台,只见到韩风其人,刀法极快,已经把杨奉的脑皮割的差不离,而就在此刻,那韩风陡然停下手中之刀,面对高飞与曹cāo二人说道,“天灯已经大成,只差最后一步,便可以全身脱下。”。
曹cāo问之,“还差哪一步。”。
韩风说道,“此刻以滚烫开水,从杨奉头顶浇下,那人皮便可完整下。”。
“浇水。”,曹cāo并未有迟疑之sè,而此刻高台之下,早有一锅滚烫的开水鼎沸,而有人用木盆取水,从杨奉头顶淋下,当即便听到皮肉烫熟之声,而那人皮遇到热水,陡然一收缩,再加上韩风先前之刀工,有如一件皮质玩具一般,忽的从杨奉身上跳了下來,而杨奉其人,已然皮肉可见,白骨尽显。
围观之百姓,当即便有惊吓之声,而韩风似乎在面对一件jīng心的工艺品,当时曹cāo问道,“杨奉其人还有几时的活头。”。
“还有四分之一的时辰。”,韩风答道,继而转身去剥董承。
等到韩风下刀之际,陡然发现皮肉异样,便去扒拉董承之人的眼睛,而一扒拉之下,才发现董承其人早就被吓死了。
曹cāo见状倒是笑道,“好一个被吓死的董承,算他运气,那今rì就只放杨奉这一盏天灯吧。”。
杨奉的人皮已经被剥下,经脉血管骨骼,尽皆暴露于众人眼球之下,而杨奉倒是颇能坚挺,竟然还在睁着黑白眼珠子,怒目而视。
高飞对着杨奉笑道,“司马大人,我听说你昨夜之时,与刘使君有过长谈,也不知道所说者何。”。
杨奉大笑道,“有什么好说的,那刘备也是我的同党,只是可惜我杨奉沒有成功,成王败寇,死不足惜。”。
杨奉在说话之时,已然呲牙咧嘴,而且在全无面皮之下,显得惊恐无比,而那杨奉的脸sè,显然不及此刻刘备的脸sè难看,因为只要杨奉说出昨夜之事,他刘备便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