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喝酒唱歌多没意思啊,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啊,好啊,玩什么游戏?”众人应和。
一个男生从冰箱里拿出一啤酒放在桌上一一打开,随后将散开的人叫着聚集在了一块,这才站的惹眼的说,“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不想做或不想说的人可以选择喝酒,介于包间内的女生偏多就不拿白酒了,就这种低度数的啤酒,怎么样?”
他说着贱贱挑了挑眉头,来以表他照顾人的绅士感。
众人不买单,“切......让他一个人喝吧,切......”
“咦......”
众人鄙夷目光纷纷摆手离去,提出开酒的那男生懵了。
他一身米咖色羊毛衫风衣,利索头发极为边幅的向后倒,脸上一副潮流黑框眼镜,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中带着温柔,又有一丝小调皮。
众人也不是真的鄙夷,而是逗弄了他一番,就又坐回了原位。
红姐也走过去了,她坐那儿没一会,就连不怎么多说话的李承哲也起了身,他背影在灯光的打照下更加壮硕了,就连是背影,白洛也不禁有些看呆。
他,确定不是秦以舟吗?
红姐这才转头望向了白洛,朝她招招手,“白洛,大家都在玩,你也过来玩玩啊。”
白洛整个人缩的没有安全感,就是为了防止红姐想到她,孕期的白洛也是将整个人仿佛缩在小箱子里的,她不想与任何人接触打交道,遑论这一打交道就是满屋子的人。
而且还是真心话大冒险这种随时随地在透露隐私的分界线上来回徘徊的游戏。
“我就不玩了,看着你们玩就好,快开始吧!”
她笑笑,企图就这样蒙混过关,不行,她逃脱不了这场劫难了!
红姐意外的没有多说,反倒是李承哲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他起身朝白洛走去,居高临下却不显睥睨的望着她。
白洛也毫不忌讳地对上他的视线。
嗯......他和秦以舟气质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秦以舟有常年累积的深沉与凌厉之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王者尊贵之气。
面前这男人虽尊贵,却是尊贵中交杂着优雅,像个从高等社会走出的礼仪小王子。
他温柔唇角噙着笑,抬手就向她伸出一只手来放在半空中,“只是一场小游戏而已,放心,不会太过的。”
嗯......倒也挺会安慰人。
事实是白洛想错了,李承哲那张温柔的嘴又补充,“别说你这么大的人,竟连个游戏也惧怕,这和吃面怕噎嗓,喝汤怕烫嘴,扫地怕灰尘有什么区别?”
“!!!!”
嗯......白洛心中对这男人产生百分之一的好感被他这话消磨殆尽,他这意思是什么?不就是说她多此一举玩不起吗?
白洛激不得,也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就真猛的起身,虽身高距差距有些大,但因为气势原因,视线和他可以达到齐平的程度。
殊不知在她不为身体猛的突增的动作时,李承哲眉头狠狠抽动了一下,见她没什么事,身体却是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
“玩呗,到时就要看到底是谁输不起了。”她毫不客气的将他话里的意思回怼。
李承哲笑了笑,就真弯腰做出了请的动作面对她,白洛也毫不客气的从他请的动作下走到游戏桌面前,寻得空位坐下。
是在方才,主动请缨开酒瓶那少年身侧。
她一来他就向她搭讪,“美女,芳龄?姓氏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几许人也?”
“你是穿越过来没有丢了记忆的古代人吗?”
白洛最烦有人这般向她向她搭讪了,尤其是一张棱角分明粉红的唇,凑她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口中吐着的热气,她耳畔能清晰感觉到。
那少年只是嘿嘿笑着,“我不是穿越过来的古代人,人家是你的人。”
白洛:“......”
由于位置只剩两个,白洛坐在这儿时,便只剩下坐在她对面,相隔半米远的位置,谁都没望见李承哲掩饰极好眼神下的忧郁神情。
“咳......开始吧。”他提醒,一双眼却是有意无意中打量着傅笙箫。没错,就是坐在白洛对面,口中总能蹦出土味情话逗得白洛开心的男人。
“你三十岁了?不会是在骗姐姐呢吧?”白洛撇着嘴斜睨着他,满目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会像是三十岁的男人?满脸的胶原蛋白,二十岁还差不多。
傅笙箫要怎么说她才能信呢,他猛大腿的激动道,“我真的是三十岁,不信我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白洛就这么直直望着他激动,随后淡淡的开口,“好啊。”
“......”
傅笙箫憋长了一口气,他僵硬着脸,这才猛地松了下去,讪讪笑道,“我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太丑了,很败坏形象的。”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所有人的小话匣。
只见李承哲浑身上下冒着火气,他一双狭眸仿佛都在呼喘着怒气,散发着有如实质的光。
“怎么了?”
话说白洛也不知道她此刻为什么这么见义勇为,她直接就站出来拉架。
因为在李承哲那浑身冒着黑压压怒气的身侧,一个一眼看着就香水味十足,性感装扮的女人摔倒在了地上。
黄白色灯光下,她那双大长腿也照样显眼的紧。
只是这样看,李承哲一双怒气的眼正怨念幽天的瞪着傅笙箫。
傅笙箫面色有些难看了,却总归他还是没理的那一方,“咳......樱子,你明知道哲少不近女色,怎么还选择在这个地方勾引他呢?”
他声若蚊蝇的说,一颗头也渐渐被他伸出扶额的手深埋在阴影下。
樱子怎么说也算是他手底下的人,明知道秦......咳......哲少今天有大事要干,却还要如此坏了大事。
他......羞愧至极啊!
地上那女人怔了一会儿也就自行爬起来,她站到李承哲的身侧,一双骨感的手还作死的放在他的双肩,嗲嗲道,“哲少,您别生气嘛,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是真的不近女色?您放心,这包间里都是自己人不必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