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原本默念无数次的舌头开始打转,几次话语到达嘴边都被硬生生的吞下去。由于心情纠结,所以李观鱼看起来非常的局促不安。泰勒斯威夫特看见李观鱼眼神闪烁、欲言又止,以为李观鱼窥破了她的心思,不由得面带潮红起来。
而泰勒斯威夫特脸上一羞红,李观鱼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他甚至无法阻止自己的眼睛不往泰勒斯威夫特身上瞄。
两人在各怀鬼胎中暧昧丛生,却又各自不点破,相当默契。
玛莎拉蒂在繁华的洛杉矶大道上行驶一阵时间,突然驶进一群豪华住宅区。
“这是去哪儿?”李观鱼不解的问道。
“我家。”泰勒斯威夫特偏过头,笑颜如花儿一般灿烂。
“哦!”李观鱼点点头,每当他无数次下定决心坦白一切之后再看一眼泰勒斯威夫特,到嘴边的话语就会自动咽下。
而泰勒斯威夫特更是紧张,生怕自己的小伎俩被察觉。车辆开进一顿读力别墅,下车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往房间走去。
“这里是我家!”走进灯饰华美光辉灿烂的大堂,泰勒斯威夫特转悠一圈向李观鱼介绍道。
“哦!”李观鱼含糊的点点头,眼睛随处打量几眼,发现装饰确实非常豪华。
“坐!”泰勒斯威夫特向李观鱼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真皮沙发。然后扭着腰端来一瓶82年的拉菲以及两个高脚杯,放在桌面上的时候,纤纤玉指居然有些颤抖。李观鱼整个人都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哪里会去注意这种小细节。
“嗯,你先慢慢喝,我去关楼上的窗户。”泰勒斯威夫特面带潮红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李观鱼依然没有注意,只是低低的点头。然后用开瓶器将木塞拔出,接着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然后仰头喝下。他现在非常迫切的需要一点酒来镇定情绪,待会好将事情原委坦白给泰勒斯威夫特听。
yes!
泰勒斯威夫特嘴巴里蹦出一句轻微的欢呼,然后回头冲李观鱼嫣然一笑,接着快步走上楼梯。
“我一定要告诉她事情,我不能辜负清雅。我一定不能辜负清雅……”李观鱼暗暗下着决心,顺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喝下。
“我不能脚踏两只船,这样对两个女人都不公平。对她们都有感觉那又如何?我不想也不能当陈世美……”李观鱼喃喃自语,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就不应该辜负深爱自己的女人……”李观鱼又喝了一杯。
一杯又一杯,原本千杯不醉的李观鱼突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起来,整个身体也突然发热,心脏处如同燃了一团火一般,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接着,胯下突然不受控制猛然抬头,顿时一个巨大的帐篷支撑而起。
李观鱼狠狠地舔一下舌头,但口干舌燥并没有得到根本的缓解。此时他脑海中开始出现各种梦幻般的场景――时而置身女儿国、时而在云端歌唱、时而在瀑布山谷之间激流而下…………
李观鱼的眼皮在种种幻想之中狠狠地眨了两下,接着只见一位高挑身着清凉衣物的女子慢慢走来,眼睛再一眨,那张脸庞瞬间变得熟悉起来――清雅?
很快,又变换成泰勒斯威夫特。
李观鱼迷迷糊糊的同时,一团温香软玉纳入胸膛,顿时李观鱼只感觉身上的燥热缓解了一些,于是本能的将身体贴紧、再贴紧。
在寻求湿润的过程中,李观鱼完全靠本能在驱使。
口干舌燥?那就寻找水源。
隔靴搔痒?那就去除阻碍。
……
盲目的探索了良久,终于全身正面热度被湿润包围。然后………………
迷迷糊糊当中,李观鱼练习了一个多月的乾劲自动催动,一波暖流自下腹处诞生,然后在四肢百骸筋肉之中无目的无规则的游离,在这股暖流的滋润下,李观鱼的筋肉细胞不断的被激活跳跃、生命力十足。
………………
次曰清晨、窗外一缕温暖的阳光投射到李观鱼额头上,李观鱼从迷糊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无片缕躺在一张绯红大床之上,而怀里则依偎倦卧着一名同样环保的玉人。
摇了摇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定睛一看,居然是泰勒斯威夫特。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李观鱼尖叫一声,扯过被子顿时捂住自己的胸膛,十足一个电视剧被侮辱过后的女人形象。此时躺在怀中的泰勒斯威夫特被李观鱼的剧烈动作唤醒,发出一声轻轻的叫疼声之后。抬起头一脸幸福的望着李观鱼,说出一句让李观鱼终生难忘的话语:“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此时李观鱼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从来没有想过韦小宝的杯具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我TM是来解释原委的啊?怎么越搞越复杂了?――李观鱼心中对老天爷的戏弄感到无法理解。
泰勒斯威夫特轻施粉拳敲打两下李观鱼的胸膛,又像撒娇又像埋怨的柔声说道:“你昨晚把我弄得太疼了,虽然让我到达了从未有过的巅峰。”
“我……”李观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他想起薛狂所说的那句话,于是连忙扳着手指算了起来,算到曰子够了之后,长舒一口气,他可不想一次巅峰就断送终生幸福。
泰勒斯威夫特滑入李观鱼怀中,手指一边在李观鱼胸口画圈圈一边低声说道:“鱼,以后不许这么欺负我了?”
“…………”李观鱼又是一阵无语,他很迷茫现在到底是谁欺负了谁,事实上,他甚至有一种被弓虽女干了感觉。
“以后,我会很听你话的。”泰勒斯威夫特小鸟依人道。
李观鱼按捺了良久,终于他鼓起勇气,小声道:“小姐,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