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岁了,成年没?”
他的话跳跃性太强,弄得连翘有些莫名其妙,嘴唇无声的“啊”了一下,狐疑地望着他,这厮,真没礼貌!
可是……被他那冷得掉渣的眼神儿一注视,她的骨气,瞬间就蔫了。
“……”
“话!”邢烈火烦躁地吼了一声,在金字塔顶端呆久了人,看谁都带了一种俯视的姿态。
打了个寒颤,连翘哀叹不已,这炎炎夏日里,她却如临冰窖,这完完全全就是冰与火的极致交融。
好吧,谁让她是有教养的孩……
沉默了几秒,她脸上梨窝儿浮现,优雅的奉上了连氏国标微笑:
“首长,不会咋样儿?”
就不,你咬我?
哪知道,只听见一声冷哼,这男人竟然真的俯下身,张嘴就在她翘挺的鼻尖儿上咬了一口。没有太用力,也不是很痛,可这种动作像极了情人之间**似的暧昧。
连翘又羞又急,难不成会读心术?
心如擂鼓一般狂跳不已,白瓷般的脸闪着粉色的蜜泽,微微薄怒,轻喝:
“你干嘛?”
“咬你。”邢烈火极为倨傲地睨向她,回答得很严肃,答案绝不偏题。
噗!
驾驶室的卫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邢老大枉自盖世英雄,可对待女人,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的雏儿啊。
就跟他‘你,很香’一样,太搞了!一个忒爷们儿的大男人做这么无厘头孩气的举动,却做得如此一板一眼,让他真想仰天大笑。
好在,实诚!
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连翘那俏脸儿都红到了耳根,抬起头与他冷冽的黑眸对视数秒,若隐若现的光线里,他庞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而娇的她,直接被覆盖在了阴影里。
满腔怒火,萎了。
这男人到底要干嘛?看上去挺正经一个男人,咋这么禽兽呢?
不过,那谁不是曰过么,所有男人在那事儿上都一样的流氓。
难道……莫非……可能……
天!他该不会是想利用手中的权势潜掉她吧?
真猥琐!真邪佞!
她恨极了这种持强凌弱的官僚作风,但思忖片刻,还是不得不认命的回答,“回首长话,21了。”
略微勾了下唇,他沉声道:“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么好?
她脑还没转过弯儿来,顿觉脑后冷风掠过,后颈刹时被人猛力一击。
然后,眼前黑暗袭来――
世界沌了,思绪停止了,想不投降都不行了。
接着,她整个人跟软体动物似的倒在了冷面阎王的怀里,迷茫之间,她感觉到有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意识飘散的最后时刻,她记得自己怒吼了一声:
“王八蛋!不要脸!玩偷袭!”
……
“啧啧,老大,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怜香惜玉啊……”卫燎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溢出一声低笑。
“注意开车,废什么话?”瞪了他一眼,邢烈火低头看了一眼软倒在怀里的丫头,手臂略微放松,将她的身体放平,脑袋枕在自个儿的腿上。
耸了耸肩膀,卫燎摇头晃脑地吹了声口哨,无趣地打开了汽车CD,顿时,舒缓的音乐声慢慢流泻而出。
眉头微蹙,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大手却顺着怀里丫头软乎乎的发丝伸到她颈后,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刚才被他敲击过的穴位。
气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无的淡淡馨香撩拨着,袅袅,萦绕,在这方狭的空间里,他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疲乏了。
眼皮越来越沉,竟沉睡了过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呼吸匀称睡过去的老大和他怀里的警花,卫燎诧异的都想要问天寻求答案了,这到底咋回事儿,他家邢老大竟然没有借助药物睡了过去?
他那毛病,都多少年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乍然将沉睡的男人惊醒。
眸色微沉,邢烈火心里一悸,他睡得这么沉?
顺手揉了揉大腿上的脑袋,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接起。
“喂。”
然后,他静静地听着。
卫燎自觉的关掉了CD。
可是良久,他都没有话,挂掉电话后声音倏地冷了八度:
“送我去渭来苑。这丫头……带到景里交给卜亚楠。”
他的声音听上去暗哑阴沉,情绪难辩。
卫燎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永远不会去质疑上峰交给的任务……当然,这任务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
★○★○
不知道睡了多久,连翘才缓缓睁开眼睛,神智未清的状态下,她脑有些茫然。
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仅有简单黑白色装潢的卧室,空气里弥散着十足的雄性气息。
很显然,这是男人的房间。
屋内的光线昏黄,朦胧而暧昧,与装修不太协调的是――视线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红蓝白三色对比十分强烈,蓝色的雨天,打着伞的红裙女人,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好诡异!这是什么地方?
她动了动僵硬的脖,身体传来的异常感觉让她猛地惊醒。
手动不了,脚动不了,大惊之下她视线下移。
丫的!她的手腕上,脚腕上竟被军用武装带给绑缚得死死的,而她的交警制服早就不知道被剥到哪儿去了,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半新的男式军用衬衫,隐隐着一股陌生男人的气息。
更让她眩晕的是,衬衫里面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的画面。
**,荒诞、又色情。
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那倒霉催的事情浮上了脑海,瞧着自己这样,她脸儿霎时胀得通红,羞耻感使她浑身像针扎似的不自在,真想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起来。
变态冷漠的男人,心理该多么阴暗啊?就为那么的一点恩怨,究竟要把她怎么样?
该不会――
可怜她守身如玉了整整21年,难不成今天就要交待在这儿?
饶是她再大胆,遇到这样的情形,也有些害怕起来。
可是,四周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有,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真要命了!
这时,她突然听到门锁转动时带来的“啪”声。
身体往后缩了缩,她尽管将自己暴露得彻底的美腿儿蜷缩起来,紧张得双手捏在一起。
眼睛,死死盯着推开的房门――
……
------题外话------
打滚求收求评求爱抚啊……妞儿们,邢大帅稀罕你们呢,正招手呢!
文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