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你是孤的王夫,放开那个贱人……”
女王疯狂释放着寒气。
结界内肉眼可见的结了一层冰霜。
她怨毒地盯着我。
我心肝肺都跟着抖起来,“她、她、她在喊谁?”
谁是她王夫?
谢子羡目光温柔,轻轻将我护到身后。
“你错了,我不是你王夫”
谢子羡是冥国女王王夫?
我错愕至极。
可下一秒谢子羡身上女装渐渐变成月白锦袍,身量再度抽高,她的手好像变得更加莹白如玉,十指修长。
他微笑回头。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震惊已经不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谢子羡竟然是老鬼。
我眼前一黑,想晕死过去。
“不,你是,你只能是孤的王夫。”女王表情扭曲,“所有靠近你的女人,都该死。”
她长发暴涨,向我卷来。
老鬼带着我一个错身避开了她的攻击。
凌空画符拍向女王。
噗!
女王被拍飞出去,趴在地板上不动弹了。
眼神却淬了毒一样向我射来。
“你有病吧!他打的你,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她好像要不行了,趴在那里不断呕黑水。
依旧痴迷地向谢子羡伸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很烦躁,懒得跟她纠缠,“别掰扯你们的破事了,赶紧说最近人口失踪是不是你抓的。”
“贱人,休要侮辱孤,孤……只,只要他……”
眼看女王要咽气,不是,要魂飞魄散。她魂体开始若隐若现。
那几个绿嫁衣见情况不妙,放出一股浓墨般的怨气,带着女王跑了。
我抓着老鬼手臂喊:“快去追,弄死她丫的。”
老鬼宠溺地看着我笑,仿佛他眼里只有我。
这让我老脸一红,竟然不好意思起来,赶紧垂下了头。
“修行之人最忌因果,我,不能杀她。”
啥?
不能杀?
我小脸一耷拉,甩开他手臂道:“那你跟她相亲相爱去吧!反正你们不是两口子吗?”
好尼玛酸。
我心里不痛快了。
绷着脸看着老鬼善后。
他摄取了在场人的部分记忆,把女王要带走的古董都放回了原位。
对现场的人来说,鉴别会刚开始。
回到家,我越想越觉得憋屈。
老鬼扮女装把我当傻子耍,他老婆又追杀我。
这俩人,我是上辈子欠他们的吧?
老鬼回来得很快。
他又变化成了谢子羡。
我扭头不理他。
等他给我道歉。
“她不是我妻子,我告诉过你。”老鬼给我倒了杯水。
我没接。
他知不知道我在生气?
“我是死后被她挖了坟带去了她的陵墓。”他还在解释他跟女王的关系。
“谁要听这个,你爱娶谁娶谁,我就问你、你为什么不杀死她,别他妈给我说因果,老娘不信因果,就信眼下,还有,你为什么要变化成谢子羡骗我?
骗我很好玩是不是?当初你被埋墓里头,看我跪求你救人,是不是特别爽。”
我都要呕死了。
之前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求老鬼救谢子羡?
玛德!
用我操心啊!
人家指不定怎么笑我呢!
我吼得很凶,可我越吼越觉得委屈。
眼眶发涨,眼泪有自己的想法,总想掉下来,我努力忍着。
老鬼心疼了,几次想靠近我都被我躲开了。
他无奈叹气,“不说因果,我若插手太多世间事,会遭受天雷1200道雷击。
我也并非有意欺骗你,上一世我亏欠了你,你因我而死,这一世我要护你周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这解释,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吸吸鼻子。
咬着嘴唇梗着脖子,不想被他轻易说服。
“那,那你上辈子怎么亏欠我的?”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他笑了,眉眼弯弯,黑亮的眼睛仿佛揉碎了星光,还是那么明艳动人,最好看的莫过于他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里面水光潋滟倒映着我的影子。
好像他满眼只有我一样。
我再次红了脸。
他笑得好像更开心了。
“你觉得我会在哪方面亏欠你?”
我感觉他这句话在调戏我,但我又没证据。
“你不说我哪儿知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有钩子。
会勾走我的理智跟厚脸皮。
“我害死了你,因为我的刻意为之,也是我对你种下的因,这一世,我护你一生便是果。”
“少给我说得那么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妈的,我又脸红了。
明明他没说情话。
可那句,我护你一生,让我心如小鹿乱撞。
啊!
回到房间,我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怎么办?怎么办?
我好像没办法正常面对老鬼了。
他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我都觉得他在勾引我。
明明还是谢子羡那张脸。
我却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来敲我房门,“吃饭了。”
我想装作没听到,又怕他会进来喊我。
我“嗯”了一声。
整理了下仪表,这才打开门。
晚饭是我妈从她工作的地方带回来的蛋糕。
我妈在我家附近的蛋糕店上班,每天下班卖不完的蛋糕,我妈都会多少拿些回来。
导致我现在看见蛋糕就想吐。
“又是蛋糕啊!”我忍不住哀嚎,“妈,老吃蛋糕会吃出毛病来的。”
“别喊了,你妈出去了,她晚上加班。”
老鬼从厨房出来,又端出来两块抹茶蛋糕。
我扭头不想看他,怕自己又忍不住脸红。
之前不觉得谢子羡穿睡衣怎么样,可现在看他穿着睡衣,总感觉他身上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呸!
一个鬼能有什么荷尔蒙。
“蛋糕店加什么班?”
“有公司店庆,定制了上百个口味蛋糕,明天八点就要。”
老鬼解释了句。
拿起叉子叉了小口蛋糕放进嘴里,立马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你一个鬼吃什么人的东西。”我故意气他。
老鬼挑眉,“谁告诉你我是鬼。”
我惊讶,“你不是鬼”
“是,也不是”
艹!
这是什么答案?
我上手去摸他痒痒肉,是人没有不怕痒的。
他反应很快,一把抓住我手,拧眉道:“自重。”
自重个屁。
我甩开他手,气鼓鼓地瞪了他眼。
“你说的有道理,男女有别,你我同居一个屋檐下,多有不便,您老看看是您搬出去,还是我搬出去。”
哼!
我嘚瑟地笑起来。
看他怎么回我。
他无奈垂眸,片刻后他挪着凳子靠近我,“来吧!莫要过分就是。”
他什么意思?
让我摸,是吗?
好像是这个意思,他那忍受屈辱的小眼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给我看吗?
当我是什么?
流氓啊他!
我“蹭”得起身,“您老这是干什么?您看您这么大年纪了,肯定不行,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小鲜肉。”
扑哧!
我想笑。
转身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啊!”
我惊呼一声,刚要反抗,老鬼飘过来把我双手钳制到了身后,我斜靠在沙发上被迫挺起胸膛。
可下一秒他感觉到不妥,又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一个后仰摔在沙发上。
他眯起丹凤眼,周身散发出寒气“我老了,不行?”
我心好慌。
好怕他会控制不住弄死我。
我赶紧认错,“我错了大佬,你行你特别行,你嘎嘎行,小鲜肉哪有你行,他们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