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艺婧你现在所拿的这个药方应该不是那‘特殊的方式’吧?”易娉很警惕的问道:
尸艺婧笑了笑说道:“那当然,我都说过了,我这药方是孔二文临终前给我的,但那药方上并méiyǒu写明具体的wèizhì,看来,他还是在防着我的。”
“那行了!这yǐjīng很明了了,那猫尸只kěnéng在坟墓之中。看来我们要掘墓了。”易娉很不乐意的说道:
那既然所有的推断都判定那猫尸就在孔二文的坟墓中,那就要推倒柏树,找到坟墓掘坟,这都是需要工具的,而我们现在手头上,除了双手以外,就别无他物,难道要我们双手掘坟不可?
易娉yǐjīng在物色周遭环境中有méiyǒu“合适的工具”,譬如:山石、长条形的树枝等等。尸艺婧见我们这样,不动声响的来到柏树面前,对着柏树一推,那柏树就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应声倒地。我们都见识了尸族男性的力大无穷,想不到,这尸族的女子同样是力道生猛。
尸艺婧对于我们吃惊的表情,并méiyǒu过多的理会,而是将那柏树的根须部分在那边逐一清理,随即,那一个埋葬于柏树底下的坟墓隐隐的凸显出来。
尸艺婧似乎不忍心去将那坟墓掘开,而我们又méiyǒu掘墓的工具,只能转过头去,跟尸一清说道:“尸一清,去,把孔二文的坟墓掘开吧。”尸一清的父子概念比较单薄,这要是在民间,儿子把老子的墓穴给掘掉了,那是要天打五雷轰的。我们三人“有幸”见证了儿子掘老子坟墓的这一幕,但这事bìjìng和我们性命相关,所以也只能用“百无禁忌”来安慰zìjǐ了。
由于尸族人实行的是土葬。所以,这个坟墓掘开过后应该是一副棺材。但孔二文对于尸族人而言,是叛徒的代名词,所以,孔二文当初入葬的shíhòu,就是草席一裹,葬于墓穴之中,说到底,记过百年的沉淀,这孔二文的尸体早就和这泥土混为yītǐ了。尸一清虽然yǐjīng有人类的特点了。但由于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尸族的这么一个圈子之中,对于脏、恶心、恶臭这类字眼可以说是基本上méiyǒushíme概念。他就是用“纯粹”的双手,将那孔二文的坟墓一并掘开,泥土扒开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莫晓兰一边掩着鼻口,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这坟墓都是哪跟哪呀?不要说找猫尸了。现在连人尸都不一定能找到。”
易娉是法医出生。她对于尸体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只见易娉一脸沉思的说道:“我觉得还是有点诡异,孔二文的尸体经过百年的洗礼,而且入葬的shíhòu,连口棺材也méiyǒu。基本能判断出,他的尸体早就应该腐烂到连骨头都找不到额地步了。而且这里柏树参天,我相信孔二文的尸体早就已肥料的形式被这些柏树给吸收了,压根就不kěnéng有这么强烈的恶臭。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尸艺婧。你当时是见证了孔二文入葬的全部guòchéng吗?”尸艺婧很肯定的说道:“那当然,得知孔二文被困死后,我是第一批来到孔二文尸体pángbiān的人,当初我还要求尸钰山看在跟我夫妻一场的情面上,给他一副棺材的shíhòu,尸钰山就是不同意,随后就用一草席将其裹住,被埋葬于此。埋葬完毕后,尸族人移来了这棵柏树,植于孔二文的坟上,一个目的就是做个标志,另一个目的就是我们尸族认为,人死后是可以起死回生的,为了防止有人对其实施‘起死回生’之术,所以就用柏树掩盖,柏树掩盖下的尸体,是再也不kěnéng被起死回生了。”
易娉点了点头,前往柏树的根部做了一番仔细的观察,随后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说道:“虽然现在这里的光线昏暗,我看的不是tèbié的仔细,但从表面的情况来看,这柏树应该méiyǒu人在此之前给动弹过,确切点讲,孔二文的坟墓méiyǒu被动过。”
“易娉,你不断做这样的推理要达到怎样的一个目的?”我在旁不解的问道:
易娉说道:“我只想提醒大家,rúguǒ这坟墓méiyǒu被人动过,但还是有这么强烈的恶臭,那这坟墓里绝对不简单,应该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
易娉这么一提醒,莫晓兰自然而然的退了两步,紧紧靠在我的背后,似乎有点害怕。就在这个shíhòu,还在挖掘的尸一清tūrán惊叫了一声,这一惊叫,足以说明了尸一清的恐惧。
尸一清连死亡都不怕,还有shíme让他能感到恐惧的呢?我们连忙凑上前一看,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让我们作呕不止,原来那孔二文墓穴的深处,里面竟然聚集了很多东面的蟒蛇。当然,仅看尸一清挖掘的这一小块来看,无疑的管中窥豹,不能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但常人都能做出判断,这墓穴中,绝对不止一两条蟒蛇。
就当我们都在疑惑,这冬眠的蟒蛇怎么会在这个dìfāng出现的shíhòu,一旁的易娉tūrán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这不是冬眠的蟒蛇,应该是死掉的蟒蛇。”
“shíme?死掉的?”莫晓兰觉得不可思议。我被易娉这么一提醒,心中顿时有了一些tèbié的念头,我连连问道:“难道这恶臭是来自这死掉的蟒蛇?”
“有kěnéng。”易娉一说完,为了揭示事情的真相,易娉主动蹲下了身子,然后伸出双手,去挖掘那蟒蛇。这恶心的一幕,让莫晓兰不忍目睹,转过了头。而我,竟然一时之间,不zhīdào该不该出手协助易娉。在那一刻,我才zhīdào我的本性有多么的懦弱,竟然连个女子都不如。而尸艺婧连忙阻拦着易娉说道:“这事还是让我和尸一清来吧。”易娉笑了笑说道:“不碍事,我是一名法医,对于这类情况,心理的承受能力要比你们任何一位都要强,你们做好防备工作就行,我怕有机关。”(未完待续。)
PS:蟒蛇,有一个最大的功效,或许没人会zhīd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