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外面的人给引过来,看清楚到底是谁要绑架她,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目的简单的话,她自然是要顺着绑架的人的。
不过想来那人的目的应该也没那么简单,毕竟看这房间里的装饰就不像是个为了要钱绑架的。除了要钱的话,别的绑架除了有仇就是有仇,那她就十分危险了。
“有人吗?快放我出去,这什么地方?”白洛扯着喉咙大声的喊道,希望能将外面的人引过来,看看到底是谁。
刚喊了几声之后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果然这喊声是有效果的。
又过了十几秒之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白洛抬眼看去,发现来人竟然是宫仙儿!
“是你。”白洛的声音异常平淡。
其实能在这里见到她,她也不算是特别意外了,仔细想想在这里和她结了大仇的除了宫仙儿,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更何况她曾经来找她的时候说过,既然不肯将秦以舟让给她,那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代价吗?
“怎么难道你就不意外吗?”
宫仙儿在她的脸上只看见了平静冷淡的表情,丝毫没有一点点的震惊,她有些不解的问。
“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复,你所说的代价?”白洛并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而是先问了这个问题。
“怎么?难道你对这个报复并不满意吗?你只知道我叫你绑架来了,可并不知道我要怎么对你,你就这么自信吗?”
宫仙儿看着她一脸平淡的样子,有些生气,直接走上前去,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骨,将她抬起头来,让她平视着自己。
白洛的脸上却突然出现了一股嘲弄的笑,依然无所谓道,“宫仙儿,果然你的智商有些堪忧。我现在都被你抓来了,我还能怎么办?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满不满意重要吗?”
“你……”宫仙儿粗鲁的松开了手,眼神冰冷的扫向她,咬了咬牙说,“你现在大可以在这里跟我呈口舌之快,那是因为我还没对你做些什么。等之后我看你还有没有勇气说出这些话跟我作对。折磨你当然要一点一点的才好,我要让你每一天都痛苦。哦,对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就要从你最重要的东西中拿走。”
白洛的眼神中这才流露出一丝的恐惧,但也只是转瞬即逝,没有被她察觉到。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能做的就是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只有镇定才能够临危不惧,才能够想到一些有用的办法。
慌张和害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这些情绪反然而还会让你的敌人感觉到更加兴奋。
“你说说你什么东西最重要呢?”宫仙儿的脸上突然出现一股意味深长的笑,故意让着她慢慢的走了几圈。
每一步似乎都成为一个深深的烙印,让白洛心里有些煎熬。
她有些害怕,她最重要的东西,她最先想到的便是秦以舟和儿子,她该不会真的对他们做些什么吧?她是完全相信宫仙儿会做些什么的,只要她想,就没有她做不到的,也根本没有她害怕恐惧的。
她吞了口唾沫,闭上眼睛等着她的宣判。
宫仙儿突然停下了,凑近她的身边,靠在她的耳朵旁说道,“奥,我知道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贞洁吗?”
白洛猛地瞪向她,有些不可置信。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宫仙儿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兴奋高兴的笑了笑,果然她很在乎。
“怎么?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刚刚不是还蛮牛的嘛?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好像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一样。你猜我敢不敢?”宫仙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像是猫玩儿老鼠一样,要一点一点的折磨才开心。
“宫仙儿,也许你是很恨我,恨我骗了你。我也承认是我骗了你,我做的是很不对,我就算得到什么惩罚也都是应该的。但是你可以折磨我,不能侮辱我。”白洛一脸严肃,声音十分坚定。
“侮辱?”宫仙儿突然笑了笑,轻浮的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有些不懂的说,“你的尊严值几个钱啊?我今天就算把你的尊严按在地下摩擦,那你又该怎么办?你能做些什么?”
“宫仙儿!”白洛大声道。
宫仙儿却好像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淡异常的看着她。
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几个身材粗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甚至还有一两个已经看上去有六七十了。
看见这些人,白洛才真得确定,原来宫仙儿真的是跟她玩真的。
“宫仙儿!”她像是抓着最后一颗可能会倒的救命稻草一样,眼眶都已经湿润,牙关也咬的很紧,她现在只求她能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或许可能能看在她们曾经有过那么一点友情。
但她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她向门外走去的过程中,那几个男人也慢慢的涌上前来了。
“宫仙儿。”白洛急忙叫道。
宫仙儿回头,那几个男人才先止住了动作。
“怎么?你现在叫我干什么?是想让我留在这里欣赏你们的床上运动吗?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我其实还挺感兴趣的。”宫仙儿绕有趣味的说。
她看了一眼那几个男人,男人便开始有了动作。
“不要!宫仙儿,我求求你,放过我。不,不是,只要不要这样,你想怎么样我都行,我求你。”白洛已经想不到任何的办法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这个。唯一能抓的稻草也只有她了。
宫仙儿笑了笑,走近了去,捏住她的脸,“你刚刚不还跟我说,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怎么现在反悔的这么快啊?我记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不是做的决定不会改变吗?”
“我错了,宫仙儿,我错了,你别这样。”白洛的嘴唇都已经苍白了,头上也有些许的细汗,她的尊严这样卑微的匍匐在她的脚下,只想祈求她让她有最后一丝丝可以捡起来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