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颖颖意犹未尽的笑笑，“他是我们费老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走后门的孩子，还说他小小年纪会这会那，千万不要瞧不起他。”
“真的啊？”女员工不可置信的问，“他还那么小，公司最底层的清洁工都应聘不上，他应聘的是什么职位？”
蓝颖颖好一阵回响，“是董事长助理。”
“扣扣扣——”房门被敲响，白染在外礼貌的问，“你好，有人吗？我是新来应聘董事长助理的人......您好？”
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声的尖叫，该不会，里面出什么事情了吧？白染犹豫了半晌，从兜里拿出铁丝打开紧闭的门，入眼的一幕却惊为天人。
“啊......”
裸露身子的女人一连生的尖叫从男人身上退出去，肥壮男人这才回头望去，稍有些胆颤的眼，在望见是个孩子后，变得怒火冲天。
理智叫他先穿上衣服，叫女人出去后，他拎着白染的衣领，手指着他瞪着眼说，“你这个小屁孩子，我明明锁门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呃......
他手中正拿着作案的铁丝。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白染真佩服自己的好脾气，被人抓着衣领还不生气，甚至担心害怕的说，“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的。”
那是因为他之后还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做，仅仅是在人事处经理的身上，他不能轻而易举的暴露自己。
大约在三十岁的李强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抬了起来，“好你个小屁孩儿，小小年纪竟然会这手艺，今天遇到我就是你倒霉了，走，跟我去警察局。”
被打断情事的这份怒气，他势必要发泄找人还回来的。
白染能说，他以后真真真真的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吗？
是他逼他的！
“是费老董事长推荐我来应聘的，费董事长见了我也都是好说好话的份，你也敢抓我去警察局？”
李强就真顿了顿，“你就是被费老董事长推荐过来的小屁孩儿？”
他世界观的天都要塌了，起初费老董事长打那通电话时，他还有些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孩子就能做助理，那他当上一个小小的董事长，应该不过分吧？
“不然呢？”白染突然趾高气扬的说，“得罪了费老董事长，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他讥诮地扫了眼办公室，“当上这人事处经理应该费了不少功夫吧？”
王强征地的脸色望着白染转化不过一瞬间，他立刻弯着腰面向他，“小白助理，呦，小小年纪就能老董事长推荐过来做费董事长的助理，你家境不错吧？说说看你爸是哪个市的市长还是县长？”
不管是市长还是县长，以他的官儿都高了不止几倍大好吗？
他爸不是市长，也不是县长，只是叫市长都忌惮的人罢了。
他立刻漫不经心的摆摆手，“我家境怎样先不说。”他朝门外望了望，“快点带我去安排工作吧，该走程序的走程序，给安排都安排，让我在这儿久等是什么意思？”
王强得到示意立刻向他指引面前的路，“来来来，您请您请。”
他上了顶层楼，那个自律到爆炸的装修，还真是符合费克赫的行事作风。
办公室里没人，文件电脑却都是整齐摆放，一尘不染，白染摆摆手示意他，“你可以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待会儿就行了。”
王强面露为难之色，“小白助，董事长的办公室不能久留，带你过来看看我都冒着很大的险了。”
闻言，白染危险目光立刻向他扫射，“怎么？我是他的助理都不能进他办公室，他怎么这么大的架子？”
呸呸呸。
察觉到王强的异样眼光，白洛忙的改口，“我在我爸那儿，都没见过什么架子大的人。”
言外之意，他连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都看不上，家境也不是一般的强大。
“小白助，这职位也是您选择的不是？您就将就将就，试试看吧。”王强汗流浃背的说。
突然觉得二人这态度是不是搞反了？寻常人面试通过，那也是朝他可劲儿塞钱塞礼物塞态度的好吗，唉，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现在讲究的可不是官了，而是拼爹。
白染等到费克赫过来是在第二天一早，听说他从国外刚出差回来，见到他，还真有些小心虚呢。
费克赫长着一张非常成熟的西方脸，相比较许墨轩，就比较偏东方脸了。
他能扫了一眼白染坐下，“你就是老头子推荐过来的助理？”
白染点点头，“我是。”
“说说看，你都会些什么？”费克赫面无表情的问，他看样子是个典型的工作狂，脸上的深沉气也不是白来的。
“咳......我会整理资料，帮忙安排行程，推酒会，接合作，必要时会帮你谈合作......”
只有他做不到的，没有他想不到的。
“知道了，你出去吧。”费克赫说。
what？
白染抿抿唇，僵直着双肩退出去，看来他还是紧悟性极高的，不然也不会在问话后就将他赶出去，不出他意外的话，接下来几天他都会给自己安排无关轻重的‘活’。
“白小雨，能帮姐姐倒杯咖啡吗？”
“白小雨，求求你啦，帮姐姐去西走一百米方向带碗酸辣粉回来吧。”
“白小雨，白小雨......”
“停！”
白染实在忍无可忍了，他耷拉眼眸望着蓝颖颖，“姐姐你看我都累成什么样了？压榨我压榨的还不够吗？”
蓝颖颖被她这么一吼有些委屈，低头小声嘟囔着，“是费董说，要多历练历练你的。”
白干了这么些天，白染竟忘问其原因，却也没想到蓝颖颖会这么主动承认。
“你就这样把真相告诉我了？”白染探着头，诧异极了。
按照剧本走，她不应该瞒着自己成为费克赫的间谍，然后他将他们一网打尽？
蓝颖颖不解其意，“对啊，确实是费董叫我多历练历练你，不然要怎么样？说是黄董还是王董，甚至是李董？”
真是单纯的像一张白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