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Zhīdào这形似窝窝头的东西到底是用什么玩意来做的,见洪霁雯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先吃两口吧,吃到嘴里的第一口,感觉有点涩,成分像是玉米面做的东西,但咬上去有点咯牙,应该说是很难吃。照理说,玉米面应该很香,且应该呈黄颜色,但我眼前的这个玉米面做的东西,是接近于暗黑色了,“霁雯,你Zhīdào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洪霁雯倒是很淡定,吃了一个,接着吃第二个,我真搞不明白,这东西洪霁雯竟然会爱吃到这个地步?洪霁雯见我不理解,一边咀嚼着,一边回答道:“听说过中国在古时候闹惊慌的时候,Rénmen会用观音土来充饥吗?”
观音土,实际上是一种粘土矿物,压根就没有什么营养价值,在饥荒的年代,Rénmen为了填饱肚子,会将这种有点像糯米的粘土矿物先是供奉到观音面前,乞求能当粮食吃,供奉完毕后,Rénmen会将其充饥,由于该土没有任何营养价值,所以不Kěnéng消化,少吃一点还行,吃多了,就会导致消化不良,不能正常的排便,最终因腹胀而死。可见这玩意实在是没办法Rénmen才会去充饥的一种最后维持生命的替代品。
“我Zhīdào呀!这玩意是饥荒年代所盛行的一种要人命的‘食物’,怎么会说这个东西?”我不解道:
洪霁雯指了指手中的这个像极了窝窝头的东西,说道:“在惠国也有‘观音土’,只是不是白颜色的,而是黑色的,这惠国的‘观音土’混合在玉米面中,就成为了最普及的早餐!他们对它有个尊称。叫‘莫卡达’,中文的意思是‘可以充饥的圣品’,这么Hǎode东西你不再吃点?”“莫卡达?霁雯,难不成你觉得这个玩意好吃?”我很难理解道:
“不仅不好吃,而且由于这种用泥土参和出来的‘莫卡达’,土里的那种杂质会给人体的消化系统、胆囊造成一定的伤害,所以,一般而言,不到特殊情况,这东西还是少吃的为妙。只是我也想吃大饼油条、粢饭豆浆什么的。但惠国没有,所以只能有这个将就了!”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这么一说,我好想能悟出一点什么东西来了,:我们马上要去的是“米尔地区”,那地方据说是粪便做酱。尸体做饭的地方,这个时候你要不填饱肚子。去了那边。只能是吃尸体,沾粪酱了,看来我的跟洪霁雯一样,得吃点这个“莫卡达”,我一边吃,心中还闹着不乐意。满嘴埋怨道:“我说呢,昨天的那个欢迎宴,还没结束呢,就有很多人员在那边打包。我当时还认为是这群人素质太差,敢情是太饿的缘故所造成的。早知如此,我昨晚也多打包一点了,做什么谦谦君子,冒充绅士呀!”我尚在抱怨中,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我和洪霁雯撞到了前座椅背上,前面的司机呜囔囔的叫喊着什么。“不至于呀!”洪霁雯摸着被撞疼的额头说道:“在惠国开车,司机没有必要礼让行人的,怎么会有急刹车呢?”对洪霁雯这一切确实没有说错,让司机急刹车的不是行人阻道,而是有很多军警端着枪械围了上来。
“霁雯,看来我们有麻烦了!”我看着逐步围陇上来的军警,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洪霁雯这个时候非常冷静,对着我轻声说道:“把东西塞到车底下!”洪霁雯口中的“东西”就是我和她人手一把的格洛克,这东西要是被外面的军警搜到,那就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我和洪霁雯第一时间非常默契的将格洛克藏了起来,刚藏Hǎode那一刻,车子的四扇车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
车外的军警很紧张,扬着手中的枪械对我们比划囔囔着,这不用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也能清楚是他们在让我们下车,我们三人分别从三个车门处下了车,军警们不由分说,把我们推倒在车上,从背后搜我们的身,那司机应该可以跟他们交流,在被搜身的时候也跟那些军警做着解释,而我和洪霁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都表示出竭力配合的姿态,等他们把我们身上的钱币和护照都搜出来后,我才做出第一个“友善”的动作,向着他们指了指我的护照,这意思很明确,就是我们是外国人士,是友好人士。但我的这一“友善”动作竟然遭来了“当头一棒”,那搜我身的军警,不由分说的将枪托砸到了我的脑门上,我没有丝毫的防备,就这样无情的被击倒在地。原本我可以在第一时间站立起来的,但防止第二次被击打,所以选择了“老实”的趴在地上。由于是早上,还算是好,地面上并不是很烫,如果是大中午,得,我这么一躺,最起码三级烫伤。
