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是幸福的,单恋是痛苦的。我这个单恋不zhīdào要到何时才能彻底的治愈。
焦灼的我,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易娉给我送来早饭,难道是小护士为了让我心宽而故意跟我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几次拿起电话,想给易娉打过去,但联想到昨晚喝醉酒的“无耻”表白,打电话的勇气顿时灰飞烟灭。
进来给我换盐水的护士不再是小护士了,询问之下,才zhīdào那小护士yǐjīng晚班下班了。我不zhīdào怎么了,打听起了小护士的联系方式,想追问她一下,这易娉早上会给我送早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你这人就是好色,稍好yīdiǎn就在那边打情骂俏。”这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的shíhòu,我别提有多兴奋了,差点开心的从病床上跳了起来。说这话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易娉所说。
易娉拎着一袋子肯德基走了进来,对着我说道:“怎么,打听人家的联系方式有shíme企图?”我连忙笑着说道:“不还是为了打听你的事情吗?”帮我换盐水的护士,尴尬的笑了笑,离开了病房。易娉看了看我吊着的盐水说道:“你méiyǒu我的联系方式吗?打听我的事情还需要问人家的联系方式?”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尴尬!”
“尴尬?尴尬shíme?”易娉一边将我的病床给摇上来,一边问道:
“嗯不就是昨天的表白嘛”我很尴尬的说道:
“怎么?你的醉言醉语也能相信?我都没放在心上,你一个大男人反倒是尴尬了!”易娉放下病床上的餐桌,然后一边拿出肯德基,一边对着我说道:
“易娉我想昨天的那些话并不是酒后”我话还没说完,易娉就不耐烦的打断说道:“还说不说正事了?就老是说昨天的事情去吧,行啦。快吃你的中餐吧,原本今天想给你送早餐来的,但tūrán之间有事情,所以就没来得及。”
“shíme事情?”我见易娉有正事要说,就连忙问道:
“我托的有关签证的事情yǐjīng办妥了,今天我去拿护照的,所以早上没给你送来早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易娉说道:
“怎么会呢?”我大口吃着鸡块,一边吃一边问道:“那我们几时去越南?”易娉将可乐插上管子递给我说道:“rúguǒ你身体许可的话,我想这两天就去买机票出发。”
我就着可乐吃着鸡块。满嘴嘟囔着说道:“这个没问题,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不都咨询过医生了嘛!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莫晓兰和尸一清营救出来。”
“行,这事情我也不跟你矫情了。那你要准备一些啥?我帮你准备!”易娉说道:
“我们这次去越南是找人的,东西带多了。我们的行动反而不便利。多带yīdiǎn现金吧!”我说道:
“你倒是实在,行,我帮你换足够多的越南盾。那等你吃好了,我就去购买飞机票,择日启程吧。”易娉说道:
“你的工作都安排妥当了吗?”我关心的问道:
“我的工作不用你费心啦!”易娉说完,tūrán扯开话题问我道:“你那白色的蛆虫应该还在吧?你要是不敢试的话。我来试一个?”
