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怎么会这样?”况天佑一脸的紧张,眼中带着更加多的不安。
“况天佑你也别担心,既然来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将山本未来由我们的身边给带走,其实力很强大。”
“如若他真的是想要对山本未来不利,那么早已经是可以直接就出手了,根本就不必是用这样的手段了。”
马小玲也还是沉声开了口,嘴里边又是连声地说出话来。
特别是对于现下的事情,她自己的内心当中其实也确实有些不安。
山本未来的消失,这看似是一个突发的事件,但在这背后,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还是让人感到有些不解的东西。。
“是啊况天佑,所以山本未来不应该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你也放心吧,只要等我们把事情给解决了,一定会去找到她的。”
毛小方知道况天佑对于山本未来这位朋友倒也是真正的担心,并且现下,山本未来刚刚是被进行了僵血的分离,现下也已然可以成为一个完全的人类。
在这种情形之下山本未来突然失踪,也是谁都不敢料想的事情。
这些事情,只是会令人感到更加多的不安。
“谢谢,我们现在还是先去城郊吧,在城郊的一座山神庙,那里已经荒废了,可山本一夫却把那里当成了他新的基地。”
“我们趁现在赶紧过去,也许会在山本一夫又转移之前,将他们给堵住,也还是可以做更加多的事情。”
况天佑沉声开口,说出了话来。
对于这眼前的事情,况天佑有着这样的抉择。
既然要对付的目标,现下是山本一夫,并且山本一夫也都已然是派人上前来挑衅,要是不去出手对付,这多少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正也是因为如此,况天佑现下的这么一个提议,也还是确实符合当前事态的进行。
“好,我们先去找山本一夫,也许保不准山本未来有可能会是与山本一夫有所关联呢。”
毛小方也还是为之同样沉声点了点头,依着这样的一切,去说出话来。
现下谁也不知道山本未来在哪里,要去寻找的话,也就同样是等于一种大海捞针,正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为了去改变,现下的举动,也就显得有些必要了。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好了,那么毛小方和马小玲二人也是赶紧就将装备给带上,与况天佑一起,就朝着城郊的方向而去。
山本一夫极有可能会在得到了司徒奋仁的报告之后,带人就此离开。
这样的一件事情,要是真正发生了,那么接下来要去再找到山本一夫,恐怕也就更加不易。
兵贵神速,三人收拾妥当,在最短的时间里边,就冲到了城郊。
城郊的山神庙,居然占地面积极大。
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座扩建了的家祠。
只是在家祠之外,修建了一座山神庙而已,山神庙在这样的地方,倒也还是确实少见。
只不过也许是这一大家族衰败了,或者是已经搬迁了,所以在这里的家祠,也并没有得到妥善的保护,现在看上去,也已然似乎是成为了一个荒芜之地。
“里边有人,不对,是僵邪!”
毛小方带着马小玲和况天佑一靠近这里,马上就开口说着话。
“看来山本一夫还是在里边,我们冲进去!”
况天佑现下是心系山本未来的安危,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也还是马上就口中发出喝斥。
在这话音一落之际,他马上就往里冲。
“况天佑慢一点,当心一点!”
见此情形,马小玲只好是高声提醒着他。
毕竟现下要是对于里边的情形一概不知,要是冒冒然地冲进去,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也还是一个未知数了啊。
“明白,不必担心我!”
况天佑往前冲的速度依然还是很快,就此一刻之间,又是连声地说着话。
“这个况天佑,真是不知道小心一点。”
马小玲沉声说着话,拧紧了眉头。
只不过眼前的事情,再多的埋怨也是于事无补。
所以,马小玲与毛小方一起,都是加快速度,朝着里边就冲了进去。
况天佑一冲进山神庙,这里的神像都已经不在了,继续往后边冲,一道门之后,也就是家祠的所在地。
但冲进院子之后,况天佑也就马上遇到了一个人。
“你们果然来了,正好让我养了你,报我断臂之仇!”
司徒奋仁居然就站在这院子里,并且此时他的胳膊又已经接上了。
见到了况天佑,司徒奋仁的口中也就马上发出了一声怒吼。
于这样的怒吼声中,司徒奋仁朝着况天佑就扑了过来。
况天佑也不示弱,挥拳就上。
只是,一接触之下,况天佑就被司徒奋仁给打得连连后退。
最终扑通一声响,司徒奋仁的倒退间,一个不防,跌倒在了地上。
司徒奋仁见状,更加是就扑了上来,张嘴就要去咬况天佑的脖子。
眼看着司徒奋仁就要咬中况天佑的脖子,却是嚓地一声响,司徒奋仁咬在了桃木剑的剑身之上。
“混蛋!”
司徒奋仁口中发出了一声怒吼,露出一脸的怒意。
喝斥声中,他居然一把就将这桃木剑给抓住,同时发力间,狠狠地拍落而下。
咔嚓一声响,桃木剑就此断折。
“什么?”
马小玲用着桃木剑救下了况天佑,却并没有料到,居然会被司徒奋仁一下子就给打断。
看着手中只是剩下半截的桃木剑,她是瞪大了眼睛。
“快躲!”
司徒奋仁就在马小玲的这么一迟疑间,双手挥了过来,就要掐向马小玲。
毛小方上前一步,一把就将马小玲给拉开,同时脚下发力,则是借助着更加稳妥的方式,将况天佑也是踢到了一边。
司徒奋仁的眼前失去了目标,口中发出更加响亮的咆哮声来,又是挥舞着双手,就此朝着毛小方扑来。
“斩妖诛邪,破!”
毛小方将几张符篆粘到了桃木剑的剑身之上,同时口中冷声念着术语。
说话间,桃木剑拍出,正好是落到司徒奋仁的身上。
符篆也就在这一拍之际,由着桃木剑的剑身上,就此转移到了司徒奋仁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