洪霁雯见我被打趴下,倒是十足的担心,口中连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希望Zhīdào我还要不要紧,我躺在地上高喊还好,希望她不要为我担心,军警们或许是碍于我们是国外人士,一直不敢有下一步的举措,直到最后来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军官级别的人物,穿着的军装也比较体面,按我们国内的说法,就应该是干文工团那一类的军人,他径直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对着我说道:“还好吗?”“晕!这狗日的竟然会说中文?”我在惊讶之余,搭上了他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你会说中文?”我惊讶的问道:我之所以会这么惊讶,除了他会说中文以外,最为关键的是,他竟然Zhīdào我们是中国人。这可要Zhīdào,我和洪霁雯的护照还在搜索我们人的手里呢,这个会说中文的军官可是从远处走过来的。
“会说中文!惠国和中国是友Hǎode国家,在惠国,有很多人都在努力着学习中文,刚那司机说是带着两个中国的友人,我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看到你们又在用中文对话。所以我赶紧过来打声招呼,Kěnéng有点误会,你的额头上都有血了,我让医务官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话音刚落,他就对着那几名围着我们的军警说了几句,其中一军警拿着医药箱来给我包扎,而其他军警都把搜到的护照和钱币交给那军官后后,就退了出去。对于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和洪霁雯也是一头雾水,“这位会讲中文的军官。我能打听一下为何要拦下我们的车子吗?”我主动问道:
“哦,蒋先生是吧?”那军官看着我的护照问道:
“是,就是我!”我回答道:
“蒋先生,你往前面看一看呢?”那军官指着不远处说道:
这时候那司机上了车,重新启动了车子。而洪霁雯走到我的身边,跟着我一起看向了那军官所指的方位。只见那军官所指的方位处。有很多人举着牌子,在叫喊着什么。“示威游行?”不Zhīdào那些牌子上写的内容的我猜测道:
“确切点讲是抗议!”军官说道:“根据我们线报,说是有一政党组织,组织了一场抗议示威的活动,据说这组织的人物就要到了,而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车牌上又是4开头的,我手下的弟兄们都以为你就是那个抗议的组织者呢!所以对你有所不敬,还望不要生气!”
惠国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专政的国家。想不到还有在野党派可以组织示威游行呢,这让我好奇不已,我竟然一时忘乎所以,主动向那军官打听道:“前面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要你们这么全副武装?”这话一出口,洪霁雯想拦也没拦住,而我也顿时觉得失言,人家搞军政,一边独大,你还在那边窥探人家军方的隐私,问这问那,他要是跟埃易德广场那幕一样,把你就地正法了,你能怎么办?除了束手就擒,就是坐以待毙,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和洪霁雯都心虚的看着那军官的表情,只见那军官先是一愣,随后冷笑道:“没什么,在抵制政府的通货膨胀,今天的汇率已经跌到10000惠元兑换一美元了,民众有点激动,在中央银行门口闹事呢!”
我看着示威游行的民众,再看看他们背后的那栋二层楼高的破旧建筑,要不是这个军官说它是这个国家的金融中心:中央银行,我还真以为就是我国那乡镇企业的加工厂呢!当然,眼下这事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耽误之极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司机也在车里朝我们招着手,示意赶紧上车,我只能尴尬的对着军官说道:“这那我们就不打搅你们军方执行任务了!这护照和外汇券”我指了指军官手里的东西说道:
军官一看,“哦!这得还你们。”说完将护照递给了我们,而外汇券他却自顾自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我一看,真有点急了,这时候,帮我包扎的医务官见状,赶紧草草的帮我包扎好后,就离开了我们,这医务官在这期间,没有废过一句话,见自己的长官收钱,那就权当不知的借故离开了!“长官,有些规矩我们懂,但你也要给我们留点,否则我们后面的”我话还没说完,那军官就脸一横的说道:“你们后面还要做什么事情?你们是不是跟那些抗议的人是一伙的?我说呢,大清早他们怎么这么嚣张,敢情有国外势力的干涉呀!”说完,就准备扬手,让自己的手下上前来,洪霁雯见状,Zhīdào这钱到了人家的腰包,就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与其这样顶着吃亏,还不如赶紧的撤了呢。于是洪霁雯主动上前说道:“长官不好意思,我们不懂规矩,那我们先离开了!”洪霁雯说完就把我拉着往车上走。“等等”那军官突然喝止道:“看你们确实不像好人呀!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来惠国到底是干嘛的?乘着这4开头的车牌号码,应该是有点来头的,说你们是为哪个部门效力的!”