“你要吃吗?”我惊叹道,前段shíjiān还嫌恶心的易娉竟然现在主动要那玩意去吃。不zhīdào易娉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见我这么问,尴尬的说了一句道:“吃了那白色的蛆虫真能有特异功能?”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可不能保证,而且,这东西也得因人而异吧,反正在méiyǒu了解它的特性之前,我可不敢妄下断语。”
“要不你给我一个化验一下?”三句话不离本行,这易娉终究禁不住这白色蛆虫的诱惑,作为一名擅长解剖的法医,nénggòu去解剖一种tèbié的未知生物,对于解剖界而言,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我心中虽然有些犹豫(说到底是一种不舍),但见易娉这么开口,在情感的chōngdòng下,立马让我口是心非的说道:“不要拿一个呀,全拿去做化验好了。”说完,我就伸手去开床头柜的抽屉,要把那装有蛆虫的火柴盒递给易娉。易娉见我如此举动,顿时欣慰的笑了,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说道:“看来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醉话倒也不全是假的,至少那句‘我能为了你上房揭瓦’是发自肺腑的。”易娉一说完,重新站直了身子说道:“好了,我去买飞机票了,你那恶心的蛆虫还是留在你的身边吧,以备不时之需。”说完,易娉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易娉这么一个举动,对她而言,微不足道,说得轻巧,走得也洒脱,而对于我而言,就完全不是用“微不足道”就能解决的了,她的那番话让我遐想连篇,“她是不是在给我某种暗示?”“难道她是在变相的否认我?”积极的和消极的念头并存,让我纠结万分,不zhīdào单恋的人是不是永远都会很无聊,我竟然看中了那一根根的薯条,我抽出一根薯条,默默地说道:“她会接受我的。”又抽出一根默默地说道:“她不会接受我。”再抽出一根“她会接受我的”,又一根“她不会接受我”直到第四十三次的shíhòu,我拿出一根,“她会接受我的。”我顿时兴奋的不得了,一直以为这种是弱智行为的我,想不到今天,我却被这弱智的行为所深深的感染震撼!为了得到易娉的这份爱,我真心的不róngyì。
吃完肯德基后,让护士过来帮忙收拾了一下,随后zìjǐ又睡了一个午觉,以往,我午觉小憩的shíhòu,我都不会做梦的,但这次不yīyàng,我那被各种丧尸包围,弄得我精疲力竭,遂又误食蛆虫的一幕一直在我的梦境中来回的,如同碟片不断重复回放那样播放着,我也不zhīdào怎么了,明zhīdào是在做梦,但梦境中的真实感把我逼得气喘吁吁,就如同zìjǐ身临其境yīyàng,怎么醒也醒不过来。
就见梦中的那个丧尸,不断爬向跌倒在地的我,越来越近,直到它的手yǐjīng能拉拽到我的脚踝、小腿、大腿、腰际,最后拽住了我的左手,这个guòchéng,我除了惊恐以外,不能动弹半分,连最为敏感的眼睛,都没能眨一下,活生生的目睹着我被这丧尸靠近我的全guòchéng。它用那糜烂但又锋利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手背,只见那指甲,yǐjīng将我的手掌穿了一个对过,直到这时我才觉得刺痛无比,而喉头响起了歇斯底里的喊声。
“一个大老爷们,这点痛都不能吃吗?这么一声吼,把我吓一跳!”一个女子声音说道:
“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另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说道:
我终于能睁开双眼了,看着护士在收起我所挂的盐水,那护士见我醒了,抱怨的说道:“醒啦?以后给你拔针管,可不带这样又吼又叫的呀!”那护士说完,就提拎着盐水袋和针管走出了病房,pángbiān竟然坐着易娉,我又惊又喜地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shíme叫又回来了呀?我办完事,回到这里,见你睡的正香,就没打搅你的美梦,两袋盐水都挂完了,我让护士过来给你拔针管,你用得着叫nàme大的声,把人家护士吓一跳吗?”易娉不屑地说道:
“shíme?我的盐水挂完了?我记得我吃肯德基的shíhòu,还有两袋没挂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我还没说完,易娉就撩出手腕上的手表给我看道:“看看,现在是下午15点了!”我看着易娉手腕上的手表,15:03,看来我这个午觉睡得够长的。我原想把我刚做的梦境跟易娉说一下,想不到易娉压根就没关心我的梦境,而是径直的说道:“后天中午的飞机,你看能行吗?”
“后天中午的?”我原以为这个shíjiān有点紧迫,但想到跟易娉办事,难免会有紧迫感,所以,连忙转变话风说道:“那行!这次我们去的行程怎么安排?”
“让我安排?蒋凯,上次去越南的shíhòu,是你去的吧,怎么让我安排了?你最qīngchǔ。”易娉说道:
“上次去越南,是由一个叫黎可秀的女孩子接待我们的,她是洪霁雯的同学,随后安排我们在西贡洲际酒店入住了下来,之所以会选择那个酒店,除了档次不错以外,更为关键的是它离阮惠街比较近。那阿玉的老家就在阮惠街上。”我说道:
易娉对怨戾的金钱是了解的,我和莫晓兰在平日里都会跟她说起,严格意义上来说,易娉所掌握的怨戾金钱的情况远比我和莫晓兰要中立、qīngchǔ的多,bìjìng,他接受我我和莫晓兰两个人的观点,再加上易娉严谨的分析能力,其理解程度肯定要比我和莫晓兰要高出一大块。(未完待续……)
PS:不能睡眠,一旦睡眠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