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佐料的混合?穆塞斯,你”我还没质疑完,穆塞斯就急急的打断我说道:“蒋有关这特殊的东西是我国的一大特产,独一无二的,就是针对‘烹尸’用的,它具有增鲜、去腥的功能,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特点,就是它能让人肉吃上去更富有弹性!”
“什么?这尸体烹完后你们还要吃吗?”我惊恐的说道:
“是大家一起吃!”穆塞斯不以为意的说道:
吃人肉,虽然一直有这样的传说,但大家都是耳闻,不曾目见,更不用说是吃上一口了!这是现代文明所不齿,即便是在封闭的封建社会,也没有说不到万不得已,说吃人肉就吃人肉的。“穆塞斯,你说的大家一起吃,这个‘大家’指非得是谁?”我已经有些惶恐不安了!穆塞斯并不在意,习以为常的说道:“就是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要是我不吃的话,那就会”我的预测还没结束,穆塞斯就急于公布“确定的”答案了:“对,如果不吃,就是大家不是同一条阵线上的,然后,就得受到这公审的判罚!”
“穆塞斯,我们现在就走!”我很肯定的转身就走,不管你穆塞斯怎么好奇,怎么看热闹,我都能陪,要吃这人肉,不好意思,绝对不可能。“蒋现在你还不能走,这刑场上的事情还没结束呢!”穆塞斯在后边准备拉着我,但我走的坚决,又怎会轻易的重新被他拉回到“观众席”?可是风俗终究是风俗,不管是来自哪里?都应该去“入乡随俗”:我往外走的举动顿时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注意,见我要离开。立马有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我的去路,瞪大着眼睛,那眼白白的够可以的。这个时候,我哪里还会怕你几个彪形大汉,即便是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也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意气用事归意气用事,就我的身板,要走出这重重人群,显然是天方夜谭。我被最跟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架了起来后。他们不由分说,就直接将我送往了司令台。穆塞斯看到了,急了,忙着跟那彪形大汉说道着什么,但那俩彪形大汉似乎压根就没把穆塞斯放在眼里。一把就将其推开了,而围观的人似乎是因为我的被抓而又一阵骚动起来。穆塞斯被推倒在司令台下。而我被送到司令台上
司令台上的几个审判者似乎忙不过来,对着绑着我的两名彪形大汉说了几句,彪形大汉立马将我摁在一边,看样子他们是腾不出手来,暂时先把我控制住,然后等他们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再来处理我。
穆塞斯在司令台下面倒是很讲义气,不断的在嘀咕着什么,最终,他的态度显然是招惹到了审判者们的情绪。审判者们对着司令台的一怒嘴,得又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并将穆塞斯押送到了司令台,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见状,又欢呼雀跃了起来,穆塞斯的下场就是和我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在一边,等候审判者们的发落。
另一边,审判者们确实有点忙,先是将穆塞斯所说的那种复合型作料根据大众的要求,放了一个合适的量,随后,两个拿着长木棍的审判者不断在通过中搅拌,当然,在搅拌的过程中,那尸体也是跟着一起拌转着,拌转约有五分多钟,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那边开始有吹口哨的,有在时不时高喊两句的。那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那位,又重新拿起了扩音喇叭,对着围观的群众们说了一通话,随后司令台下纷纷安静了下来。
“穆塞斯,那拿喇叭的人说了什么?”我对着身旁一样被押着的穆塞斯问道:
“蒋”穆塞斯摇着头,沮丧的说道:“我可被你害死了!看来我今天的小命就送在这里了!”看到穆塞斯这么沮丧,我还没有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毕竟“死”特别是“死刑”这个概念,一度离我非常非常的遥远,怎么想也想不到,我即将面临马上到来的死刑宣判。我这时候兀自觉得穆塞斯有点怂,见不得一些风浪,“穆塞斯,你不要跟我说这么沮丧的话,我是问你,那拿着喇叭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穆塞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哪还有心思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说道:“你看着就是了”
见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审判者,让那两个戴墨镜的人将铜锅底下的木柴堆给摁掉,稍稍冷却后,那两人就挑起木棍,将那铜锅里的尸体给串了起来。我这里没说错,实实在在的是“串”,因为那具尸体被“烹熟”了嘛,用木棍插进烹熟的尸体上,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串络起来。
一具烹熟的尸体,最容易脱落的是毛发,那俩戴墨镜的先生,显然是脱毛发的高手,双手在尸体的头上一撸,一撮撮的头发就算是下来了,干干净净,不一会儿,尸体上所有黑色的毛发都“撸”的干干净净,再用铜锅里的热水一冲,那尸体顿时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杂质的感觉。但到这里,似乎还远没有结束,为何会这么说呢?因为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反应不够热烈,在这里闹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言语、人文风俗的障碍让我被莫名其妙的抓到了司令台上,但观众们的一些及时的反应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只要下面一欢腾,司令台上肯定有“精彩”。
但接下来的气氛却变得空前紧张,刚还十分亢奋的围观群众,现如今个个沉默不语,全神贯注着司令台上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足球比赛中的点球大战即将开战。即便是沮丧无比的穆塞斯也不免抬起了头,看着那手拿扩音喇叭的审判者做的一切举动。
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全神贯注呢?