我真搞不明白这个军官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我们来干什么事情,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可他现在人多势众,且火力强劲,要是跟他死磕,真不落好,我现在都有点后悔起刚才为何会对那些外汇券不依不饶了。人家拿了,我们走了不就是了吗?被我这么一说,人家下不了台了,索性就找你的差次了!“长官,我们真不懂规矩,你看要不”我还待在那边解释呢,只见那军官不耐烦额把我推开一边道:“你走开还有你,把衣服脱了!”叫谁把衣服脱了?当然是叫洪霁雯把衣服脱了!洪霁雯一听,这还了得,敢情这军官是冲着自己的身体来的。作为男人的我。岂容人家欺负我的心上之人呀,但眼前的这个情况,打肯定是打不过了,我只能认定一件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想到了藏在车子里的格洛克,如果我这个时候上车。一定会引起这些流氓们的注意,必定会围上来。我能有把握在第一时间里把这个狗日的军官给射杀。但对于其他围上来的流氓们,我想我只能被当他们当成靶子了!但为了洪霁雯,这些我都不会去考虑了,于是径直往车里走。可没走两步,那军官就一把把我拉住,“你要干嘛?”军官警惕的问道:
我看了看洪霁雯。临机一动的说道:“这长官,你不是要做鱼欢之事吗?我得回避呀!”
“要你回避干嘛?”那军官一听我这样回答,“嗤嗤”的笑了起来,“你在旁边看好了。让你饱饱眼福。”说完他有回过头,对着洪霁雯催促道:“你还傻站着干嘛?脱衣服!”说完,军官就将自己的抢掏了起来对着洪霁雯的脑门。其余在外围的军警们看到自己的长官掏枪了,不明觉厉,纷纷要围陇上来,那军官见状,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其意思很明确,你们在外围看着,这里我一个人能掌控。我这时候见洪霁雯受到威胁,那还真能傻站着呀,赶紧往车里钻吧,可我的右脚还没跨上车,“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射落在了我的正前方。“蒋先生,我跟你说过,就让你站在那边看,不要动,如果你在逼我发下一枪的话,那我就要往你的身上招呼了!”那军官很Zìxìn的说道:
“蒋凯,你就站在那不要动!”洪霁雯见状,在旁提醒我道:
洪霁雯提醒我的时候,一双眼睛眨巴了一下,能感觉到洪霁雯自有办法,不希望我再去受伤,我叹了口气,设身处地的想一下,都觉得洪霁雯没招,但洪霁雯都给我使眼色了,那我还能怎样?就“乖乖”的呆在原地吧!
那军官见我站定了不动,志得意满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用枪指着洪霁雯说道:“美女,该你了!”
“那我我应该先脱哪里呀?”洪霁雯突然变得娇羞无比的说道:
这一来,那军官开始彻底的放浪形骸,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洪霁雯开始催眠了!谁让你这个军官懂中文的,要是换做其他人,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见那军官大笑道:“要不我帮你脱吧?”说完就凑到了洪霁雯的跟前,洪霁雯什么都没说,只是“嗯啊嗯啊”的,如此几次三番,最后,洪霁雯一改娇媚的姿态,只见她对着那军官说道:“你的手是不是越来越重了?”只见那军官不再言语,只是本能的点了点头,“把身体站直了!”洪霁雯说道:
那军官缓缓的站直了身体,随后洪霁雯对着我示意,让我去她身旁,我赶紧走了过去,随后,洪霁雯接着对那军官说道:“用你们惠国的语言,让你的手下把他们手中的冲锋枪送到你的手上,然后在让他们列队站在你的面前!”只见那军官没有任何犹豫,转过身就对着那些站在外围看热闹的下属们呜囔囔的叫喊了一阵,果真,除一名士兵把冲锋枪送过来后,其余的士兵都列阵站好了!自始自终,他们都不Zhīdào自己长官的葫芦里到底埋了什么药?洪霁雯见一切顺利,让我先上了车,随后只见洪霁雯凑到那军官的耳边,不Zhīdào说了一些什么后,也坐上了车,然后让司机赶紧开车离开。司机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呀?虽然听不懂我们说话,但见我们如此催促,很本能的踩上了油门,开了出去,随后,最为血腥的一幕发生了:那军官拿着手中的冲锋枪,对着那些不明所以,还在列队的士兵们一阵疯狂的扫射(未完待续……)
PS:懂中文是时尚也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