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辉在百姓们的指责声中来到了我的跟前,我气定神闲的说道:“砸着着一锭银子所为何事?能力所到之处,全额收取,能力不及之处,即便是金山银山,分文不收。”围观的百姓们见我竟然为了这一锭银子而“拯”,都不禁唏嘘不已,有些百姓在旁善意提醒我道:“大师,这姓范的可不是好东西呀,你可千万不能帮着他来欺负我们百姓呀!”
我没有理会百姓的劝告,示意那范金辉赶快说明,范金辉一边让自己的打手驱赶身边的百姓,一边对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大师我就只有一个要求,那老徐家的二闺女长的美艳脱俗,可就是对老胡家的大儿子情有独钟,真特妈的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大师,你只要让那老徐家的二闺女到我这里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先把那砸在桌上的银子收到了自己的囊中,这一来,见状的百姓们都扼腕痛惜,有的都激愤了开来,朝着我囔道:“什么狗日的大师,就是一见钱眼开之人!”在此起彼伏的骂声之中,范金辉为了帮我“撑住场面”,不断的指挥着自己的打手将吵闹最凶的百姓“予以”清理,这一来,矛盾顿时凸显,百姓和打手们闹得不可开交,我一见这阵势,连忙挺身而出的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如果再这样争吵下去,必遭天谴!”作为大师的话,还是非常有效果的,这么一说出口,大部分的百姓和打手停止了争吵,有一个打手似乎意犹未尽。还在对着一年长的百姓动手动脚,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闷雷阵阵,突然之间,“啪”的一下,一电光似火的火球打在了那打手的身旁,仅差毫厘就能打到他本人,那打手顿时呆在当场,所有在现场见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个个肃然起敬。随后纷纷交口称赞道:“真是神人呀!”、“连老天爷都听这大师的话,那这大师是何等的法力神通”、“这雷怎么就没劈死这走狗呢?”
大家在那边议论纷纷,这范金辉也同样起劲的手舞足蹈,对于他而言,断然不会去关心那险遭雷劈的手下。而是他深深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大师拥有天神一般的能力。有这大师帮忙。不要说老徐家的二闺女了,就是全天下的闺女都下嫁于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师大师真乃神力,这这老徐家二闺女的事情”还没等范金辉说完,我先行打断的说道:“这一锭银子够吗?”这话实在,范金辉听在耳中。拍着大腿叫好,这倒不是因为我坐地起价,而是在他的心目中,就怕你大师不愿意出手。但凡是谈到钱的份上了,就让范金辉彻底的主动了,凭着自己的家底,还有什么钱的事情可以难住他的?“大师,只要能让我得偿所愿,这钱不是问题!您就给个价吧!”
我伸出五指,在范金辉面前扬了一下,范金辉犹豫了一下后,点着头说道:“行,五锭银子就五锭银子,没问题!来呀,再拿四锭银子过来。”他身边的打手忙不迭的掏出了四锭银子送到了范金辉的手上,范金辉一脸堆笑,将那四锭银子推送到我的跟前,我斜着眼看了一下,说道:“少了吧?”
“少了?”范金辉有点意外,这怎么会少呢?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哎呀呀大师贵人多忘事呀,我给你的确确实实是五锭银子,刚一锭大银子师不是已经装到了口袋中了吗?”
“嗯!是装了!没错,但还是少呀!”我摇着脑袋说道:
“少?还少多少?”范金辉微感不妙的问道:
“还少四百九十五锭银子!”我脱口而出道:
“是四百九十五锭?这这有没有搞错!”范金辉立马板起了脸说道:
(编者按:关于古时候的银两价值我已经在前面做过一次解释了,在这里,差不多就按一两白银相当于80元人民币计算,有关这个“锭”的概念,比较复杂,因为这个“锭”字只是一个计量单位,什么概念呢?五两能成锭,十两能成锭,五十两也能成锭,所以,具体是怎样的,不能详说,但根据我幻觉中,所触摸的银两,可以用手掌团起来,差不多应该有小半斤重,那就是差不多是十两的银锭。古时候,未能采用十进制,一般而言,十六两为一斤。如果按这样算的话,那这五百锭白银就相当于5000两白银,5000两白银再去乘以80,得400000元人民币没有了,这求人办事四十万在现今都是一笔不小的的数目,在古时那种靠天、靠地吃饭的年代,你让范金辉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范金辉当然不干啦,甚至认为你是存心的,在调戏他!)
“怎么?有问题吗?”看到范金辉板起了脸,我也同样不是很愉快的问道:
范金辉哪受过这等冷言冷语?立马想要发作,好在他身边的那些打手们及时附耳提醒道:“少爷,这大师可不能随便招惹,刚不就一位兄弟,差点遭雷劈嘛!”范金辉一听,觉得确实如此,真得罪了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脸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行!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求爷,拿上银两走人!”两个打手立刻上前向我索要银两,我将银两收好后,带着一点地痞流氓的口吻说道:“到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有‘回头’?”
“咦”走了两步的范金辉听我这么说,顿时满脸的骄横了,这年头,在这个地盘也就是我范金辉能说的算,拿人的东西可以不还的,也只有我范金辉,今天可倒好,还有人拿了我的东西不交出来的,我范金辉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呢,“这位大师,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二个意思!”我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一句威胁的话还能换来这样的回答,范金辉顿时不耐烦的问道:“哪两个意思?”
“一,钱我留下了;二,我们可以再见了!”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给我打!”范金辉一听是这样的回答,立马撸起了袖管,指挥着打手们向我“进攻”。百姓们一看这阵势,明白了我这个大师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为他们出气的,见范金辉让打手来打我,善良的老百姓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纷纷围拢上来,挡在我的面前,跟打手直接发生了冲突!这事情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让老百姓们为我出头呢?我用了一个“隔纵术”,将老百姓和打手之间隔离了开来,打手和百姓们突然感到自己虽然和对方面对面,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打不到对方,起初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有的“张牙舞爪”了一番后,各自笑了起来,最后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静观着对方的变化和发展。范金辉虽然是纨绔子弟,但并不傻,甚至他的见识要高于一般的百姓和打手,见到了这种情况,肯定知道是我施了法,这要是硬抗下去,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范金辉大喊一声道:“这钱我们不要了!走!”(未完待续……)
PS:不要以为反面角色都是傻不拉几的,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坏,是因为他们更能知道对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