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污言秽语。
我暗啐他一口。
妈的!
畜生。
我偷偷睁开眼睛,趁他动手动脚地过来拖拽我。
我狠狠一脚踹在他裤裆。
看着他“啊”的惨叫一声,痛到跪地不起。
我佯作受到了莫大惊吓一般,两眼一闭,继续装晕。
“怎么回事?”
被称为徐哥的男人把陆阳扔到车上。
转身就听到挨揍的男人在嚎叫。
他指着装晕的我,已经痛到开始抽搐,根本没力气说话了。
啪!
“妈的,这女人不能动,管不住你那二两肉的玩意,滚。”
徐哥以为男人想占我便宜,自个硬了。嘴里咒骂着,又给了他一耳光。
那男人挺不住,痛晕了过去。
我被徐哥拖进了车内。
车子一路颠簸,我被送到了一处地下工厂。
肮脏,腥臭味儿腐臭味,还有各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我感觉自己快被熏到窒息了。
之后,我被丢进一间屋子。
徐哥嘱咐一声,“看好了。”
转身离开。
直到破烂的大门传来“哐啷”声,我再次睁开眼睛。
只是这一次,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住了。
类似猪场里面格子猪圈的样子,每个猪圈里都蜷缩着一个女人。
而这些女人全身都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大腹便便。
都是孕妇。
肚子有大有小,身上也都是脏兮兮的。被绳索捆着手脚栓在猪圈里面。
我看她们的同时,她们也伸长了脖子看我,然后摇摇头,又缩回了猪圈。
神情麻木,眼神呆滞。
“你们……”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堵得厉害,平复了好久,才压下上涌的酸涩,“你们这是……”
“这里是人奶工厂,你说我们是什么?”距离我比较近的女人,趴在身下又脏又臭的垫子上。
讲话有气无力,相比其他人,她显得没有那么脏,眼神略显灵动。
可她肚子大得出奇,额头有汗珠滴下,似乎忍受着巨大痛苦。
“不过,你很快也要成为我们一样的人了。”她每说一句话都要喘息好久,“那些畜生不会放过你,他们十几个人会轮流在你身上发泄,没日没夜,直到你怀上孩子。”
呼哧呼哧!
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更加痛苦。
“你要生了”我扶起她,她身下羊水已经破了。
寒冷让她皮肤变成青紫色,不停地颤抖,碰到我手的瞬间。
她忽地抱住了我,拼命往我身上蹭,像是吸取一些温暖。
我没忍心推开她。
“让、让我靠一会儿。”
哗啦!
门外传来动静,她猛地推开我,“他们来了”
我也就地一倒,继续装晕。
徐哥:“就是她了。”
“确实长得漂亮,把人弄进去我看看。”说话的是个苍老的女人。
我被人拖拽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女声,“我听说今天新来了一个漂亮女人,你们要把她送给龙三爷?”
这声音耳熟。
我偷觑了一眼。
差点把我眼珠子瞪出来。
她居然是小草。
大红色齐胸连衣裙,上面堪堪遮住两抹红樱,下面刚刚遮住屁屁。
这穿着在这季节,也不怕冻死她。
在场进来的不少男人,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的事业线看。
她十分享受地靠近徐哥,“徐哥,就我们的关系,你可不能给我下绊子呀!”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徐哥胸口画着圈圈,大红的唇瓣凑近徐哥。
无声挑逗。
徐哥也不是好鸟。
白白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低头隔着裙子狠狠捏了把她臀肉。
笑骂道:“你这浪货,看你能不能把哥几个伺候舒坦了再说。”
“讨厌”
娇滴滴的一声,在场的男人骨头都酥了。
“呸!无耻”
刚刚同我说话的女人,眼底含着对小草的滔天恨意。
死死咬着牙,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她。
小草正被徐哥捏得全身发痒,突然听到有人骂她。
画着夸张眼妆的眸子,一眼瞪过去。
忽而大笑起来。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女人挣扎起来。
奈何双手被拴住,她无法离开猪圈。
小草摇曳生姿地扭着屁股走过去。
尖尖的高跟鞋踩在女人高耸的肚皮上,狞笑道:“你不是王哥的女人吗?当初不是很嚣张地找人打我吗?怎么,被人轮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爽呀!”
哈哈哈!
她脚下用力,面目狰狞起来。
女人抓住她的脚,愈发痛苦。
小草咬着后槽牙阴恻恻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我会让更多男人来让你更快乐。”
哈哈!
我不想再等了。
这场面我看不下去。
掐指默念法诀,一道结界甩出。
我挣开死老婆子的钳制。
啪!
一耳刮子扇飞了得意大笑的小草。
在场的所有人惊骇地看向我。
我飞至小草跟前,死死掐住她脖子,“我们又见面了。”
“啊!你、你……”
小草眼珠子差点惊掉。
可丝毫不影响她眼底射出来的怨毒,“是你。”
哐!
我用力把她甩出去。
撞在铁门上发出巨响。
我飘飞到半空,冷笑看着这群畜生。
扑通!
扑通!
有人吓跪了。
我不想跟畜生说话,更不想听畜生说话,随手一道结界甩出。
没直接弄死他们,只把他们困在结界里慢慢等待死亡。
我可真是仁慈。
解开猪圈里所有女人的束缚。
拿出灵石摆出传送阵。
“想离开这里的就站过来。”
我话一出口,麻木的女人们眼底燃起一丝光。
可她们却没有动。
有人小声叹息:“真能离开吗?”
“我们是死了吗?我怎么看见神仙了。”
我没有催促她们。
耐心诱哄她们,“过来吧!过来了就结束这里的噩梦了。”
“我”被小草踩肚子的女人爬向我,“我可以离开吗?
我认识你,王哥说很厉害,谢爷很欣赏你。”
谢爷?
王哥?
我心颤了颤,“你,你说的是谢安,王猛。”
女人艰难地笑了,“我是王哥女朋友,唔!小草勾引王哥,被、被我抓到……”
找人打了小草警告她。
结果,小草怀恨在心。
不知道她怎么跑到了缅北,还成了这里一个头目的女人。
她把她绑架了过来。
疯狂报复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启动传送阵,把这些女人传送回了家。
而我却眼前一花,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