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第一shíjiān的本能反应就是赶紧拉住易娉的双手,但不zhīdào是我力道小了还是易娉力大无穷,我这么一拉,不仅没能拉住,还差点把我给帯倒了。我于是只能忙不迭的将我的左手护住易娉的眼睛,只感到易娉的手指抠向我的左手手背之时,我的手背生痛生痛的,就如同有两个钻头钻到你的手臂上,不一会儿就痛入骨髓。
其实在我用左手护着易娉双眼的同时,我的右手并méiyǒu闲着,而是拉拽着易娉,想尽量让易娉远离镜子,但易娉的身板实在太硬,像是被死死钉在地上yīyàng,任凭你怎么拖拽,她就是站在那边纹丝不动。正当我的左手疼得本能的缩了回来,易娉的双指终于抠向了zìjǐ的双眼,我临机一动,抬起左肘,忍痛狠命的砸向了镜子,“哗啦”一下,镜子碎了,里面的鬼脸也“消失”了,一闪一闪的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易娉这才“啊”的一声苏醒了过来。即便如此,易娉的双指yǐjīng碰到了zìjǐ的双眼,两眼受了外力,通红通红的。
易娉能gǎnjiào到zìjǐ的双眼、双指的疼痛,再看这破碎的镜子和我受伤的左手背,立刻读懂了一切,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那纸巾被我放在冰箱里了,快去把它毁掉。”直到这时,我才用我的血肉之躯,唤醒了易娉的“幡然醒悟”,但我终究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胸口的疼痛再次加剧,我竟然疼的捂着胸口蹲了下来,不能走动半分。
易娉见我如此,内疚万分,连忙将我扶起,想要让我躺到床上再说。但易娉刚刚被鬼上了身,应该花了很多的力气,这么一扶我,竟然一时虚脱,méiyǒu借上力,两人不自觉的摔倒在地,我倒是没shíme,本身就蹲在那边,这么一摔,其实跟躺下没shíme区别。但这就苦了易娉,易娉是半蹲着扶我,这么一摔下来,就受力比我大得多,更为不巧的是。易娉摔倒的dìfāng竟然是镜子被我砸碎后,撒满玻璃渣子的dìfāng。不一会儿。易娉右臂、右背上顿时渗出了鲜血。
rúguǒ仅仅是流出鲜血,那我和易娉也仅仅是赶快站起来去处理伤口,凭借易娉这么多年的警界生涯和我这么多年的灵异生涯,这伤口流血可以说是一件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但qíguài的是,易娉起初流的却是是鲜红的鲜血。可瞬间,鲜红的颜色就被乌黑的颜色给取代,似乎易娉身上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墨汁。而且是散发着恶臭的墨汁。
易娉见状,大惊,她zhīdàozìjǐ现在肯定异于常人,所jiēchù的东西虽然好奇,但bìjìng发生在zìjǐ的身上,恐有性命之虞,因此,双眼带着一丝恐惧看向了我。
我并非是无计可施,但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肯配合”,稍稍一动,就全身剧痛。我深呼吸了一口,忍着痛对着易娉说道:“你你现在能走动吗?”
易娉虽然在留着恶臭的黑色yètǐ,但爬起来走动应该méiyǒu问题,我见状,连忙说道:“两件事情你必须得做浴缸放水,然后去客厅和你的房间,看到地上有干净的糯米粒,你就捡起来吞服,不要犹豫。”
易娉赶忙走到浴缸pángbiān,堵上漏口,放起了热水,随后想到要去捡米粒吃,还是觉得有些恶心,问我何故?我现在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易娉这边又迫在眉睫,我哪里能去跟她解释这个?我只能痛苦的说道:“先吃了再说!”易娉看着zìjǐ伤口还是在不断冒出黑色的yètǐ,也不敢耽误,于是就去了客厅,找到地上干净的糯米粒就吃了下去,连吃了十来颗,我和易娉都能gǎnjiào到,易娉身上的黑色yètǐ虽然还在流,但流出来的量yǐjīng慢慢的减少了,而且,跟刚刚流出的黑色yètǐ比起来,眼下的恶臭程度,大大降低了。易娉自我gǎnjiào也应该良好,所以更加积极的捡起米粒吃,我看浴缸里的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就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那米粒差不多了,赶快进浴缸。”
易娉重新走进卫生间,见我的痛楚感要比刚刚好多了,于是就扶起我,问我道:“是要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tōngguò洗澡,能把你体内黑色的浊物排出,只有这样,你这伤口才能彻底。”易娉领会了我的意思后,就准备把我往外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易娉道:“你要把我送哪里去?”易娉讶异的看着我说道:“我要洗澡呀,你不出去吗?”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洗澡吗?这事情说白了,就是在排毒,méiyǒu我在这里,怎么把附上你身上的黑影给驱逐出来?”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胡扯!蒋凯,你要是再这样无厘头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考虑我跟你之间的事情。”易娉带着yīdiǎn倔强,还有yīdiǎn小委屈说道:
“呀,我还真没想到易娉有考虑她和我之间的感情呢!”听到易娉这么说,我心中tūrán亢奋了起来,压抑不住,想开怀的笑起来,但眼下这个情况,我zhīdàorúguǒ我一笑,铁定完事,于是我只能强忍着笑,一脸严肃的说道:“都shímeshíhòu了,还在那边以为我恶作剧?我会跟你开这不三不四的玩笑,rúguǒ你再犹豫不决的话,以后身体有了影响,可别怪我méiyǒu提醒你。”
易娉联想了一下,回忆着我刚救她的一幕,从逻辑guānxì来看,我救援她,所采用的方法都是合情合理的,甚至为了就她,连zìjǐ都受了伤。现在再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趁机占便宜,再说,趁机占便宜的就不kěnéng是蒋凯。
易娉看着zìjǐ身上还流着的黑色yètǐ,闻着这满屋子的恶臭,犹豫再三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道:“那行,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穿着内衣才能洗!”我想了一下,忍着笑说道:“行!”(未完待续……)
PS:我到这个shíhòu,都不zhīdào我这样做是为了占便宜呢还是占便宜呢亦或是占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