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许久的白灵,还是选择把上官煜直接带出空间。
毕竟有白杏在,外面又有影卫和暗卫的,白灵想着上官煜会收敛点。
“快些回去吧,明天来接亲的时辰可是固定的。”白灵低头看着脚尖,开口便赶上官煜离开。
上官煜虽然连脖子都红了,但还是眼神炽热的盯着白灵。
见白灵穿着里衣,玲珑的身段站在灯光下,侧脸粉红的比熟透了的桃子更加水嫩诱人,恨不能立时就扑过去。
“灵儿送的书,为夫已经看过一遍了,在成亲之前会反复翻阅,尽量在洞房花烛夜,将所有的招式与灵儿共同演绎。”上官煜说着暧昧的话,俊脸仿若能滴出血,却不难看出他眼中的期待。
白灵的头垂的更低了,这一刻她真想化身为鸵鸟。
“那不是送给你,快还给我。”白灵伸出粉红的玉手,已经臊的浑身都蒙上了一片粉色。
“为夫知道,这是灵儿借给为夫赏鉴的。待入京之前,为夫会送还给灵儿。”握住白灵的手,上官煜压低声音道:“听说京城里,有一家铺子卖的书,还有各种小人,都栩栩如生。回头为夫就派人去买来一套,待成亲后与灵儿共同探讨。”
“上官煜!”白灵抬起头,嗔怒的喊了一声。
“很快就该叫夫君了。”上官煜手腕轻轻一动,便将白灵抱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灵儿,还好我们就快成亲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白灵的心跳的飞快,抵在上官煜胸前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衣襟。
上官煜的忍,白灵自是明白是何意思。
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只要不成亲就不能有进一步,上官煜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大龄剩男’,自然有生理需求。
“上官,你快回去好不好?小妹还在呢。”白灵发出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轻轻的推了上官煜一下。
然而白灵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声音和动作,无疑是在撩拨上官煜,让他更难自控。
“灵儿,你就是我命定的狐狸精!”咬了白灵耳唇一下,上官煜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等我……”把你吃掉!
最后几个字,上官煜用口型说道。
白灵不敢去看上官煜火热的眼神,只得仓皇跑到炕边,脱鞋躲进了被窝里。
没有被热情回应,上官煜却是心情极好。
难得见白灵害羞,这是今晚最大的收获。
只是想到那本小册子,再脑补一下成亲后的夫妻生活,上官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烈火焚身一样,燥热的厉害。
“自讨苦吃。”上官煜苦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支起的小帐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一晚,上官煜是无法睡好。
除了要迎娶白灵的兴奋,还有一闭眼就冲入脑海中的香艳画面。
而白灵也同样睡的不踏实,总是会想到上官煜最后说的那句话,以及扑向她的场面。
寅时初,白灵便被白柳氏带人给拽了起来。
不管她困成什么样,沐浴更衣等事情,都有丫头们做好。
直到最后的净面,屋里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白灵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娘啊,咱们不是说好了,我身上的汗毛不重,不用净面了吗?”白灵看着婆子手里的线,就觉得浑身都疼。
用做活的线,拧上劲儿,然后贴在皮肤上,把所有的汗毛都给拔光……
这种痛,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到。
白灵吓的直往后躲,奈何白柳氏早就让两位舅母和几位处的好的婶娘,把白灵给围在中间,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绞脸婆咬着绳子,一手拿着布包,另一手勾着线,那呈三角形的麻线又要挨到脸上,白灵真的很想大哭两声。
“傻丫头,娘这是为你好。姑娘家的出嫁,必须要开脸,这是要去除污秽,也是为了让你婆家知道你这个新媳妇守规矩。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不想绞脸,娘就管不着了。”白柳氏哄道。
“娘,我这是远嫁,路上还得走二十天左右呢,汗毛不得再长出来啊?今儿就是娘家这边的礼,等到了京城,我还得住进白家的府邸,到时候上官再从那迎娶我去汉王府,那个时候再绞脸也来得及啊。”白灵想办法拖延时间,其他的再想办法。
白柳氏略作犹豫,看着白灵有些发肿的脸,也是真的舍不得。
“就听二姐的吧。”白杏心疼的道:“娘,你看二姐的脸,都红的要滴血了,一会还咋化妆啊!”
绞脸婆也是不想下手,干这行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肉皮这么娇嫩的。
柳李氏等人,也纷纷劝了几句,实在是白灵的叫喊声,让她们于心不忍了。
“娘……”白灵可怜兮兮的唤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哀求的望着白柳氏。
“好,那就等到了京城再绞脸,到时候你可得忍住了,要不然传出去多丢人。”白柳氏咬了咬牙,下了决定,转身对绞脸婆道:“不真的绞脸了,但流程还是得走一遍,那些吉祥话不能少了。”
“成。”绞脸婆应了一声,线距离白灵的脸超过一公分的位置,作势唱着吉利话,“福筷举一双,贵气从天降,去污求吉利,百年得平安……”
绞脸婆唱了一套吉祥话,收了白柳氏赏的大红包,乐呵呵的就下去了。
白家专门在给来帮忙的人,设置了酒席,即便是收了红钱的也可以去吃席。
且白家的酒席都是平日里花钱也不一定吃的到的,还有每桌配的果酒、药酒,不知多少人想要来喝喜酒呢。
“这张脸,总算是保住了。”瞪着绞脸婆消失的方向,白灵感慨道。
屋里都是相熟的人,下人暂时在外间,所以白灵这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行了,赶紧去把脸洗干净,咱们得扑粉了,之后还得换嫁衣和上妆,时间上紧着呢。”白柳氏催促道。
这边,白灵的困意是消失的无踪,被众人簇拥着一通忙活,完全就是遭罪的感觉,哪里有空去体验新嫁娘的喜悦与羞赧?
而白家的院子,在白灵起来前就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确保今日迎亲的时候,不会因为自己这方出任何的差错。
白三树作为老泰山,今日穿着紫红色的袍子,起了个大早却始终笑容满面,冷风都吹不散。
“爹,这边我看着,您老快进屋歇会去,可别冻着了。”见柳振友又出来指挥下人,白三树忙上前道。
“我还没老到不能动弹呢,外孙女要成亲,我这个做姥爷的,还不能帮个忙了?”柳振友哼道:“快去忙的,我这眼神没昏花到连喜字正不正都看不清楚,你去盯着点酒席和嫁妆那边,那才是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