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白洛才会对每件事才那么敏感,甚至是在她面前炫耀的马潇潇。
一个曾经在白洛的公司 最后跳槽到秦氏直接当上秦以舟助理,并且随时跟在他身后,暧昧照顾的助理!
对啊。
马潇潇为他挡了刀,他是应该照顾她,并且多加照顾,最好用一辈子来还。
白洛也曾想过这其中的一切是个误会,不行,她骗不了自己,每当秦以舟和马潇潇忘我的一起相处时,还有秦以舟双眼朝马潇潇流露出不一样的情愫时,白洛就知道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以往曾想过,或许是因为自己怀孕多疑的心思,在路边遇到红姐,才会不顾人生安全意识的跟她走,效果也是可观的,在酒吧里,她和假装李承哲的秦以舟和好如初了。
不行,事情还是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原来不是因为她怀了孕的原因,而是秦以舟,他变心了,一切就都挽回不了了!
“你认为我什么时候会到委曲求全的地步?”秦以舟斜睨他一眼。
至少现在事情还不算太糟糕,马潇潇也没有疯癫到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他就还有机会。
紧接着。
他从西装外套内拿出手机,傅笙箫立刻震惊了一下。
“我们的手机不是?”他瞪着眼置疑。
在马潇潇叫他们回到别墅的二楼房间时,就必须交出联系手机,就连是带来的保镖,都自行去了一处小密室里关起来,他们现在,算是与世隔绝了。
“一些障眼法罢了。”秦以舟清冷的说。
在二人纷纷拿出手机放在柜子里时,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形影而成,秦以舟又将放在柜里的手机藏在袖筒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蒙骗过关。
“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学的这手艺,我怎么不知道?”
傅笙箫惊呼着,同时双手不自觉地拍打他的手臂,二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秦以舟清冷的答他,低眸望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半晌,这才决定拨通白染的电话。
白染既然能够叫马圆圆查找马潇潇皮肤组织在去医院鉴定,就一定知道这些关联,找他无疑不是最省事直接的方法。
响铃了许久,电话终于被接通了,取之而来的是对面的吵闹声,“喂,爹地。”
“听着,你妈咪现在有危险且不知在哪个地方,现在立刻调查你妈咪的具体所在位置,顺便报警,叫警察过来控制那个地方,是对你妈咪最大的保护。”
白染在第一遍时便听懂了他话中意思,惊诧还是有的。
“你先别着急,我现在立刻调查。”白染镇定自若的回他。
想到秦以舟急促的话音,他压下内心的所有不解疑问,将思绪凝结,打开平板电脑,开始进入搜寻。
他先是打开国外的ip网,定位了他们所住酒店的位置后,开始撒网式的搜寻周边监控。
就在此时,上课铃响了。
Shit!
白染不得不被迫关上电脑,内心却心急如焚,秦以舟能说出那样的话来,肯定是白洛出了什么事。
怎么办?怎么办?
“老师。”他突然站起来,一下成了众目睽睽的焦点,随即,他僵硬的脸颊立刻面色不好的弯腰了,“老师我肚子疼,想上个厕所。”
老师不是别人,正是马圆圆。
白染总觉得,看她一眼,便仿佛和前段日子有些不一样,她给他的感觉,一直是怯懦的顺从的,可如今,下颌微微抬起,目露的光都强势厉目了几分。
她说,“上厕所?哦......快去快回哦。”
或许是白染猜错了吧,他抿着唇,视线扫向了下方,该如何把笔记本电脑一起带出去呢?
“老师......”白染又开口。
此时,马圆圆转身了过来,问,“还有什么事吗?”
呃......
“老师,我上厕所得带着笔记本电脑才有安全感。”白染小声的说。
顿时,马圆圆倒是没有太大的举动,室内的同学倒是哄堂大笑。
哪有上厕所,要带着笔记本电脑才能有的?
白染面不改色,甚至开始着急了起来,在外人看来,就是内急了的样子。
马圆圆神色明显犹豫了一下,随后挥挥手叫他离开,白染抱着笔记本电脑撒腿就跑,不解他这样的除了冷亦然,还有仇诗婉,她犹豫了半晌,这才做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决定,那就是上课时间上厕所!
她抬起交叠的胳膊,道,“老师,我也想上厕所。”
这一次,倒是没有多少人惊诧,马圆圆同意后她就跑出了教室,却是一路尾随白染的。
就在她与他有数米不远,仇诗婉正想叫住他时,却见不远方走来一人,带有目的性的走近白染,一米九几的大个子通天的高,拎小鸡一般将他拎起就走。
仇诗婉的步子止步不前。
这里是学校,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能进来的也不是一般人。
她没有选择伸长,而是默默在身后跟着那人,他边走,边从裤兜拿出一个调好的针剂,注射在了在他显赫下,毫无支架还手之力的白染手臂上。
不一会,白染身体塌软,片刻陷入昏迷,连带着他那个笔记本电脑,一起带离学校。
......
下午两点钟。
这是秦以舟最后的考虑时间,说是考虑时间,这事也容不得他考虑。
婚纱、礼服、以及他的西装,都被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佣人送了进来。
这是要逼婚的节奏!
“忍着,别浪!”
傅笙箫在身后不起眼的抓着他的手臂,他如今是最懂他的人,这种如同被人羞辱的事情,在秦以舟身上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可秦以舟却是惊人的好脾气,更加出乎意料的,他抬手放下了他的手,走到床尾拾起黑色帅气的西装外套,在身前比划了两下,嗯......很适合他。
“马潇潇呢?她还没说什么时候办婚礼,西装都到了,婚礼应该不久了吧?”他淡然的问,眸子轻扫至佣人的脸上,他一步步向前,抬手就钳制住佣人半低的脸,纵使她抬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