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三人都下了车,莫晓兰抖抖索索的紧紧的靠着我,易娉让我的手机照着她来到后备箱,只见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拉链一打开,我差点昏死过去,只见包里都是相当实用的工具,登山杖、照明灯、医用急救包
易娉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两根伸缩的登山杖,一根给莫晓兰一根给了我,然后说道:“这东西既能帮助你们走路轻松yīdiǎn,在关键时刻还能当武器使。”
“那你用shíme?”我和莫晓兰都好奇地问道:
易娉拿出一个头盔然后给zìjǐ戴上,然后对着我们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不是我自私,因为这头盔是根据zìjǐ的型号所购买的,你们不一定能用。”我见易娉所戴的头盔上有探照灯,我连忙说道:“有你头上的探照灯照明,还用我的手机照明干嘛?”
易娉一边在包里摸索着,一边对着我说道:“我这照明灯电量有限,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用。”等易娉这话说完,她在包里也摸出了yīyàng东西,我和莫晓兰定睛一看,只见那易娉双手握着一长形的东西,水平一拉开,在月光和我的手机照耀下,灼灼生光,甚是耀眼。我和莫晓兰眯着眼说道:“晕,管制刀具!”
“易娉,你作为一名警察都携带管制刀具,这个就有点”我在旁告诫道: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收缴过来的!暂时先用上。”“收缴过来的?你法医开始负责刑事治安的事啦?即便是收缴怎么回到你的包裹里去?”我显然是不信地问道:
易娉zhīdào这个shíhòu和我说不qīngchǔ,一蹙一对秀眉说道:“我们现在还要不要找线索了?”见易娉生气,我也不敢再在那边多嘴多舌,bìjìng她手中有刀,别搞了半天我没死在笔仙的手下,却死在了易娉的刀下了。
三个人准备好后,易娉锁好了车,先是观察了周边的地形,我们这个shíhòu发现,除了我们开着车的那条主干道以外。其实路边还是有很多支路的。我们在车上之所以méiyǒu发现,是因为路旁的花草树木张的实在是太旺盛了,再加上这里平日里几乎méiyǒu人来往,久而久之,那些支路就被那些长出来的花草树木所遮盖掉了!
易娉的观察力相当不错,虽然有几条支路,但易娉最终选择了一条最西边的小道。她转过头。对着我和莫晓兰说道:“你们可以看一下这里的树叶,有些叶背都朝上了,说明这里有人经常走过。”我和莫晓兰在这一方面绝对不会去质疑易娉的。只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跟在后边认同。
我们随着易娉朝着那条最西边的道路走。这条路蜿蜒曲直,很窄,就是一条羊肠小道。得亏在前面开路的易娉有把刀,一路披荆斩棘。让我们少受了许多树枝的侵扰。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娇羞柔弱的易娉在这个shíhòu竟然会有如此的体力。这一路足足走了将近两公里,易娉是心不跳气不喘,依旧很平稳的开着道,有几次我跟易娉说让我来开路,想不到易娉就是一个简单的回话:“你行吗?”
在黑夜的树林中前行,除了要接受黑暗之苦,还要忍受周边的“恶劣”的环境,这里bìjìng久未人至。各种野生动物得以肆意的生长。除刚碰到的数不胜数的黑猫之外,这树林里还时不时窜出一些黄鼠狼、蝙蝠、狐狸还伴有各种夜枭鸟鸣之声。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
莫晓兰一味的躲在后边,紧紧的跟着我说道:“小蒋哥哥,快到了吗?快到了吗?”méiyǒu答案的我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我也不qīngchǔ呀!”
就在我和莫晓兰两人相互安慰的shíhòu,易娉tūrán朝我一扬手说道:“关掉手机!”我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手机关掉,这四周顿时又一片漆黑。莫晓兰更是颤颤巍巍地轻声说道:“易娉姐姐怎么了?”易娉朝我们“嘘”了一声说道:“前面有动静,hǎoxiàng有人!”我和莫晓兰立刻紧闭嘴巴,细细的听着动静。果然除了树林中的呼呼风声和时不时的鸟兽鸣叫声,我们隐隐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烧火声音。
“这烧火声在哪里?”我一听有了动静,刚刚还有些恐慌的我顿时来了jīngshén。易娉看了一下风向说道:“根据这风向,应该是来自东面,我们现在前行一定要注意,宁可慢也不能有多余的响声。”我和莫晓兰神情紧张的点了点头。
易娉改变行进方向,放弃了羊肠小道,而是从更为茂密的东边树林里走,我们zhīdào,这是易娉要保持隐蔽的优势,而不被那烧火之人发现。
这一来,不但路更难走,还要在méiyǒu照明的条件下避免发出大的声音,因此,我们三人走的更为艰辛,莫晓兰虽然走在我们三人的当中,但受到的擦伤也最多。好在莫晓兰比较争气,忍着痛,并méiyǒu发出声音来。
用了十多分钟,才向前行进了约有二十多米,但也就是这二十多米,让我们看到了东西方发出微弱的光芒。
有了目标,大家心里都笃定了不少,但也正因为发现了目标,大家才要更加的谨慎。易娉让我和莫晓兰原定等候,她先上前看个究竟。易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想既然是侦探工作,那我和莫晓兰就méiyǒu必要跟着前去“添乱”了。
我和莫晓兰藏在一大树的后面,只见易娉独自一人缓缓走向了那光芒之处。
“小蒋哥哥,你害怕吗?”我们等着易娉的打探消息,闲来无聊,莫晓兰随口问我道:
“有这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见鬼的好奇心?”我心中有点不乐意的忿忿说道:
莫晓兰见我有点不痛快,心中也憋屈,不一会儿竟然抽泣了起来,我忍不了女孩的哭,连忙宽慰道:“这事应该méiyǒu我们那次的越南行来的恐怖吧?”莫晓兰看着我,想了想,朝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看到楚楚可怜的莫晓兰,我的心有泛起了一阵荡漾。(未完待续。)
PS: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