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见我不肯配合就要点我的穴,却被刀疤拦住了:“她会冲穴,到时怕走火入魔。”
好人哪,可他随后那句话顿时将我打入地域:“我来制住她,你给她灌。”说完,就迅速坐到我的身边,我的天,逃都来不及,我大喊着:“变态啊,我真的没事!”
“还说没事,脸都红了。”胡子说着,已经拿着可乐逼近。
“那是气的。”
刀疤两三下就抓住我反抗的双手,连腿都给他压下,我顿时大喊:“非礼啊――强……唔……”奸字没出口,可乐已灌入我的嘴中,不喝也得喝,还不带休息的,我简直恨透这两个男人!
现在车上的场景我看跟强奸没什么两样,我被牢牢制在车子沙发上,无袖风衣本来就没扣子,这下可好,全部敞开。
我又羞又气,脸一直红到脖子,那可乐还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流。
当咽下最后一口可乐,刀疤终于放开我,我捂着嘴,挥着手,车子停在一边。我冲出车门就一阵狂吐。我真是欲哭无泪,我真的百毒不侵啊,这样下去,我到不会被毒药毒死,反而给这两个家伙害死。
我扶着栏杆吐着,风中带着腥味,原来又是海边,胡子来拍我的背,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死开!”
胡子叹了口气,问着一边的刀疤:“是那种药吗?”
“是的。”刀疤轻叹一声,语气中全是哀伤。
“没想到那些前辈居然死在此药之下,真是……真是可恶之极!”胡子用拳头狠狠砸了我扶着的栏杆。
“先回总部再说。”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的左右同时伸出了四只手,怎么?还想架我回去,我当即怒了:“别碰我!我看见你们就想吐!”其实我的意思是看见他们就想到药,不过他们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神情变地哀伤。我正在气头上,也懒得解释。
“火大!你们别跟来啊,不然翻脸!”
“你去哪儿?还是回去吃药吧。”
还吃?啊,你个死胡子,爷爷的,我简直气得快说不出话了,当即脚尖一点,就开溜:“我宁可去找男人!”烦死了,这样总没理由逼我吃药了吧,找男人降火总行了吧!
我的话,为我的逃脱争取了不少时间,因为他们两个愣住了,估计等他们反映过来,早见不到我影了。
本来以为自己穿成这样,挺不雅观,可跑到那种大排档,忽然发现自己穿地还是满多的。越想越郁闷,越郁闷肚子越饿,在这种地方吃饭,更安全,大家都穿地差不多,都是裹胸加热裤,黑色的更不在少数,我往里面一蹲,谁还能猜到我就是那只黑猫?
把脖子里的铃当摘了,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什么玩意,两个变态男人!
点了一大盆川辣牛蛙煲,我甩开膀子就吃,当店主问我要不要可乐时,我差点又恶心地想吐,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可乐!
可别以为穿地流氓就是流氓,这里吃饭的大多不会乱来,除非你抛个媚眼,有那个意思,不然,都是各管各,谁也不惹谁。
但我却没想到,会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碰到梁若音,我当时正吃着牛蛙,就觉得有人在*近,如果是小流氓,正好扁他一顿解气,可当我想扁人的时候,我却看见了梁若音,当然,她也是一脸惊讶。
“小玉!我第一次看见穿成这样,好可爱,好e!”
“e你个头!”我打量着小音,她穿的比较正常,我放下了心,“你怎么在这儿?”
“同学会罗,说这里的牛蛙有名,就来了,没想到会碰到你,你今天真的太……”说着就要来拥抱我,还是直接伸到我衣服里面的拥抱。
“死开点,你个垃圾,我郁闷都郁闷死了!”
“郁闷?”小音放开她的怀抱,疑惑地看着我,眼神变得狡猾,“难道……你被人甩了?”
“……”彻底吐血。
而在我和小音聊天的时候,她那帮同学也走了过来,在他们眼中,小音是乖乖女,文静温柔。
“哇,小音,你还有这么辣的朋友?”
辣他个头!小心我扁你。我撇开脸,不想理这些人,小音也带着笑意:“我劝你们最好别打她主意,小玉,我有事问你。”说着,她将我拉出桌子,躲到一边。
我手里还提着筷子,心里有点担心那盆会不会被老板撤了,因为我人被小音拖出来了。
小音左顾右盼了一会:“你这到底干嘛?”
“查事情呗,哎,还不是你哥说的那两起谋杀,我快有眉目了,不过……你哥怎么这么关心他们的死活?”
“是我们的客户啦,所以我们担心是冲我们来的。”
“这你放心,绝对不是,还有,叫你身边那些高手都要小心,那是淫药,先要用真气排毒,然后再那个什么,总之挺阴的。”
“真的?还要那个什么?”小音眼睛开始发直,还向我贴近,开始发嗲,“如果你中了记得一定要来找我,我不想我的小玉第一次给别人……”
“滚!我宁可给你哥,不过你中了我考虑会帮你……”
“去死吧!”小音当即面若冰霜,就许她调戏我,不许我调戏她,真是霸道。
我和小音就是如此,不吵不闹憋地慌,最后,我还是和他们坐在一起吃,当然,我自己面前放着那一盆牛蛙煲,等我吃完的时候,他们简直用惊为天人的眼光看着我。
年轻人嘛,就是吃喝玩乐,**自己的青春,刚才在【采花折柳】里喝了红酒,现在又喝了啤酒,就算酒量再好,也觉得难受,所以我不爱喝啤酒,撑地慌。
后来的酒吧活动,我就没有参加,实在太撑了,这晚把我的胃折腾的,一会儿撑,一会儿空,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回到傲家,已经过了半夜,因为酒的关系,有点燥热,先去厨房到冰箱里找可以降温的东西,除了可乐,什么都行,当然,可乐的兄弟雪碧,我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最后,还是拿了一瓶矿泉水,还可以解酒。
朦胧中,听见一阵阵似有若无的琴声,好像还是小提琴。
琴声急躁而又压抑,从外面幽幽传来,我忍不住走出厨房,琴声是从练功房里传来的,但那里,却没有半点灯光,居然在练功房里拉小提琴,而且还在这个时候?不过,练功房隔音效果相当好,所以,也不怕吵到大家。
我很好奇,也很担心,因为拉琴的一定是傲家的人,谁心情这么痛苦,烦闷而且压抑?不如去开解开解他。
边走边喝着饮料,琴声也越来越清晰,我推开门,愣住了。皎洁的月光从天窗撒下,傲宸坐在地板上,*在墙边,左手手肘撑在膝盖,支撑着小提琴,右手拼命地拉着,他的确很拼命,连琴声都在痛苦地哭泣。
傲宸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发泄着心底最深沉的痛苦,是什么让他这么痛苦,这么压抑?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边,轻轻蹲下,看着他,小提琴散发着淡淡的松节油的香味,而傲宸身上,却有着淡淡的酒味,两种味道,在激烈的琴声下,而变得浓烈。
“够了,你这样,小提琴会痛的。”我终于不忍心看着琴弦冒出求救的信号,轻轻捉住他的手,是的,琴弦已经开始冒烟了。
傲宸一下子睁开眼睛,呆滞地看着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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