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宫晟浩,你别乱来,你若是做出了出格的事,挑战我底线的事的话,我只会更加讨厌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白洛有些害怕了,但她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眼中害怕的神情,挺直身子,眼神十分坚定,凶狠地看着他,警告他。
宫晟浩却勾唇笑了笑,虽然他是笑着的,但却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开心的笑意,而是十分讽刺,带着嘲讽的笑。
“意思是我不做出格的事,不做挑战你底线的事,你就会不讨厌我了吗?不,不会。你对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苛刻,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原谅。你都不想再见到我,我就那么罪大恶极吗?永远都得不到你的原谅?既然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自己争取,起码只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我就是开心的。”
“宫晟浩,真的,你别乱来,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白洛睁大了眼睛,用自己最大的力量警告他,让他不要乱来。
他好像变了,变得更加残忍,凶狠冰冷,他又好像没变,这一切才是他的本能,不是吗?
虽然她知道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好像都已经没用了,但是只要有最后一丝丝的希望,她都想争取。
“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好朋友吧,你一定不会再无聊了。”宫晟浩笑了笑,一双眯着的眼睛就写满了凶狠毒辣,像是一个笑面虎一样,不知道何时背地里就随意能将人击杀。
他抬起两只双手来,合上,拍了一掌,一身响亮的巴掌声,回彻在整个房间之内。房间之外很快就有了动静。
不一会儿就传来一串脚步声和轮子划在地板上的声音。
又过了几秒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手下手推着一个病床走了进来,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白洛紧紧蹙眉眯眼,仔细看去,那人正是冷母,她想的没错。
只不过她以为宫晟浩只是将她也抓来了而已,可是没想到她见到她是这副模样。
她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一张脸依然红润,像睡着了一样。
“醒醒?醒醒!”白洛十分担忧,紧张的教道,但却迟迟没有听到回应,她依然静静的躺在那张病床上,好像整个人都变成植物人了一样。
白洛又转过头去用十分怨恨的眼神,看着宫晟浩,咬着牙大声的问,“她这是怎么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他却一副随意无所谓的样子,轻轻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他淡淡道,“你放心吧,她对我来说还有用,我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凶狠毒辣,唯独对你还有一丝丝的怜悯,所以对别人就要达成我的目的就行了,我可不会心慈手软。她现在是昏睡过去了,短时间内是不会醒过来了,不过你放心,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宫晟浩!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到其他人?”
白洛既生气又害怕,现在冷母也在他的手中,他想要做些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她真的害怕他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他那样对她也就算了,可是冷母从来都没有承受过这样的伤害,更何况这一切还都是因为她。ok作文网
他突然一副柔和的眼神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些无可奈何和宠溺,他轻轻的说,“那不都是因为你吗?你太不受控制了,所以我必须得请一个人来陪着你。有了她,还怕你不乖乖听话吗?而且你放心,我待会儿就会放她走,而且我也会放你走。”
她十分疑惑地看着他,当然她是一定不会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走她们的,一定是有更加奸诈重大的计划。
现在她们还不得而知,她们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他想剁就剁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白洛蹙眉问。
“我想做什么?你待会就知道了。”宫晟浩笑道。
他那一张充满笑意的脸上,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开心的意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脸,更显深沉的韵色,像是在极黑的天空中一样,没有一点点星星点点,让人看不透,也看不远。
紧接着他又双手合拢拍了拍手,门外又走进来一位手下,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盒子,走到宫晟浩面前的时候,他便恭敬地弯了弯腰,将盒子给打开了。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颗黑色的药丸,那药丸像麦丽素般大小,不过那苦苦的气味却很浓,你打开药盒的时候,那气味便飘散出来,传遍了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白洛立即警惕起来,打量着那药。
“这当然是很好的东西了,可是我费尽心力研发出来的呢。”
宫晟浩十分随意的说道,说完他伸手将那颗药丸拿了出来,跨步走向了病床旁边,低头看着躺着,不知世事的冷母。
看样子他是想将药喂到她的嘴中。
白洛睁大眼睛连忙阻止他,她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药,一定是一个十分可怕的药。
“宫晟浩你住手,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冲我来发泄,你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做那些干什么?你快停下手来,这药给我吃,让我来!住手……”
她大吼道,她真的很紧张,很害怕,会害了冷母。
然而,无论她吼得有多大声,甚至吼得喉咙都有些沙哑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根本没有丝毫想要转变态度的模样。
果然他就是这么一个冷漠冷血的人,任何人,任何事情,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怎样都能办到,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甘之若饴。
“我怎么舍得让你吃这药?受这份痛苦呢?放心吧,这药不会死人的,顶多会让人有时候痛苦一下,不过只要每个月有解药,她就不会承受这份痛苦。而且这药是我专门研发的,别的医生医院都不可能解开,只有我有唯一的药。”