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她又连忙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睡觉的样子,她感受到自己被冷影给抱起,被她抱着到了另外一个车子上去了。
冷影将她放在后车座上,便驱车,带着她离开。
刚刚他们两个人极为的亲密,因为声音不大,所以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听见。
江凝被男人一路带到了别墅,将她放在床上,她头脑不是很清晰,想要问他一些话,却抑制不住脑袋里的疲倦,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一直到上午她才醒过来的。
江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了洗手间,洗了个澡,简单的收拾了下,她便出门了,一出门,看到冷影跟一个男人正在客厅里四目相对着。
那个男人她不认识,很陌生。
“我还以为你会三天后就会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冷影嘴角微微的勾了勾,望着男人的模样,带着浓浓的敌意,“怎么?很有成就感?把一个女人的所有身家都给争夺了过来,让你家里人将她逐出家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时嘉妮,是他的好朋友,曾经他们两个人一起创建了一个组织,时嘉妮也是拥有自己的公司的,只是后来时嘉妮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她现在变得一无所有。
“你有女人,却还在招惹她,还是说这件事情让你很有成就感?”温凉没有正面的回答冷影的话,而是看着冷影的模样,一双目光里充满了敌意。
“冷家,会随时为她敞开大门,温凉,事情都已经做绝了,再来这里有意思吗?”温凉一直都在隐瞒着时嘉妮,没有将真实的身份告知时嘉妮,一直等到时嘉妮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男人做的。
纵然到后来,时嘉妮已经知道温凉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原因是温家跟时嘉妮是有仇的,当初时嘉妮曾经让温凉家差点破产。
温凉自己出手,总比等待着家族里的人出手要好,而温凉出手,那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就是在温凉的手里,若是被家族里的人抢先了,那些东西就不知道会落入谁那里了。
而后来,温凉的母亲将时嘉妮从温凉的别墅里给赶出来了,所以时嘉妮就来这里找他来了。
时嘉妮生气的不是温凉弄走了她的公司,生气的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她的身份,一直都在欺骗她。
所以时嘉妮现在来这里找冷影,纯碎是为了气这个男人的。
“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你这里!”温凉之前还让自己的人跟着她,生怕这个小女人会出现什么意外,没想到昨晚他的人在帮完时嘉妮之后,时嘉妮就不知所踪了。
时嘉妮一直都躲避在客房里,她悄悄的打开卧室的房门,登时看见了站立在二楼的江凝,她惊吓的浑身冒汗,连忙窜了出去,一把扯着江凝的手臂,带着她来到了冷影的卧室里。
关上房门后,她松了一口气。
江凝看见时嘉妮,怔愣住了,不知道时嘉妮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行了行了,本以为你会三天之后才知道真相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说话!”时嘉妮小声的警告着她,便轻轻的打开了房门,露出一条缝隙,她看了着外面的情景。
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差点都要打起来了。
刚刚江凝也听到了一些冷影跟那个男人的对话,好像那个男人跟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喜欢?那紧张的模样,看来是喜欢没有错了。
“冷影,别以为我不会找到她。”温凉说完,便要上楼去找时嘉妮,却被冷影一把给拦截住了,冷影就怎么盯着他。
“别忘了,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是在我这儿,她不愿意见你。”冷影直接开口,怒视着男人,时嘉妮那个女人,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过,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哥们的关系。
“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是我不在的时候,我妈趁机,所以才赶走了她,这些我都不知情。”
而时嘉妮被赶走之后,跟他说了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到她了。
“我知道,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用?”冷影想到时嘉妮一个人,变得一无所有,还浑不知鬼不觉的被这个男人欺骗,当温母找上门之后,时嘉妮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时嘉妮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的势力,她在乎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欺骗她。
二楼的卧室里,由于是露了一丝的缝隙,而楼下的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所以江凝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来这里接我的,他将我的公司掏空了,然后破产,让我变得一无所有之后,他母亲又专门找上我,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让我离开他,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还想要知道什么?”
时嘉妮已经不想要再观战楼下的事情了,她坐在了沙发上,躺下,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就这么眯起眼睛注视着前方。
只是这解释在江凝听来,还是有些疑问的,比如,那天在公园里,冷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抱着她。
无缘无故……
突然,江凝想到了什么似的,“那天在公园里,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冷影才抱着你的?”
现在仔细的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时嘉妮好像很不对劲儿。
时嘉妮听到江凝这么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一丝的恐惧,随后便满不在意的说着,“我有幽闭恐惧症,尤其是在那样黑暗的情况下,犯病了。”
江凝知道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会怕黑,更加会怕一些狭窄的空间内。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虽然是云淡风轻的,却能感受到她话里面的沉重,“你当时应该很害怕吧……”
“嗯,很害怕,害怕这一点的原因还有一个,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被我父亲暴打,不过他死了,我也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