接下来所发生的会告诉你人们之所以会这样的真相(有点重口味,读者可以谨慎的选择性阅读,跳过这一节。应该并不会影响整个章节的阅读。):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受审者,将扩音喇叭放到一边,随后从司令台的后方拿出了医生手术用的手术刀,另两个戴墨镜的审判者将烹熟的尸体重新挂到木架上,将刚才接屎尿的盆拿开。拿着手术刀的受审者,来到尸体面前,先是用手术刀将那尸体的生殖器慢慢的割落下来,生殖器受到烹煮后,整个海绵体已经团成了一团,就只有一次性打火机那样的大小。且烹煮后的尸体,体内的血液沸腾凝结,所以割落生殖器的时候,并没有鲜血流注的场面,只是有一团团的血块“滞留在”伤口处。割下生殖器后。司令台下的围观民众们顿时个个欢呼雀跃,伸出自己的双手。似乎要将那生殖器夺过来。但那审判者显然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个玩意是一个“宝贝”,没有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话,“穆塞斯,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穆塞斯刚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依旧有气无力。见我问,叹着气回答道:“还能什么,就这个一个‘宝贝’,但有这么多人需要呢。当然得拍卖啦!价高者得!”
“什么?这个狗屁玩意还有人拍卖?”我惊叹道:
正当我依旧执迷不解的时候,我身后的彪形大汉不安定起来了,刚还一本正经的压制着我们,现如今却放松了对我们的压制,竟然在我和穆塞斯的背后叫嚷了起来,“穆塞斯后面的这几个人怎么了?”我一边使着眼神,一边轻声的问道:
“还能怎么?在那边竞价呢,先这‘宝贝’已经出价到8000元了。”穆塞斯说道:(编者按:当时的物价汇率,8000元惠国货币差不多等于我们这里的五十多人民币,当然这汇率只是一个标杆,并不能说明全部,举个例子,一罐可乐的价格,在全世界都有不同的标价,在美国,是50美分~1美元一罐,按照汇率来讲,我国的2元一罐可乐实在是太便宜了!但人均收入呢?人家6000美元一个月,我们3000元人民币一个月,性价比一对比,哪个更贵,大家也就心中有数了。当时惠国并没有人均生产总值的官方数据,但在惠国的这段期间,我打听了一下,差不多像穆塞斯这样的双语人才,一个月可以拿到50000多惠元,什么概念,不算通货膨胀率,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三百多元钱。这穆塞斯还算是高薪了,换做一般的劳动力,估摸着也就二三万惠元差不多,这个收入就代表了日收入不足一美金,彻彻底底的算是最不发达的国家了。再想想,就这么一个收入,买个那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玩意,竟然已经喊价到了8000元?小半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我想这8000元的价格不是最终价,因为还有人在司令台下面高喊着,包括我和穆塞斯身后的四位,他们也乐此不疲的参与其中,“要不趁他们在竞价的时候,我们赶紧溜?”我建议道:
“蒋不用胡思乱想了,压根就不可能,这人堆里就有一部分是秘密警察,否则我们怎么可能被抓上来呢?”穆塞斯无奈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等死?我无所谓,我是国外人士,怎么说也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即便是马上审问我,我把自己的身份一说,他们肯定要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吧?穆塞斯,至于你么”我带着一点自豪感说道:
但穆塞斯直接无视我的自豪,冷冷的说道:“审问?他们要是能审问你,我就跟着你遛狗去(这句话有点象我国的‘我就姓倒过来写’、‘我跟你姓’是差不多的意思。当然,我当时并不明白这穆塞斯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后来在跟当地的民众接触中,知道的一句地方上的谚语!)。蒋在我们这里,你千万不要用法律的一套来考虑!”
对于穆塞斯的“提醒”我依旧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见穆塞斯没有逃跑的信心,我自己也凉了半分。我和穆塞斯在这里情绪波动。那边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生殖器官的拍卖,最后,是以一个匪夷所思的价位成交:46000惠元成交(这也是后来穆塞斯跟我说的。),得一个月的工资就买这么一个儿玩意,买的这个人也算是极品了!(编者按:后来才知道,男性的生殖器是惠国的图腾,民众对其膜拜,不亚于中国人对龙的膜拜。更为关键的是,在惠国,人们坚信这男性的生殖器经过烹煮后。有万能药的功效,按照我国的江湖郎中所言,那就是包治百病。正由于是图腾加神药的象征,所以,这玩意非常的稀缺。有哪个傻帽愿意把自己的生殖器割下来送人?在惠国,一旦有男性死亡了。家属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的生殖器给割下来。然后第一时间烹煮。因此,男性死在惠国,可以用“死无全尸”来形容。那这些死刑犯的生殖器,当然就落入到了审判者们的手里啦,要自用,要出售。完全可以自处,这也就是为何有这么多人愿意冒着烈日观看行刑现场的主要原因之一!)得到男性生殖器的那个民众异常兴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钱,数了数后交给了审判者。审判者拿过钱,直接把生殖器送到了对方的手中,在这个过程中,都是用手直接交易,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概念。拍得之人拿过生殖器,忙不迭的先舔舐了一下生殖器,随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其拽进裤兜里,兴高采烈的下了司令台,但他并没有离开,因为接下来还有吃食人肉的环节。
吃食人肉在惠国是一种最为普通不过的行为方式,烹煮后的尸体本身就有了盐卤的味道,可以直接食用,惠国人认为:吃食人肉可以耐暑耐热,延年益寿(让我联想到了唐僧肉。),还有部分的惠国人认为,这不同部位的人肉还有不同部位的疗效,譬如这胸肌,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得癣,肘关节上的肉,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头晕。(真心不知道这些说法是从何处得来的,即便按照中国的习俗来看,也不符合“以形补形”的特点呀!这只能说是惠国的习俗,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不要过多的去纠结和深究!)当然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风俗的高压线:见者有份!就是你看了这烹尸的一幕,就必须得吃一块人肉,为何?原因有很多种,我问过比较多的惠国人,他们对于这方面的意见似乎也并不是很一致,比较主流的说法就是:惠国人同样认为,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烹尸,作为所有刑罚中最为残酷的一个刑罚,死后成为厉鬼是肯定的。但厉鬼也怕人多。它要是报复一两个没有问题,如果要起报复很多个,想必没有这能力。因此,见者有份实际上的含义就是“投名状”,大家都吃上一块,让厉鬼找哪一位都不合适,你要是不吃,那你存心讨好厉鬼,害死大家,大家不要跟你拼命吗?就目前而言,我就是活生生最好的例子!
卖完了男性的生殖器,这尸体上最宝贝的地方就彻底没有了!然后就开始分割尸体上的其他部位,只见那手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先用手术刀在尸体的腹部上,纵向的划了一刀,依旧没有血流如注的场面,随后,那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在没有任何消毒的举措下,就用右手生生的塞进了那尸体的腹部刀口处,只见他突然缩回了手,不一会儿,只见从尸体的腹部里喷出一股还冒着水汽的暗黑色的液体。看到这一幕,我立马明白了,想必是那审判者将手伸进去捅破了尸体的胃,这在水里进过“蒸煮”的尸体,当然会呛进很多水,水到了胃里,并没有将胃胀破,那是因为这尸体没呛多少水就被活活的烫死了,所以得要人去把胃捅破,那胃里的水才能喷出来。这水经过胃液、血液和煮熟的脂肪所混合,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暗黑色的颜色。当然,之所以那审判者会急急忙忙的缩回手,那是因为这尸体刚刚从滚烫的热水中串络起来,体内的温度之高,可想而知!这喷出的液体冒着水汽也就能极易的理解了!
尸体在水里烹煮发涨后,经过两个木棍的串络和这审判者的切腹破胃,整个比较“圆润”的尸体顿时变得“瘦小”了很多!(未完待续……)
PS:记得: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